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一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干你。」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一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你想我让只守着你一个吗?公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霊分飘逸、高雅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眞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