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你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说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来。」
一朗子坏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你眞会舔,眞有两下子,男人遇到你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今天眞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眞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一朗子回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你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