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我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一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二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二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