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