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眞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眞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眞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眞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眞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下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