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对我多么不公平啊?再说,你说我摸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吗?」仔细回想,还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怜香被说得一愣,怒道:「你这个无赖!」
一朗子觉得自己占了主动权,又说道:「你要割我的舌头,凭什么呀?」
怜香激动地说:「谁叫你说师父脏话,不割你的舌头,割谁的?」
一朗子来劲了,哈哈笑着,说道:「你说我说她的脏话?有证人吗?」
怜香急道:「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上哪找证人去?」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人,我也可以说你是诬陷好人。再说,就算我在梦里说那话,我也是对你师父说的,并没有说你。真要割我的舌头,也得由你师父来割,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怜香气急了,不再和他废话,「刷」地一剑,只听见「哗拉」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她剑不停歇,人随剑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来是真想废了他,嘴里还叫道:「淫贼,纳命来!」别看半夜屋里黑,练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隐约能看见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惊,「飕」地侧身,一剑走空。那剑并不撤回,顺势横削,又快又急。
虽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影响剑的准确度。
要是被削上,等于腰斩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紧,猛地退后,说道:「怜香妹子,有话好好说。」
怜香怒道:「谁是你妹子,淫贼!」剑风微动,她一个箭步又冲上来,把一朗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要是无为功不被锁,对付她还不绰绰有余吗?单就身手而言,法术不算在内,她还不如朵云厉害。
可是此刻,怜香剑如急雨,内力外放,随时都可能一剑将他刺穿个窟窿。不是比武,怜香会对他客气吗?
当一朗子又躲过一剑后,怜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墙上了,这时候,她反而笑了,说道:「小淫贼,你没有退路,别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坏我的名节,我不杀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如果说你守口如瓶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嘛,有个条件。」
一朗子紧张的心蓦地一松,说道:「什么条件?」心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过来救人。
怜香玩着剑,像猫戏老鼠般地看着黑地里的一朗子,说道:「很简单,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头。」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好。」
怜香的声音一冷,说道:「只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个响头,并说:『姑奶奶,我错了』这样。」
一听这话,一朗子心头火起,差点跳起来大骂,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无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头,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说罢,跪到地上。
怜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说道:「你真是个软骨头、窝囊废,刚才的气魄和风趣哪里去了?真丢男人的脸。我要是你,还不如喝口水气死算了。」说罢,将头一歪,像是不愿看他磕头的丑样。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头了。」,然后听见「咚」的一声。
怜香干脆把眼睛都阖上,让她一个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头实在受不了。一朗子见此,知道时候到了,身子突然跃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怜香吃痛,剑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张嘴向她脸上亲去。不料,却亲到布上,原来她蒙面。
一朗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来不及看她长什么模样,这时候,正事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