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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再一回想来时的路,原来只要洞内顺风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这个洞穴了。我却绕了许多的弯路。来到洞穴的入口时,雪儿和那淫贼早已欢快好一阵子了。
躲在入口的阴暗处,可以看到雪儿正从那木头支架上下来,虽然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纱裙,肩膀的位置却是有似故意一般,挂在了两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相信从正面看去,雪儿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贼一览无余。
淫贼正顺势躺到用兽皮铺好的地面上,而雪儿还黏在那淫贼身上,顺着淫贼躺下去的动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贼身上,也一并坐了下去。雪儿坐下去的那个位置,还正好是淫贼的肉棍所在之处。
只见雪儿俯身下去,与淫贼吻了起来。而淫贼的手也毫不闲着,双手托着雪儿的香臀,还不断地抚摸着。
在暗处看着的我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那淫贼,并将雪儿救下。但这场景绝不是我能出现的场景。因为雪儿就像淫妇一样坐在淫贼的身上,腰身还在不断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想要索要这淫贼的再次临幸一般。
不,我的雪儿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的雪儿聪明伶俐,虽然她曾经逼不得已失身于李赋,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个……突然间,我想到了雪儿昨晚和我提到的什么[玄女经]……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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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草屋之内,设备极其简陋,没有炉灶什么的生活设施,甚至连柜子桌子都没有,只有铺设整齐的,遍地的稻草。房间的角落,有用布料垫起来的一片地方,相信就是床了。窗户都简陋得好似没有一般。
无赖进屋之后就径自盘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亲和爷爷就是在这里闭关。现在也是在这里逃难呢。”
“逃难?”诗儿觉得空气不畅,到窗户边,小心地一边护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边打开了窗户“咦,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壮汉不是说,你姓韩……”
“哈哈哈,诗儿姐姐现在才发现吗?”无赖拍拍身边的“床沿”示意诗儿坐下,“对,我姓韩,美人姐姐可知道东盟韩家?”
“难道你就是那个东盟盟主,韩天冲?”诗儿惊讶道。
“不,我叫韩玉箫,韩天冲是我爹。”无赖微微后倾身子,靠在了身后墙上,双腿自然地前伸出去。
“那,那个老头子就是……”诗儿突然对这个叫韩玉箫的少年有了兴趣,有些好奇地坐到了床边。
“不,我爹应该已经走了,那是我爷爷。”韩玉箫看到诗儿坐到了床边,兴奋地将身体朝诗儿那边挪了挪,诗儿淡淡地体香飘了过来,令韩玉箫不自觉地精神一爽。
“咦?东盟不是挺有名气的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没收到消息吗?”
“什么消息?”
“东盟已经被[玄女门]灭门啊!”
“啊?那你们?”
“是啊,爷爷带着我从外面刚刚修行回来,现在正找着[玄女门]的线索呀。”韩玉箫看似漫不经心地阐述,诗儿却被吓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韩玉箫又无赖般地搂住了诗儿的腰,诗儿才发现,这无赖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身后了。
“你家不是被灭门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情耍无赖。”诗儿想从韩玉箫怀中挣扎,但反而却像是恋人撒娇一般,反让韩玉箫搂得越来越紧。
“哈,我和爷爷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为家里出事,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父亲就是韩天冲的。”
诗儿尴尬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那,那什么[玄女门]不是也在追杀你们,把身世告诉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门人吗?”
无赖听完,反把一只手放在诗儿柔软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还没听过玄女门人结过婚的……再说,我把秘密告诉你,也知道一个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么秘密。”诗儿将无赖的手推开,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来。
“曾经和我一夜欢好,算不算秘密?”韩玉箫再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口亲在了诗儿娇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诗儿还想逃开,但不知怎的,双脚却不听使唤般用不上力气,只能被这无赖搂在怀中。
“其实白天看到诗儿姐姐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么都放不下心哪。”还未等诗儿放抗,韩玉箫就已经把诗儿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两团巨大的肉团仿佛肉能弹滑的巨大汤圆一般,从衣服中冲了出来,还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动两下,那抖动的感觉更是让诗儿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诗儿双手扶着韩玉箫的双腿,心中却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荡的身体,虽然早已心许林轩,但每每有人挑逗,总是不自觉地就随着身体的感觉攀枝而上,只为一时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诗儿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么回报,只求我们能欢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说,你那相公和另一个姐姐去追赶淫贼,说不定,他们干掉淫贼之后,还会在树林间欢好一阵,又何必打扰他们呢。”韩玉箫双手早已攀上巨大的双峰,言语上还不忘挑逗一下诗儿。
相信这韩玉箫之前是不认识自己的,误打误撞之下,又让诗儿回忆起之前在杭州,诗儿与周子鹤在树林中偷窥林轩与雪儿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爱那秦雪儿更多一些,不然怎会次次都围在雪儿身边,真是让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一想起同样淫荡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鹤在一旁郎情妾意,这之后还在伙计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