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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芷瑶盈盈笑着,双手搂着周子鹤的脖颈道:“你的名字可就逊多了,阿瑶这辈子都不愿叫上一回。”
周子鹤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又听俞芷瑶在他耳边柔柔说道:“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周子鹤顿感惊喜若狂,颤着声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不如这般叫来好听。你这般喊,我连魂儿都快化了,你再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俞芷瑶嘴角含笑,轻轻的摇着头道:“不成不成,亲还没结便让人家乱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家吗?”
周子鹤看着她的娇娇媚态,听着佳人的莺呢细语,克制了一晚的欲念终于崩塌袭来。如钢铁铸就般的双臂将俞芷瑶纤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们今晚便把这亲给成了,看你这一声相公还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瑶酡红着娇颜埋首在周子鹤怀中,妮声说道:“你这般大的本事,人家小小女子岂能逃过你的掌心。”
心中却发笑道:你这般大的鱼上了钩,本小姐又岂能舍得跑呢?
周子鹤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后我这掌心便捧着你,护着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瑶抿嘴轻笑,迷蒙着双眼任由周子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皱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鹤嘿了声,握着她另一只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间,坏笑道:“我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过了今夜,只怕你往后却天天盼着它能再硬些,盼着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瑶直觉触到一根硬如钢石的热棍,便是隔着一条麻裤依然能够感受它的灼热。惊呼一声,绯红着娇颜忙收回手道:“是……是什么呀?怎这般硬?还……还热烘烘的直烫人手。”
周子鹤心头直乐开了花,搂着俞芷瑶只掌可握的细腰轻声问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瑶双眼飘忽,羞的不敢直视周子鹤,火热着双颊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说说它长的怎个模样吧。”
周子鹤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却又因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让自己遇上了,想来这些年的侠行义举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又在丽人脸上吻了一口后道:“那玩意怎能说的清模样,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开始看你的咯。”
俞芷瑶微微一愣,随即会过意来,酡红着脸慌声道:“人家才……才没有,你……你也别来看我的……”
周子鹤不等她说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将她樱红的双唇罩住。俞芷瑶初始还在微微挣扎,可待两人吐息随着亲吻渐渐浓重之后便已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揪紧了周子鹤领口。
看着佳人正一步步沦陷在自己怀里,周子鹤心中越发得意,极尽温柔的双手轻轻扯开她腰间的墨色绸带,解开那神秘的淡紫裙纱。
瑟瑟颤抖的娇躯随着那一件镶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松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松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神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松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奇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渍,一缕清香亦随着淫液泛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干咽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恶的五郎神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欲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穴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恼了爱人不快不说,更让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这又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