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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针扎人吶,妹妹怕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