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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神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神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神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拼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