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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瓜分
看贺仙澄乖乖将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义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浑圆雪乳,捏摸几下,道:“那虫子还让你痒么?若是痒得厉害,此刻时辰还早,我还能再帮你解决一二。”
她心智远比一般女子坚定,摇头轻声道:“只不过是些酸痒罢了,任它痒着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庆贺之时,我再好好服侍你。”
“那我这便去找贺伯玉?”袁忠义也不强求,反正杨花蛊上了她的身,贞洁也已到了手,今后不缺慢慢享用她娇美玉体的机会,这个雨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费事找他。”贺仙澄撑起身,伸手到床头枕后,摸出一个小小的竹哨子,“你拿这个,打开后窗,冲外面吹几下。”
袁忠义端详一番,是个老猎户拿来仿山鸡叫的鸟哨,这会儿飞仙门的诸人应该大都已经睡下,不太需要担心惹来注意。
他到窗边推开吹响,旋即折返。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阵婉转鸟鸣,贺仙澄抱着被子,并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风拉过来,稍微挡我一下,叫我哥哥进来吧。”
袁忠义依言照办。
贺伯玉一见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旋即便微笑道:“没想到妹夫也在。仙澄呢?”
袁忠义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话要说,不得不请你来。”
贺伯玉轻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气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
“不敢当,过奖。”袁忠义也堆起无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为男人岂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时不便当面跟贺兄谈话,还请海涵。”
贺伯玉一跃进屋,快步走向房门,望一眼屏风,看见旁边床沿垂下的衣裙带子,眉心微皱,柔声道:“仙澄,我来了。”
贺仙澄在里面轻声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
大概是杨花蛊还在发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难掩的淫媚,让贺伯玉脸色都微微一变。
她自己也听出不对,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没什么别的要说,就是想告诉你,飞仙门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着办。嫁稀随稀,嫁叟随叟,今后我实则已是袁门贺氏,自当多想着夫家的事。”
贺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横挪两步,将背后空门对住了墙。他缓缓道:“你真要我与他商量?”
贺仙澄嗯了一声,道:“与我商量,已没有什么意义。哥哥,小妹在飞仙门能做的,都已做了。也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袁忠义靠着门框,也小心保持在贺伯玉腰侧长剑可能波及的范围之外,淡淡道:“贺兄,月黑杀人夜,咱们该当如何啊?”
贺伯玉转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这里还有十七个飞仙门的女人要对付。”
“十六个。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过来。”
贺伯玉微微扬眉,跟着笑道:“所以剩下的,咱们要一人对付八个?还一个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难。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计行事,若是运气不错,上来便能放倒十个。”
贺伯玉面色微讶,“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义淡定道:“若没安排,我怎敢挑这种好时候,来陪澄儿洞房花烛呢。”
贺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挂怀了。妹夫,你做了何等安排,竟能将十人一起放倒么?”
“这我自会安排给你看。到时剩下的几个,想必咱们两个能联手对付。”袁忠义缓缓道,“问题是,全都拿下之后呢?贺兄,飞仙门上一代精锐尽皆在此,这些女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气的豪杰,咱们该如何处理,还请贺兄不吝赐教。”
贺伯玉提高声音道:“仙澄,这些人,你们两个都不要么?”
贺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听智信的。”
他转头看向袁忠义,沉声道:“事已至此,飞仙门这些碍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了。否则仙澄必将为其所害,就算有失侠义之道,该斩草除根的,也绝不能放过。妹夫,这些人里,你有想要亲手处置的么?”
袁忠义略一思忖,道:“许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着给澄儿出气,田青芷对我略有用处,这三个,我要亲手炮制。”
贺伯玉目光一闪,“你只要三个?”
“我只要三个。剩下十四个,就有劳贺兄了。”
贺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应该是有劳柳钟隐这个淫贼才对。”
袁忠义挑眉道:“咱们三个好端端的没事,嫁祸给柳钟隐,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贺伯玉却颇为自信道:“死无对证,今夜的事情,只有咱们三个知道,柳钟隐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伪造成淫贼下药,采阴补阳,不是难事。”
贺仙澄在屏风后道:“若是怕不足为信,我还可以牺牲名节,说我是最后一个被柳钟隐奸淫的,智信赶到将我救下。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怀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贺伯玉侧目一瞥,唇角微勾,道:“这就有点委屈妹夫了吧。”
贺仙澄轻笑一声,媚意仍存,“我倒觉得不妨事,他此前就这么演过,轻车熟路。到时侯其他姑娘见他这样还对我不离不弃,深情如斯忍辱负重,定当满心感动投怀送抱,成全他少侠风流。”
袁忠义心中冷笑,嘴上却是赞道:“如此自然好极,贺兄剑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儿舍身做证,这些女人出事,便不会有再有什么后患。那,咱们便准备动手?”
贺伯玉抚摸着自己腰间垂下的剑穗,缓缓道:“许天蓉和田青芷这两个,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当真要选这两个?”
言下之意,显然是他只打算对付自己选了的人。
袁忠义不动声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够起效,不必动手制服。”
“那便祝妹夫马到功成,咱们这便开始吧。”
“好,贺兄请先回房,免得惹来怀疑。一会儿我会高声示警,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出来便是。不过千万记得,小心蛇虫。”
贺伯玉盯着他看了片刻,颔首道:“好,我记下了。等你消息。”
说罢,他起身快步离去,也没再多问妹妹半句。
袁忠义回到屏风后,看着双颊满是嫣红的贺仙澄,笑道:“你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连一霎那,都不曾将空门亮给过我。”
贺仙澄淡淡一笑,道:“他连我也时常防备着,在这乱世江湖,想做大事,岂能不处处小心。半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袁忠义坐下,隔着被子按住她绵软酥胸,缓缓道:“你这算是在感怀自伤么?”
贺仙澄眉目微抬,凝望着他,浅笑道:“我有什么可感伤的,就是再往不堪了说,我这也能算是因祸得福。你模样俊秀,武功高强,我可谈不上所托非人吧。要说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样是习武,我也下过苦功,可到最后……一样不过是个二流货色。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也像你们一样,凭武功来胜下一场。”
袁忠义微笑道:“倒也不难。你没看我要的三个人里,两个都是会九霄心法的么?你能弄到秘笈,咱们便一起修炼。我多一个障眼法,你多一门上乘武学。遇上瓶颈,我还能靠功力帮你迅速突破,你觉得如何?”
贺仙澄默然凝望着他,片刻后,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断捏揉的手掌,轻声道:“这么大的好处,我这已经归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贺仙澄说话就是省力,袁忠义笑道:“你这身子已是我的,还有什么值不值。我对死心塌地跟着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帮我,我自然就会全心全意帮你。你心里要还装着别人,我就不得不留几分余地。”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刚刚才换了选择,你便要我翻脸无情么?我真要这么做,你岂不是会更加忌惮我?我在你心里,才是要万劫不复吧。”
“我不是那种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给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个早早就将我送去飞仙门学艺的堂兄,怎么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贺仙澄轻声道,“你应当自信些的。”
“我从不盲目自信。”袁忠义的语调阴沉起来,“澄儿,知道当初我为何分外喜欢含蕊么?”
贺仙澄闭上双眼,轻声道:“因为她只有你?”
“不错,因为她只有我。”
屋内陷入到诡异的静谧之中,唯有灯芯因为天潮偶尔发出噼波轻响。
良久,贺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极好,西南四剑仙中,可称第一。”
“我感觉得出,不然,我也不必来和你纠缠,直接动手便是。”
“我若有办法对付他,早就谋划了。”
“以前没有我。”
贺仙澄睫毛微颤,道:“他懂采阴补阳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万劫不复。”
袁忠义微笑道:“那可难讲,我轻功不差,真要失手,兴许倒霉的只有你一个呢。所以你可要出个能十拿九稳的主意才好。”
“他口中从不进旁人给的吃喝,下毒绝无可能。你手上的好蛊,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内力深厚并不逊色于他,若能在他从我那些师伯师叔身上采补的时候出手偷袭,机会便能大出不少。”贺仙澄的声音极轻,仿佛害怕贺伯玉此刻仍能听到一样,“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泞,他要带十多个女人离去,必定要用马车,追着痕迹找过去,并不太难。但他办事极其小心,出手前一定会将周围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后等待半个时辰,再骑马追过去,用轻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处,伺机出手。最后,你要千万小心,他虽然剑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厉害的,其实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广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远。一旦出手,绝不能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沉吟道:“可当场杀了他的话,嫁祸柳钟隐的事,还能办成么?”
贺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说了他会采阴补阳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这儿装傻。真能解决了他,那嫁祸柳钟隐,反而十分容易。我连名节的代价,都不必付了。”
她看着袁忠义,缓缓拿开了他的手掌,道:“我该说的都已说了,不过想来你也不会按我给的办法去做,你只是想听我做选择,对么?”
“那倒未必。好主意,我还是会听的。”袁忠义起身道,“澄儿今夜辛苦,就在这儿好好养养精神吧。等会儿好戏唱完,我还想看你拾掇你的师父师妹呢。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责无旁贷。”
袁忠义俯身将她吻住,嘬住细嫩舌尖辗转品尝片刻,哈哈一笑,大步离开。
此时小雨已停,浓云闭月,破落房屋之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他举起火把,轻轻跃到贺仙澄住处的屋顶,将枯枝干草寻个干燥处垫砖放下,丢入云霞和藤花为他精心挑选的调配的药饼,引火点燃。
刺鼻的烟气,缓缓飘扬开来。
袁忠义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回到住处。
贺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门口,手扶剑柄,望着那远远火光,沉声道:“那便是你的安排?”
“我垫了石砖,烧不起来。只是借点烟气,引些东西过来罢了。”
不多时,火头燃尽,仅剩下袅袅青烟还在随着清凉夜风缓缓飘散。
大约一柱香功夫过去,被拴着的马匹们,忽然咴咴嘶鸣起来。
袁忠义出去观望一眼,道:“贺兄,准备吧,咱们该出手了。”
呛的一声,贺伯玉拔剑出鞘,也不见他如何出招,就听嗤嗤两声轻响,屋檐上便掉下三条被齐齐斩成两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慑,袁忠义不以为意,赞道:“好俊的功夫。”
贺伯玉微笑道:“雕虫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虫可不是玩笑。”
“贺兄放心。这些毒虫,正是咱们的帮手。”
袁忠义飞身冲向贺仙澄住处,火把映照,眼见四周许多毒蛇、蜈蚣影影绰绰蠕动而来,跳上屋顶高声叫道:“许真人!蛊宗来袭!大家快快起身!蛊宗来袭!大家快快起身!”
随着他的高声疾呼,本就和衣而卧的飞仙门众人纷纷点亮房中灯烛,取下墙上兵器,匆匆点燃火把、灯笼,叽叽喳喳嚷嚷着出到门外。
有年轻的弟子一眼望见蛇虫遍地,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蹦带跳跑来师父师伯这边,大喊救命。
转眼之间,十六人就已聚齐。
许天蓉面带倦意,目光一扫,沉声道:“仙澄,香袖,你们还好么?”
贺仙澄在屋里高声道:“师妹在护着我,外面出什么事了?”
袁忠义抢着道:“想必是蛊宗报复,漫山遍野来了许多蛇虫!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了么?”
这一句提醒了飞仙门众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从怀里掏出,捏在手中。
许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犹豫,叫来了资历最浅最年轻的弟子,将药丸递给了她,柔声道:“你拿着,舌下含服,这是袁少侠缴获的蛊宗解药,有这个,便半个时辰都不怕毒虫。”
那姑娘小脸煞白,急忙塞进嘴里。
袁忠义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数,林香袖身上应该是留着一颗,剩下的那些,伪装成解毒丸的五颗醉蛊,五颗迷心蛊,转眼就都被飞仙门的女人们服用下去。
可没想到飞仙门上一代的长辈还颇有大家风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颗没留,全都交给了小辈弟子。
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个最难对付的。
知道毒性一发便要撕破脸面,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跳到许天蓉身畔,高声道:“贺兄!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边说边往许天蓉身后走去。
不料许天蓉不知是否警觉到什么,竟抽出长剑大步走向外围,沉声道:“你们服下解毒丸,守在这里,师姐妹们,咱们出手!”
袁忠义皱眉道:“真人,你们没有服药,这么多毒虫,岂不是十分危险?”
田青芷不屑道:“我们飞仙门也是药石行家,何惧蛇虫!蛊宗要想报复,还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说话间其余四个上代门人也都拿起兵器,纷纷走向外围。
贺伯玉一路斩杀,劈死不少蛇虫,大步流星赶来,朗声道:“诸位莫慌,我仔细观察了,并不是什么厉害蛊虫,都是些寻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找些柴火,守住这个院子。”
这时,解毒丸外那层伪装已被含化,服了醉蛊的那五个弟子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剩下五个吃进迷心蛊,转眼间双目茫然,变得浑浑噩噩。
听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赵蜜齐齐转身,疑惑道:“你们怎么了?”
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过来,落在她们两个中间,伸手便按向她俩肩头,道:“莫动!落了毒虫!”
那两女一震,动作都是一僵。
许天蓉扭脸看来,忽然喝道:“小心!”
可这一声小心适得其反,两女本来将信将疑,一听门主发话,反而不敢动弹。
袁忠义眼中寒光一闪,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广寒折桂手狠狠一拧,便卸脱了田青芷和赵蜜的右肩关节,他跟着两掌劈下,掌力运足切在颈侧,只一招,就让那两个内力不弱的女子闷哼一声,晕厥倒下。
“袁忠义!”许天蓉怒喝一声,挥剑刺来,“你被贺仙澄蛊惑了么!”
“明明是你们要嫁祸澄儿,还有脸反咬一口!”袁忠义也作出满面怒容,双掌一推,将田青芷和赵蜜丢向许天蓉。
邓拢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变陡生,满脸诧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走到贺伯玉身边,道:“贺大侠,你、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们污蔑我妹妹,还想让我说话么?”贺伯玉冷冷说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邓拢翠胸前。
他内力果然极为深厚,邓拢翠闷哼一声,口中血喷成雾,当下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李行霜与宋萝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出招夹攻过来。
这二人还没跟贺伯玉交上手,许天蓉就已一声闷哼,中了袁忠义当胸一掌。
她只当袁忠义是受了贺仙澄迷惑,哪里会想到此人出手竟能这般恶毒,出手一剑若不强收,便要将同门刺个对穿。
而这一招强收,袁忠义却已如影随形,飞身而至,望月掌平平无奇,却让她避无可避,胸乳一痛,真气散乱,恍若重锤砸来,当即倒在地上。
袁忠义自然不会给她喘息之机,一脚踢在手腕踹飞了那把锋利宝剑,弯腰便用许天蓉亲自传授的广寒折桂手将她四肢卸遍,最后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踏脚踩住。
这边胜负已分,那边李行霜与宋萝也都败下阵来。
贺伯玉剑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逊一筹,但那两个女人心慌意乱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两招一过,便被刺伤手腕脚踝,委顿在地。
他收剑回鞘,一脚一个踹晕过去,扫视一圈,看向那五个还站着的年轻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蛊,心智大乱,看着师门高手全部败阵,仍浑浑噩噩,一个个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动手呢?”
袁忠义过去挨个打晕,跃上屋顶将冒烟的药饼一脚踢下到水坑里,这才下来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随便扔在一个师妹身上,看向贺伯玉,笑道:“成了。”
贺伯玉捡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检查一番,道:“你只要三个?”
袁忠义点头道:“我不贪多,只要三个。”
贺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担心仙澄吃醋,我这妹妹冷静大气,不会在正事上为难你。我听说你先前将包含蕊折腾到阴亏虚脱,当真不多要几个,好尽兴么?”
袁忠义摇头道:“我帮澄儿出了气,将来到飞仙门中,还会缺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么?今晚我还要好好炮制这三个娘们,可没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给贺兄处理吧。”
“这几个半老徐娘姿色其实不错,”贺伯玉仍道,“在我看来,比没出嫁的俩人更有味道。咱们要伪装成柳钟隐所做,我一个人应付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袁忠义皱眉道:“那贺兄的意思是?”
“你当真不再挑选几个?”
袁忠义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贺兄,你看我是从年纪大的里挑呢?还是年纪小的?”
贺伯玉笑道:“为兄喜欢有点岁数的,不如……你将田青芷也给我,许天蓉和林香袖留给你出气。你从剩下小姑娘里随便点几个顺眼的留下,帮我一起伪装成柳钟隐先奸后杀,如何?”
果然,为了采阴补阳,他终究想要内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愿暴露本事,恐怕许天蓉他也会想个由头要走。
袁忠义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这个小婊子,为澄儿出气。许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给你。”
贺伯玉眼中喜色一闪,笑道:“那就多谢妹夫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袁忠义过去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女弟子的裙裤,便分开腿用指头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何?”
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女弟子胯下抠摸一番,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事?”
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
“好,那我来帮你搬人。”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将那处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奸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屄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喘息着奋力猛干,肏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奸淫,下阴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硬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好似被肏发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女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尸丢到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潮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行。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我也只有死。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跟着你,起码我还能多活几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迟,袁忠义匆匆作别,展开轻功往马车方向追去。
道路泥泞起伏,马车声响叽叽嘎嘎连绵不绝,他远远望见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专寻着坚硬石头或是矮树枝丫,就这么直愣愣跟了过去。
他猜贺伯玉不会离开太远,毕竟采阴补阳也要时间,十四个女子中有六名内功深厚的妇人,与其远远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着夜色未明,尽快将事情办成,好在天亮之后及时布置现场。
他猜中了。
贺伯玉行事的确谨慎。
他将两辆马车赶出村子之后,竟然不惜劳心劳力,双手各提一个俘虏,施展轻功来来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将十四个飞仙门女子都带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人的住处。
若是袁忠义等上半个时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便要赌一赌方向了。
十四个大活人,即便都是身体轻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气,他心中暗暗得意,觉得运气果然不错,从远处绕了一个圈子,先回到了贺仙澄那儿。
贺伯玉既然不惜代价将人带了回来,恐怕真办事之前,还要检查检查袁忠义这边的情况。
表演的材料恰好还有一个,袁忠义进门便将衣物脱光,拿来那个女弟子摆好,贴在门边暗处小心凝望着贺伯玉的方向。
不多时,见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闪。他马上一个箭步回到那姑娘身边,抬起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发凉的小嘴,双手按着她的胳膊,做出已经射了,正在享受余韵的姿态。
听得风声来了又去,袁忠义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处女落红,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裤,推窗跃出。
他知道贺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静静等着。
如果贺伯玉吃菜喜欢将好的留在最后,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个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补完毕,才能得到动手良机。
因为袁忠义在他验过的那些年轻女弟子阴户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气蛊。
毒虫个大,容易被察觉,且他身上并没什么合适用在牝户之中的。逆气蛊虽说没有毒性,但嗜好内功深厚的目标,身形细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结实,在龟头那种位置,一时半会儿绝摘不掉。
至于效果,虽说会让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阴阳逆转,许多趁手的武学,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义静静等待,暗忖,若是连大耗真力,阴阳逆转的贺伯玉都拿不下来,他今后也没什么机会武林称雄,不如寻个安逸地方,带着藤花、云霞炼蛊养老的好。
一阵凉风吹来,那边屋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袁忠义眼前一亮,提气飞身而去,怒喝道:“淫贼柳钟隐!哪里走!”
俗话说做贼心虚,不管小贼大贼,骤然被喝破名号,不可能没有半点慌乱。
而下阴要害骤然被咬,还是阴穴中的毒虫,贺伯玉为人谨慎,必定要运气去封闭血脉,免得毒性蔓延。
这便是对他出手的千载难逢之机!
屋内没有灯烛,仅摆着一颗夜明珠,权作照亮。
贺伯玉站在一个双腿分开的晕厥少女身边,神情终于不再镇定。
袁忠义破门而入,前踏两步,凝力在掌,向着贺伯玉当胸打去,中宫直入!
贺伯玉此刻担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将来人速杀,八成会仗着自身内息浑厚,正面对掌硬碰硬较力。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结果。
天下阴寒武学,以《不仁经》为王。
贺伯玉一身内力由阳转阴,与采阴补阳的心法必然不合,这一击,便要让他追悔莫及。
嘭!
如击败革一声闷响,两人均使出毕生功力的掌势,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