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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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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回 妙手妙清浊

  又过了一月,虚竹终于真得要走了,各部首领带领精干手下,到山脚为主人送行。拓跋氏等人也终于露了面,且都换了一身装束,在灰衣灰袍的众女中十分醒目,但见拓跋氏额佩银饰,身披一件黑貂大氅,显得既庄重又雍容;而符敏仪和程青霜二人一样的装束,皆白衣白裤,上罩雪貂坎肩,脚蹬白鹿长靴,头顶雪豹尾,额垂白玉珠,一眼望之,犹如两朵盛开的天山雪莲。

  最令人心跳的则是「七剑」,她们手持长剑,头上一抹红飘带,身系黑面红里的齐膝披风,上为竖领貂襟,暗扣紧束柳腰,胸形毕露;下穿粉绸绒裤,紧贴肉皮,没有一丝褶皱,又将臀股勾勒无遗,使得整个娇躯喷薄欲出。琴、箫二奴与「七剑」服饰相同,少了手中一柄宝剑,但多了一头翻浪金发,愈显妖艳。

  年轻诸女惊异之下,皆脸红暗羡。余婆婆不禁皱了皱眉,心道:「穿戴如此惊世骇俗,以后外出行走,难免招惹无端是非。」

  再瞧拓拔氏等人神色,余婆婆的心开始通通乱跳,见她们瞧着虚竹,眼色暧昧,唇角羞笑,绝不是奴婢对主人应有的表情。

  虚竹和二奴纵身上马正欲奔驰,天际传来清远嘹亮的一声鸟啼,一只体形硕大的黑雕从白云中钻出来,展翅在高空盘旋。众人仰头注目,皆吃一惊,见黑雕上白衣飘飘,竟然有个人乘在雕背上。虚竹欣喜地向上连连扬手,心道:「她也来送我了!」

  那只黑雕盘旋两圈后,一头钻入云雾之中,再也不见踪影。虚竹收回手,面色黯然。箫奴悄悄问道:「雕上便是主人想要寻找的女子么?」

  虚竹点点头。箫奴又道:「我们去将她抓来,任由主人责罚,好不好?」

  符敏仪在马下听见了这句,立时满脸绯红。

  二奴此时竟与虚竹开起了玩笑,这全得益于临下山这三十多个昼夜。

  许多年以后,符敏仪和二奴在神雕指引下乘舟破浪之时,想起那个夜晚来仍然会脸红心跳。

  当日二奴将符敏仪捉进卧厅,虚竹令二奴端住不放,他上前来吮得符敏仪兹兹作响,笑眯眯道:「你办事认真,我再教你一手雌鹿功。」

  说罢,一面盯着符敏仪的委屈惊慌,一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呼吸顿然粗重,见符敏仪的身子已然熟极,且肌色既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粉嫩,也不同于二奴的白里透红,而更像是羊脂玉外又涂上了一层羊乳,白白腻腻泛着脂光,一对丰乳,乳晕却很小,两点红艳,点缀得玉体愈显雪白。虚竹咕嘟咽口唾液,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扯尽衣裙后,眼光似要将人一口吞下。符敏仪知道了主人意图,浑身抖得像筛糠,令二奴也不禁随她发抖,待见了一条狰狞粗巨的肉棒,禁不住闭眼哀泣一声,委屈之极地咬紧了口唇。

  虚竹摸了摸黑亮耻毛,令二奴将符敏仪白腻密实的腿间大大分开,然后抓住肉棒「直捣黄龙」,发觉蛤唇分外紧厚,试了几下,才塞进去硕大龟头,再往里耸去,顿豁然开朗,符敏仪的蛤道竟似一个肉葫芦,蛤口十分紧迫,蛤内肉壁却十分松弛。此时,二奴眼睁睁看着这条粗大肉棒渐渐消失在符敏仪体内,回想自己当初,不由得心惊肉跳,手麻脚软。而虚竹在深入之中,发觉蛤口费力磨研着茎柱,带动里面的滑肉不住在茎头上颤揉,真是妙不可言,不由他不用尽力气塞得茎根半点也无,牢牢接实,这时才发现符敏仪已经昏迷过去。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虚竹不禁生了恻隐,揉着符敏仪的两瓣腻臀,想要小心抽出来,不料一抽之下,又被紧厚之极的蛤口磨得极爽,忍不住又小心塞了进去,来来回回几十下后,渐渐惊奇发现,由于膛道外紧内松,抽出比插进所受的紧迫更大一些,随着松弛的蛤壁变得油油润润,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插入时越来越顺滑,抽出时越来越阻滞,竟似吸住粗茎不放。虚竹不由停下回味,惊喜地瞧瞧符敏仪,见她呼吸急促,知她已经苏醒,便痛快得大抽大送,这种箍住不放的滋味登时更加刺激,叫他没过多时便一泄如注。之后,摸赏着泪湿脸蛋,笑嘻嘻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我对你也更加放心,再说你这么美,白白虚耗青春,岂不十分可惜?」

  符敏仪不敢泣出声,哽咽道:「谢主人责罚。」

  虚竹将符敏仪抱上床,接着令二奴再将程青霜捉来。

  程青霜来了后,面无人色,遵从虚竹的吩咐,哆哆嗦嗦解开了裙带,脱到只剩最后一层时,再也忍受不住惊羞,停手哀求一眼,正见黑乎乎的一团肉在主人手里急颤几下,突然变成一个吐着涎水的大肉棒。程青霜骇然睁大双眼,似一口气没上来,倏地软倒,原来她幼时曾惨遭恶人奸污,这一下竟被骇晕过去。虚竹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瞧看,知程青霜晕了过去,有些诧异,也有些无趣,命二奴再将拓跋氏捉来。

  拓跋氏被二奴端抬进房,一见情形,便知晓了自己将要受到何等责罚,求将自己放下,解开裙带,走向床边,见到床上的符敏仪,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虚竹叫拓跋氏躬伏在床沿,匆匆从后蜕出她的屁股,不顾干紧滞涩,直弄得木床嘎吱嘎吱乱响,解去了程青霜带给他的焦躁后,见茎筋粘出了缕缕血丝,才知拓跋氏人过中年,却是头一遭,于是按下性子,扶上床好好温存一番,直至拓跋氏热了脸蛋,才再次进去,三浅一深,先慢后快,当撑紧了花底连连爆射之际,拓跋氏似有所感,止住喘哼,惊瞧一眼,一边迎合一边流泪,然后泪眼饧饧道:「谢主人责罚!」

  虚竹爽喘道:「你这个样子才美。好姐姐,你再瞧瞧我。」

  拓跋氏被这声「好姐姐」惊得心停了跳,不得不睁眼,又实在不敢睁,犹犹豫豫终于张开一线,却又哪里敢瞧他,只好眯着眼,躲躲藏藏,似瞧非瞧,这神态恰好回去了小姑娘时的娇羞,喜得虚竹一边吻着,一边「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

  虚竹卧在拓跋氏和符敏仪中间,左搂右抱一阵儿,开始无边无际地找个话头问上一句,问了拓跋氏几句后,突然问了符敏仪一句。符敏仪见拓跋氏一直开口应话,她自是不敢不答,含羞带怕应了一声,接着又忍不住委屈道:「奴婢什么都是主人的,自是不敢丝毫抱怨,无论主人怎么使唤,奴婢也不敢不从,只要主人喜欢。」

  说完抽泣了几下鼻子。虚竹本就喜符敏仪丰腴体白,机敏俏丽,此时见她哀怨似嗔,不由欲火又盛,翻上插实,缓缓抽磨起来,这回定下心来,越发觉出蛤嘴儿越咬越紧似叫他不要出来,不知不觉间抖了一个激灵,死死揉着花心射去一波,见符敏仪银牙暗咬,柳眉紧结,仍然满面委屈,不禁又嗔又喜,接着运起合元神功,疯狂大动,撞得白臀翻起层层腻浪。符敏仪再受不住如此骤胀的急搅,哼哼着欷歔不已,终于扭蹙不住,眉间舒展开来,一下子汗了赤脸,白玉般的鼻尖也溢出细珠,但心里仍然未忘委屈,到了难忍之极时,突然抓紧了虚竹手臂,手心里全是汗,哀哀呼出一句:「啊啊……主人……你打骂也好,杀了奴婢也罢……不要如此戏辱奴婢……啊主人,求你……杀了奴婢……」

  二奴和拓跋氏听了这放肆言语,都心头猛跳,想不到符敏仪居然敢这样冒犯主人。虚竹也停住一怔,越发嗔喜,于是放缓动作,用心使出「三浅一深,三慢一快」的手段来,非要见她啼呼求饶不可,但觉花池正在变得软烂无比,而蛤嘴忽然收紧,像一个滑溜溜的油葫芦将茎根越收越紧,居然一下没有抽出,便再也收心不住,忽一下变得疯狂无比,眼见符敏仪蹙眉不胜之极,羊脂般的脸上泛起了浓浓春红,他也突兀忍精不住,不得不一股脑射得遍体尽酥,终于射出符敏仪的一声细促尖叫来。

  二奴躲在一旁偷偷看着,这时每个裆底俱已湿透。

  虚竹吸着符敏仪口中的干热,同时一只手勾着已泛滥成河的蛤嘴,气喘吁吁地继续挑逗:「嗯嗯,你底下像个包着婴儿的襁褓一样,我便命你给灵鹫宫生个小主人吧。」

  符敏仪昏昏涨涨之际,猛地吃了一惊,疲倦的汤眼露出惊羞。虚竹勾出一指白花花的新鲜油蜜,接着再问:「好不好?」。符敏仪撇一撇嘴,又显出来一丝委屈,只得应唔一声。虚竹得意地呵呵一笑,又忽然想起,自己练成了合元神功,按照书上说法应该是子孙无望了,不由发愣,摸了摸胸口剑疤,神色不禁有些黯然,接着又想起了双儿和藏在温柔乡里的薛宝琴,沉吟道:「我离家已这么久,该回去瞧瞧了,琴奴和箫奴随我走,这里一切交给你们了。」

  虚竹说完这句,闭眼半晌无声,拓跋氏和符敏仪自然也不敢擅动。二奴以为他睡去,轻轻走来为床上三人盖上被子,不料虚竹突然张眼,一骨碌坐起,二奴被他吓了一跳,听得:「护法何在?」

  登时一凛,退步齐应:「奴婢在!」

  接着见主人向缩在角落里的程青霜一指,不容细想,奔去抬起。程青霜见虚竹笑眯眯走来,一时又要晕去。虚竹口上哄她,手上运起拆花指,绕着她腿间,频频弹动敏感之处。程青霜终耐不住痒,腰肢不由扭了起来。虚竹见此继续用心挑逗花唇和花蒂,心下已无焦躁,且决定要走,又多贪婪之意,直至程青霜呻吟,才彻底占了她身,徐徐开垦起来,抬眼一瞧,却见二奴脸上比程青霜还要潮红,又抬手解开二奴胸襟,将她们的两对乳掏了出来。

  二奴眼见主人大发雄威,早已熬熬汲汲,只一触,乳尖立时润润翘翘。她们纯净不知风情,却偏偏生了敏感之极的双乳,这段日子里,受拆花指一弹,或是夹住火烫的茎柱一磨,二奴就不由眼迷息热,有时只单单双乳受了玩弄,底下就能丢了去。虚竹一边抽添得程青霜蹙眉娇哼,一面弹点得二奴娇颤不住,二奴的手脚越来越软,几乎要架不住了瘫成软泥的程青霜,哀了虚竹一眼,不得不稍稍躲避他的手指,幸好虚竹到了高亢,收手勒紧程青霜,只顾忙去抽射。待虚竹将程青霜抱去床上,二奴等不及听候吩咐,匆匆溜向屏风,不想又来一声:「护法何在?」

  只得停住脚步,颤音道:「奴婢在!」

  虚竹呼呼喘着露出怪笑,懒洋洋抬起手来,却是清清楚楚指向了琴奴。二奴同时愣住,不明其意,手足无措,而虚竹只是定定指着,箫奴回过神来,迟疑地拿住了琴奴的左臂和左腿,正不知往下如何,虚竹一步跃来,抬起了琴奴的右臂和右腿。琴奴从来只知捉别人,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劈开双腿如此端住,顿惊慌之极,又尴尬万分。虚竹哈哈大笑,箫奴也扭头忍笑。琴奴只好勉强一笑,只当主人又在与她开玩笑,不料见主人伸出另一只手来脱她裙裤,当即又呆住,蛤间受了一揉,脸蛋登时通红,不得不开口求道:「主人,容奴婢先去隔间……奴婢想要……要……」

  突然抖个激灵,蛤内受了拆花指,只得闭口坚忍。原来虚竹知她们熬熬汲汲,也见她们一直辛苦,便也要服侍她们一回,勾弄几下后,无名指也插了进去,无名指不能运用拆花指,却意外摸到了一处突起,这处突起膨起在肉壁内,似乎越鼓越大,还在微微跳动。虚竹顿感奇异,将颤抖的中指指肚也揉在了这处突起上。琴奴登时紧张之极,居然奋力扭挣起来。虚竹越发好奇,只管揉个不停,见琴奴扭曲了脸,咬牙咧嘴,似到了高处,便一心要给她个美,两根手指匆匆又勾又弹,便觉突起处已胀成了凸圆,竟还有了微声,凝神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竟然像是哗哗水声。

  「呜呜……主人……」

  虚竹正惊疑间,琴奴一下放声恸哭,蛤口突然变得松弛,而蛤道却从里向外收缩起来,猛地咬紧了里面的两根手指。虚竹一怔,吃惊抽出来,惊见一汪晶亮哗啦淌出蛤嘴,登时再吃一惊,记起了双儿那次,惊喜想:「乖乖,狐狸精都能尿出莫名其妙的水来。」

  忙再伸进湿淋淋的蛤口,寻到那处涨硬了的圆凸,用心再试。只见琴奴裂开了嘴巴,忘形哀呼,随着虚竹运足了拆花指,股间不停喷出扑扑水花,喷出四、五股后,水花没了,接着又窜出烫呼呼的一大股,稀稀落落滴淌不止,这回却像是真正失了禁。再看琴奴,见她停声迷神,活不成似得不时抽搐一下。有了双儿身上的经验,虚竹不再吃惊慌张,笑嘻嘻将琴奴从箫奴手里抱在自己怀里,知她此时定是美极了。而琴奴亦如双儿一般,害羞之极地紧紧伏在虚竹胸膛,腿间仍滴着残尿。

  此时,箫奴的双腿越抖越急,她的尿意已憋了许久,见了琴奴的尿水,再也忍不住,顾不上等候主人吩咐,也顾不上了禀告,受了惊吓似地直奔里间,但只走了两步,突然紧紧并拢住双腿,躬身羞得无地自容,原来一下收个不住,不觉尿出少许。虚竹将琴奴也抱去床上,床上已满,只好将她放在符敏仪脚下,回身又去捉住箫奴,替她将尿湿了的裙裤脱下,笑道:「尿尿有什么打紧,你忍这么辛苦做什么?」

  说罢,从后端起箫奴,抱分双腿,如给婴孩把尿一般,口中嘘嘘吹出哨音,箫奴摇头羞泣,忍得浑身直哆嗦,禁不住淅淅沥沥滴了一些后,不由什么也不顾了,捂上脸,一下尿了个痛快。此时此刻,但觉耳闻目睹的所有刑罚都不比忍尿更加令人难禁,同时又觉得唯有这次放尿最是叫她快活。

  此际,一个白影从他们二人身旁飞快飘过,原来是符敏仪赤裸裸地踏着凌波微步逃去屏风后,片刻后传出尿盂里的哗哗声,响一下,停一下,显然是符敏仪小心翼翼,却又无法不发出声。

  虚竹哼哼一笑,心想:「这丫头倒机灵,她只怕我也给她如此把尿。」

  接着见拓跋氏和程青霜也飞也似地去了屏风后,二人身形如电恐被虚竹捉住。但虚竹已顾不得她们,等不及箫奴尿尽,便匆匆放去床上发泄突来的盛欲。二奴在主人面前撒过尿,心里一下少了许多禁忌,顿比之前丢魂十倍。拓跋氏三人听着羞人之极的叫床声,躲在屏风后也觉无地自容,不得不运足轻功出来,惊羞拾起地上的衣服,狼狈逃出卧厅,仓皇之间只瞧了床上一眼,那情景就已深刻于心,久久不能平息心跳。

  床上二奴跪伏着,像两只金发玉兔,将两个浑圆雪白之间的肥美金蛤并列在虚竹身前。虚竹抽添着一个,摸玩着一个,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后菊,忽觉那里似有微微蠕动,特意摸去,又觉出菊口滑腻腻地一张一缩,便收回手来,兴致勃勃翻开正在抽添这个的臀肉,眼睛一亮,又见了一个特异美处,眼下菊晕呈鲜亮的粉红色,比普通人的大了近倍不止,且被深深褶皱分成了一模一样的三瓣,除了这三条褶皱,余下皆是柔软光滑,不禁伸出食指,向中一按,便见三瓣菊肉蠕动起来张开了菊眼儿,一截指头轻易陷了进去,不由微微一惊,正自窃喜,又突觉指头似被什么东西咬住,轻轻的一叩一叩,这下令虚竹大吃一惊,急忙抽出不敢再试,心惊:「乖乖,她们到底与人不同,屁眼里居然生着牙齿。」

  晚上席间,拓跋氏等三个都是平生头回喝酒,更兼心里埋着屈愤,便是毒药也不顾了,又哪管杯中深浅,个个不知不觉喝得面如赤霞,又哭又笑,二奴安静瞧着,心中十分纳闷,她们在虚竹的笑劝下,喝得最多,却略无半分酒意,但觉所谓这「酒」,只是入口辣些,在肚中与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虚竹大醉之下,令二奴叫来了「七剑」,抱起其中一个,狂笑着在厅内转了两圈,然后放在桌上,杯碟酒杯砸了一地,骇得其余「六剑」惶恐之极,跪地连连磕头,桌上那个更是吓得半死,战战兢兢被玩弄了一番,然后不顾痛楚,磕谢主人责罚。虚竹得意大笑又抱起了另一个。一夜间不知抱过谁,没抱过谁,也不知用过了几次合元神功,直到天亮醉意尽去,又神采奕奕带十女去了石洞,众女默然练功,忍辱惊怕。而虚竹瞧着哪个可爱,便叫到身边来调笑取乐。晚上回到卧厅,依如前晚那样,吃饭喝酒,一个接着一个抱上床。如此几天后,众女渐渐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心怀,符敏仪最是胆大,说出话来总让诸女心头一跳。而二奴也总是蛤间湿透,汲汲待哺。

  有一次,虚竹仰面一躺,叫箫奴自行骑动,箫奴勉力支持,不敢停下,突然哼哼哭泣起来:「主人,奴婢万死,奴婢忽然……忽然……忍不住……尿了主人身上……」

  虚竹笑道:「快,快,用力夹住!这会最快活哩!」

  箫奴见主人和蔼愉悦,惊惧方去,迷迷糊糊想:「主人既然喜欢,我便可心尿了就是。」

  于是乎抽泣着细细品味花心儿噙住茎头的滋味,丢得更是魂销骨蚀。

  天山脚下,虚竹再次辞别了众女,带二奴向山下驰去,洋洋得意之极,此次不仅死里逃生,而且大有收获,其它不说,更练成了连御十女的合元大法。这些日子以来,他贪婪运用,每日岂止十次,最后只是因内力损耗而感到疲倦,运息养神后,即充沛如初,四肢肺腑也无异状,只要内力不竭,便可连连坚挺,果真是精随气足,随心所欲。另外也体会到了拆花指的真正妙用,颤热的拆花指游遍胴体,最后触在娇户上,眼中所见,确如那一句,「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再寻到蛤内的「死穴」,持续运足指力,便见此句未言之妙。

  其中,二奴的「死穴」成明显的水囊状,不消手指头怎么费力,便汩汩溅出不知来历的水花来;其她女子的「死穴」则不甚明显,而且十次之中只有一二次能喷得出,有时即便泛滥成灾,被勾得红肿,也始终不出。这些女子中,符敏仪又独特异,似由于蛤口又紧又厚,水最难喷出,只有一次,扑哧一声,冲出一股浓白,溅在虚竹臂上就像洒了牛乳,喷过了这一股,符敏仪就抽搐晕去,其丧魂失魄比二奴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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