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回 双娇侍无力
虚竹回了房间,眼前登时一亮,但觉香艳无比,又觉十分好笑,见床上三条白肉紧紧粘到了一块儿。
鹤仙歪头堆着浓黑长发,一手勾着尤三姐的一只腿,一手摸着尤三姐的脸,二人亲嘴咂摸舌,四只乳揉在了一起,压出的雪白形状,煞是夺目荡魂。
沁香蹶着肥美的两瓣大屁股,跪伏在尤三姐身下,将短茬光头埋在尤三姐股间亲亲舔舔,一手推着尤三姐的另一只腿,一手绕到自己股后,摸着自己毛茸茸的骚穴,她那片乱草,与尤三姐和鹤仙一比,显得越发茂盛。
通红的烛光里,时不时想起几声哼哼唧唧,弄不清是谁发出的。
虚竹裆里立时胀痛,脱光衣服,到床前一拍沁香屁股,笑道:「我让你把她弄出水来,你弄自己干什么?」
沁香回头笑道:「好爷爷,她早就湿透了,你自己看哩。」
说着闪身分开尤三姐的大腿。
虚竹低头见尤三姐湿漉漉的耻毛粘成了几缕贴在耻丘上,笑道:「这是她的屄水,还是你的口水?」
沁香娇叫:「爷不信,来摸摸看。」
虚竹两只手指轻轻分开尤三姐户唇,见柔嫩的粉红上蒙了一层光亮滑腻,手指一松,两瓣户唇啪唧合上,挤出一些晶亮来。
笑道:「还真是出水了,她一直没醒么?」
鹤仙放开尤三姐的嘴,抬头娇道:「爷,把我都熏醉了,不知她喝了多少,恐怕明早也醒不了。」
虚竹惊道:「是么?」
伸手捏住尤三姐下巴,见她双眼似睁似闭,满面通红,湿润的红唇里吐着浓重的酒香,真如画上的醉芙蓉一般。
鹤仙揉揉尤三姐红彤彤的乳头,嘻嘻再道:「爷瞧瞧,连这里都硬了,涨起来像个樱桃,还真是好玩儿,怪不得爷总喜欢摸人家这里。」
虚竹道声:「我来摸摸看。」
两指一捏,热乎乎地软中带硬,忍不住微微用力。
尤三姐张口哼了一声,柳眉微蹙,醉容越发显得动人。
虚竹上床将尤三姐顺在腰下,又在她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吩咐沁香和鹤仙各举着她的一条腿,然后笑眯眯采了进去。
尤三姐哼唧几声,微张迷离醉眼,蛤户有些红肿,尽管出了水,仍然紧紧凑凑。
沁香和鹤仙忙抱紧了尤三姐的双腿,笑着各伸一手去玩那两颗樱桃。
虚竹停了几停,撑开了紧绷绷的花底,向火烫的花心来回几下,龟皮即被刮得发麻发热,他心里也随之发热,美滋滋连续抽动。
尤三姐摇摆几下头,嗯嗯着眉头紧皱,过不多时,羞水骤然泛滥起来。
虚竹觉出来滑腻通透,用力噗兹一个猛刺。
尤三姐被顶了一哆嗦,涌出一个酒嗝,娇弱无力地晃晃手臂,哼道:「狗东西……」
虚竹闻言一怔,连连狠刺。
尤三姐颤动着双乳,含含糊糊道:「嗯嗯……花马吊嘴的……嗯嗯……拿我取乐儿……奶奶一剑……嗯嗯杀你……狗东西……嗯嗯……」
她虽说个不停,说得却好像都是醉话。
沁香咯咯笑道:「这小姑奶奶可真厉害,醉成这样了,梦里还在骂人呢。」
鹤仙掩口一笑,不怀好意道:「她在骂谁呢?一口一个狗东西!嘻嘻。」
虚竹佯怒:「她骂爷,你们高兴么,瞧我整治她之后怎么整治你们。」
说完抽出茎头,抖着啪啪敲击蛤唇,叫道:「小姑奶奶,睁眼瞧瞧,爷正拿你取乐呢。」
突地看见茎沟里有着一抹粉红。
虚竹喜笑颜开,低头吻去,觉她呼气干热,便用舌尖搅一口唾沫吐进她嘴里。
尤三姐嗯嗯躲避不开,挥手向虚竹脸上软绵绵打去,骂道:「滚开……嗯嗯……狗东西。」
虚竹捏住她下巴,端详道:「果真还是瓶陈年女儿红!你平日怎么哄那个柳公子的?单单用嘴么?」
尤三姐盯着虚竹,醉眼似乎清醒,惊道:「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随即蹬腿挣扎。
虚竹大叫一声:「来吧,小姑奶奶。」
从沁香和鹤仙手里收紧了尤三姐双腿,挺身再送进蛤户里,双手圈住柔韧柳腰,狠狠采了一下,然后揉着劲儿享受刚经人事的嫩花心。
尤三姐颤颤巍巍受着,细小的喉节蠕动几下,又打了个酒嗝,注目瞧瞧虚竹,眼眶里涌满了泪水。
虚竹喘着粗气,一边动作,一边笑道:「你说他是个人物,却给我留了一瓶好酒。如此客气,我当然……救他,还有你姐姐……就算她是瓶陈醋,爷爷我一并收了,一口酒一口醋,爷我……喝喝……啊嗬嗬-!」
虚竹忽到了紧要时候,哦哦叫着用足了劲儿。
尤三姐乳房乱跳,双手抓紧床单,眼角流下两道泪,脸上却比方才醉酒时更加红了一大片。
虚竹痛快过后,抽出一股白花花的油蜜,喘道:「过来,你们用嘴弄弄。」
沁香和鹤仙适才看着虚竹和尤三姐,二人脸贴脸,互用手指头,正哼哼呀呀偷着美,此时一听召唤,娇喘着簇拥过来。
鹤仙张口先捉住了油腻的茎头,沁香却慢了一步,只得跪在鹤仙旁边,抱住虚竹大腿,伸出舌尖得空挑动一下湿漉漉的皱囊。
虚竹见沁香舌头很是灵巧,伸手一推她:「你去爷的后面舔舔。」
沁香一愣,疑惑道:「爷的后面?不是屁眼儿么?」
虚竹笑道:「就是叫你舔爷的屁眼儿。」
说完拍拍她脸蛋,又道:「舔好了,爷把你带到京城;舔不好,爷就把你卖到满昌府。」
沁香无奈,绕到虚竹后面,双手犹犹豫豫分开臀肉,瞧着那圈黑红的褶皱,恶心为难之极,经不住虚竹的一再催促恫吓,只得将脸贴在他屁股上,闭眼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试了一下,没觉出什么异味,才硬下心蜻蜓点水般舔了起来。
虚竹大得奇趣,原存心戏弄一回儿沁香,不想被她舔得很是舒服,屁眼儿凉嗖嗖麻酥酥,小腹里却热热乎乎,软茎在鹤仙嘴里渐渐硬粗。
鹤仙口小,喉咙也紧,到了最后只能勉强吞下茎头。
虚竹觉得不大尽兴,推开她道:「你俩换一换。」
鹤仙刚要求饶,沁香已笑嘻嘻绕到前面来。
鹤仙只得跪去虚竹臀后,分开臀肉轻轻吹气,始终不敢伸舌去舔。
沁香在前面扑扑吞吐,她不仅能含得多一些,还会用牙齿轻轻叩着龟沟,舌尖也能够灵巧挑动龟眼儿。
虚竹这回觉得大爽,佝下身子哼哼享受,突觉小腹一涨,放了一个响屁。
他股后的鹤仙吓了一跳,捏住鼻子恶心道:「爷爷你也……太糟踏人了。」
沁香噗哧吐出龟头,实在忍不住好笑。
虚竹也哈哈大笑,将沁香推开,跪去了尤三姐身边,往她臂膀上看去,再也找不到那点朱砂的痕迹了。
他将尤三姐翻转过来,揉着她屁股从后面进去,疲乏的酸茎没坚持一会儿,便要偃旗息鼓,尤三姐却出声抽泣起来。
虚竹见她这回真得醒了,于是扶她跪起,运气使出那半吊子的合元大法,借着勃茎急胀急抖,撞红了两瓣白股。
尤三姐被他勒住小腹,胃内突来一阵翻腾,哇得一声吐出一口宿酒,床上顿时酒气冲鼻。
虚竹受她一惊,伸手拉过沁香,叫她趴在尤三姐背上,笑道:「你舔得爷极爽,爷也让你爽一爽。」
沁香没挨几下便高了,好爷爷亲爷爷地乱叫。
虚竹面红脑涨冲刺,却总麻酥酥得射不出,心里越来越急,不由又用了一回神功。
沁香一下子没声了,手足哆嗦,白汁吱吱挤出,涂满了黑乎乎的盛毛。
鹤仙在旁瞧得饥渴万分,委屈叫道:「爷,你好偏心。」
虚竹从沁香里抽出来,笑道:「那你给爷再弄弄,爷爽了就肏你。」
鹤仙满面娇笑,爬过来一口叼住,馋极了似得努力吞吐,不料口里突然暴射出有力精珠,呛得她嗷嗷呕吐。
原来虚竹在沁香身上用了一回神功后,觉得好不舒畅,但这阵痛快之后,鸡巴又继续麻木,心里也继续随之焦躁,于是忍不住再用了一回。
鹤仙边呕边气恨:「爷,你还是偏心,先是放屁,这又……」
话未说完已被虚竹推在沁香背上,蛤口甫一涨满,便美滋滋乱叫,不一会儿也哆哆嗦嗦丢了。
虚竹这时仍无法罢手,那物麻木得没了丝毫知觉,却莫名其妙得一直怒勃。
尤三姐、沁香、鹤仙三个像叠罗汉似得一个压着一个。
虚竹挨个插来插去,累得气喘吁吁,却又索然无兴,干脆躺下来闭目休息,不知不觉几乎睡了过去,张眼却见鸡巴仍然毫无知觉地硬挺着,登时有些惊恐,纳闷地挠挠头,无奈地抱过来尤三姐。
尤三姐也好似疲惫之极,稍稍张眼一瞧,合上眼任其所为。
虚竹在尤三姐身上亲亲啃啃,时不时抽添几下麻木的鸡巴,心里奇怪道:这必是合元大法没有练成的缘故,悔不听林浩南之言,冒险练这「水枪神功」,大不如我之前独创的「鸡巴神功」。
过了好一阵儿,好像已经睡过去的尤三姐,呼吸陡然急促,这回来的倒快,一口比一口喘得急,一声比一声叫得响,不一会儿就呜呜哭起来,哆嗦着发出长声哀嚎,又突然戛然而止,听来仿佛受了什么重刑一般。
虚竹始终慢慢吞吞,鸡巴没了知觉,便不愿徒耗体力,只专心瞧尤三姐那死死活活的惨样。
尤三姐在一次哆嗦之后,突然失了声响,身子一抖一抖,股间虽泥泞不堪,却没有新的油蜜出来,仿佛已被抽干了。
虚竹也累得实在不愿再动,狠狠心运气下沉,再用了一回「水枪神功」。
尤三姐突地张圆了双眼,嗷得一声弓身而起,双臂死死抱住了虚竹。
虚竹却怕自己永远这么麻下去,忙从尤三姐怀里挣出来,将最后一串精珠射在了她肚皮上。
尤三姐如中了箭的兔子,痉挛着蜷成一团,臀肉急颤,「扑哧-!扑哧-!」
放出两声闷屁,蛤口收缩,淌出一大股冒泡的稀浆。
虚竹急忙跳进去浴桶,泡在冰凉水里闭目收心。
过了一会儿,麻茎终于渐渐软了下去。
虚竹抖了抖恢复知觉的鸡巴,大大松了口气,再回到床边时,见床上已乱得不成样子了。
他将尤三姐抱进浴桶,唤起沁香和鹤仙整理床铺。
那二人早就睡熟了,不得不酸软着手脚,勉强换了床单床褥。
虚竹这会功夫将尤三姐洗了洗,擦干抱进被窝,再吩咐沁香和鹤仙去把浴桶洗净,屋内点上熏香,给尤三姐取来干净衣服。
二人疲软之极,听虚竹不住口地令她们做这做那,咬牙切齿暗恨,却又不敢不去做,懒洋洋点上熏香后,听见虚竹响起了呼噜声,便熄了烛台,拿着尤三姐的衣服,随便去找个屋子接着睡了。
虚竹折腾了一晚,心事尽去,睡得十分香甜。
黎明时分,听见尤三姐在枕旁啜泣,迷迷糊糊将她搂在怀里,含糊道:「再不安稳睡觉,爷起来接着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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