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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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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回 桃花逐水流

  第二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案件。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案犯也已供认不讳。

  虚竹道:「严刑拷打执迷不悟的恶贼本是应该,但如造成冤假错案,可就是为祸一方了,皇上赐我尚方宝剑就是要我代圣上惩戒昏官污吏,我和大人投缘才不得不出言提醒。」

  贾知府揣度着他的意思,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我早觉此案还有不清楚之处,人犯的供词也颇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满口应允,坐官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犯人柳湘莲。

  柳湘莲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话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

  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又惊又恨,他男根被虚竹割去,几乎丧命。

  贾知府本是被虚竹逼得无奈,只浮皮潦草问了孟琏几句。

  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起号令,叫道:「大刑伺候!」

  咣当几声,几件刑具摆上堂来。

  孟琏心惊肉跳,心知虚竹绝不会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不得不低下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

  虚竹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痛快说出来,本大人不会为难你,说!尤大姐怎么死的?」

  孟琏无奈之下,把自己当日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下迷药陷害柳湘莲之事说了。

  虚竹再问起尤二姐。

  孟琏一口咬定不知。

  虚竹看着孟琏在供词上画了押,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道:「以后的事儿,我不懂,请大人作主。」

  贾知府叫人来把孟琏下到大牢,忍不住抚慰他几句:「尤氏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或者多罚些银子也就罢了。」

  虚竹在旁冷冷道:「我离京时,圣上特有交待,对待顽劣之极的恶徒要严惩不贷。」

  贾知府点头应是,吩咐狱司为柳湘莲医伤,将其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此事办得如此痛快,得意洋洋出了府衙。

  走不多远,见一辆华丽马车迎面挨着自己轿子过去,车的颜色和装饰甚是眼熟,细思想起,这是孟家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

  虚竹念头一转,吩咐轿子转头远远跟着,见马车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去打听,得知这宅子正是贾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儿来为老公说情了。

  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凤姐儿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

  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凤姐儿打扮得与众人不同,披着灰鼠披风,额头围着攒珠,上着桃红撒花袄,下穿大红貂鼠裙,粉光脂艳,煞是惹眼。

  凤姐笑道:「姨娘姐姐们莫要远送了,等你们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太姑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重谢过的。」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原来他们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记下。」

  凤姐儿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急急停住,伸头诧异看去,见车前当路停着一顶高大官轿。

  虚竹从轿中探出头来,一本正经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有话要问。」

  凤姐儿一楞,吃惊道:「是你……大人,此时不大方便吧。」

  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有人托我查访尤家二姐下落,人命关天,不得已特来相问。」

  凤姐儿脸色变了变,笑道:「既然如此,要传我上堂么?大人先请。」

  虚竹暗道:「见她神色,好象清楚尤二姐的事儿。」

  口中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轿中,本钦差才好说话。」

  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

  虚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

  亲兵们心中恍然:原来他们早就同乘过一轿的。

  凤姐脸色发青,心想:「他是恨我唆使刘婕杼害他,难怪他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

  四下瞧瞧,见此时街上无人,脸上的惊怒换成了娇笑:「如此便麻烦大人相送了。」

  然后叫自己的马车后面跟着,欣欣然登上了虚竹的官轿。

  虚竹掀帘迎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后示意一下,那个亲兵微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

  虚竹把帘子挡实,翻身抱住凤姐香喷喷的身子,笑道:「好姐姐,想死弟弟了。」

  说着便凑头亲去。

  凤姐儿一面摄定心神,一面推搡躲避,笑道:「都做了大内总管还……还这么……胡闹?」

  虚竹堵不住她嘴,便狠狠亲了亲粉脸,笑嘻嘻道:「想必姐姐早听说了吧,我这身衣服是借来的,就是真得做了太监,也一样愿做姐姐的裙下鬼。」

  凤姐儿瞪他一眼,嗔道:「差点成了一家人,在这里说什么鬼话?」

  虚竹低声叫道:「我几乎做鬼还不是姐姐所赐。」

  凤姐儿听他说起那日之事,自知理亏,忙道:「无论如何,总归还是自己人,等公主姐姐回来,姐姐一定替你求情,那公主姐姐和蔼可亲,你一准就没事了。」

  虚竹登时有些惊慌:「我得了皇帝这个大靠山,这些日子只顾得意,倒还真忘了南唐公主。」

  他心中吃惊,口中笑道:「我对公主师父也好生牵挂,不过听说她最近出了点事儿,恐怕等不及她了。」

  凤姐儿看他神情,心里也没底儿,暗想:「他如此胆大妄为,也许南唐公主真得出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一直没消息,没准就是叫他给害了。」

  凤姐暗暗吃惊,口中也笑道:「那我去求老祖宗,自己人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凡事要互相体谅担待。」

  虚竹呵呵一笑:「姐姐求这个求那个,孟家没有男人了吗?总叫姐姐出头露面!哦,对了!我做了假太监,你老公倒成了真太监,自是不好出来见人。」

  凤姐儿的笑容顿在脸上,忍不住变了脸色,怒气冲冲道:「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说?」

  虚竹嘿嘿一笑:「姐姐莫生气,还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

  说着将她抱紧,拽开灰鼠披风的系带,在桃红袄上乱摸一气。

  他这一动手,心里便打定了主意:「管她什么公主,什么老太太,眼前这个二奶奶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

  凤姐儿扭着身子来回躲,袄里被他钻进去了一只手,凤目竖了几竖,到底不想轻易撕破脸,勉强笑道:「你先别乱来,姐姐还有话对你说。」

  虚竹拿住了一只丰美耸立的玉峰,稍稍一捏,手掌都软了,喘道:「现下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还看不出么?我带着皇上密旨,早晚要抄孟氏山庄,到那时有什么话不好说?」

  凤姐心头剧震:「此话多半不假,那半死的相公也就罢了,可是女儿该有个后路。现下若不给他些甜头,恐怕笼他不住,总之不让他得手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暗暗松了虚竹手腕,软叹:「你这冤家小祖宗,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日若忘了,姐姐就呕死算啦!」

  虚竹大喜:「那怎么会?我早就忘不了姐姐了。」

  说着急急把红袄解开,将里面的小衣顺着丰腴的雪膀扯到两侧,没了耐心去解肚兜,直接用力扯脱,蹦出了一对失掉束缚的美乳。登时被颤巍巍的雪白晃得目眩,匆忙捧起,珍惜玩弄,贪婪的低头吮吸。

  凤姐儿一会儿便面泛潮红,不得不挣扎起来,娇喘吁吁道:「姐姐已容你如此胡闹,快罢手!不能再乱来了。」

  虚竹乍得肥美滋味,怎肯就此罢手,一手搂住香肩去吻,另一手摸去乳下的小腹,所触皆暧滑软腻。

  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腰间的裙带被悄悄解了,发觉后骇极,慌去捉那只手时已来不及,秘处竟被触到,心里咯噔一下,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把舌头塞进来堵了满口。

  凤姐两处要害被制,慌得一阵迷糊,睁大眼睛,手足无措,底下已被两根手指摸索着探进来,立时再也使不足力气,又惊又气,急出了一身香汗。

  虚竹却大得奇趣,上面纠缠着香舌,下面频频勾弄着肉壁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只两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粘津津的滑腻。

  凤姐猝不及防,一时间被玩弄得无力张眼,挣扎也越来越柔弱,连香舌都软成了棉团。

  虚竹心中暗喜,只道事情成了,抽出沾满油蜜的手指,双手用力将凤姐的里裤并大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露出了雪腻的小腹和一截白嫩粉腿,也露出了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凤姐惊呼一声,脸上失色,在酥软中突然有了力气,慌忙抓住裙带拼命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觉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只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张口喝停轿子,却骇见虚竹匆匆忙忙解开裤子,从裆底掏出怒勃的一条来。

  那物黑红粗壮,面目狰狞,龟头涨得可怖,前端又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来,鼓鼓胀胀得令人心惊肉跳。

  凤姐直勾勾得瞧着一呆,心里惊呼:「我的娘哩,他这个怎这么大!」

  心随即慌得要跳出来,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惊叫道:「你这泼皮,想要怎样?」

  虚竹举着勃茎逼过来,喘着粗气道:「我就求姐姐这一次,姐姐应了吧。」

  凤姐贴着板壁,无处可躲,用手推着虚竹,却又不敢瞅他那物,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急败坏道:「你把姐姐当什么人了,你要弄过火了,我宁死不依的!」

  虚竹撕扯她裤裙,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丑样,这泡尿要是尿不出来,火是下不去的。」

  凤姐不顾一切跟他拉扯,觉他这回真个用了蛮力,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拦他不住,裙裤又被扯到臀下,慌得一时没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你松手,姐姐帮你尿出来就是。」

  虚竹大喜,忙放开凤姐,却见她匆匆拉上裙裤急急坐起,犹豫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眼珠转了转,瞧了瞧那物,向前探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捏住了龟沟。

  虚竹心神一荡,呆呆愣愣好像被点住了死穴。

  凤姐甫一捏住,顿觉火热烫手,慌张扭过头去,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往下一捋,又觉出茎杆硬如铁石,又粗又烫,还微微有些粘手。

  凤姐身子顿趐了半边,心里麻麻地想到:若被这巨物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随即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慌忙颤着手胡乱套动,另一只手悄悄去掀窗帘,只盼轿子早些到地方。

  她早已有些奇怪,怎么外面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掀开纱帘一角望出去,顿时惊极,见轿子已停在了一处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四周颗颗大树,一片寂静,那些兵士和自己的马车都不见了。

  凤姐一惊之后,清楚虚竹做了手脚,立时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

  虚竹被玉手套动,他双手也没闲着,在丰腴的身子上到处玩弄。

  凤姐被他揉得气息渐渐浮了,方才只盼轿子快些到山庄,现下已没了指望,只盼他快些在自己手里尿出来,否则这泼皮不会罢休。

  她有了这份心思,便索性转过头,心麻肉跳得端详手里那物,开始用心套动,另一只手伸出来,在鼓囊囊的顶球上轻轻一点,然后捏住龟颈的凸起,把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在马眼上,刁巧揉了几下,顿把虚竹揉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凤姐孕生女儿巧姐时,不能与孟琏行房,又怕他去外边胡来,便在这手上功夫下过许多心思,她聪明灵巧,这手上功夫自然娴熟巧妙。

  虚竹经了凤姐几揉,腰眼儿发酸,粗茎胀得青紫,颤音哼了几声,险些失神尿了出去,慌忙从她手里抽出,双手再去拽她腰间裙裤。

  凤姐骇得一手死命拉住小裤,一手拼命推着虚竹,惶急道:「这可不行,不能乱来了,好弟弟,姐姐用手帮你,你不要再闹了,这样万万不行!」

  二人滚到了一块儿,凤姐腰酸手软,香汗淋漓,虽然奋力挣扎,裙裤仍被再次扯到了膝处。

  虚竹见了那片整齐的浓毛,手掌向里一插,指头又勾进了秘处,努力去触肉壁上那颗米粒大小的突起。

  凤姐抵挡不住,心里连连惊呼,欠身将他那物再捉在手里,觉出这物又粗又烫了一些,一鼓一鼓得青筋暴出,便急急套动,指望他即刻尿出,自己也暂且熬过了眼下这关。

  但她却抵挡不住虚竹的勾弄,过得片刻,便腰眼儿酸软,坐个不住,不得不扭来扭去躲避体内的手指,眼看那物开合着鬼眼,咬唇恨得咬牙切齿,底下再挨几下,忽地心眼儿也酸了,不由惊吟一声,再顾不上那物,双手慌张去捉虚竹的手腕。

  虚竹就势从她腹底抽出手来,挣出手来再去扯她已裸到膝处的裙裤。

  凤姐惊慌再与他拉扯,但身软骨酥,手已酸得无力,眼睁睁看着裙裤被从脚踝上顺了出去,立时慌得连挣扎也不会了,紧紧夹着两条丰腴的赤腿,脚踝却被抓住轻易分开,一只腿被虚竹身子压住,另一只腿被他用手举起,如此一来臀下便整个藏不住。

  凤姐急得用力一蹬腿,却将小腿赤裸裸伸出了车窗,只得慌忙再收回来,任由他高高举着,将羞处一览无遗,一时间羞恼欲泣,咬牙恨道:「绝不能容他再乱来下去,不然可就真得毁了。」

  虚竹一手擎着粉腿,一手去拨弄秘处,见玉门不大不小,线条分明,里面殷红嫩粉,浓艳淫糜,不由得双眼放光,挤住温滑的双股,把蠢蠢欲动的大茎头直凑过去。

  凤姐粉脸失色,双手挣扎到身下,死死捂住了要害,叫道:「你若来真的,姐姐死也不答应。」

  虚竹拉扯她手腕,急道:「这里没旁人,你死守什么?」

  凤姐咬牙道:「我死在这里也罢,决不容你来真的!」

  虚竹一时也无可奈何,气喘吁吁道:「姐姐上回点得火,烧了弟弟整整一年,这样好不好?姐姐用嘴给我去去火。」

  说着放开凤姐大腿,双手按住她双肩,揉身将丑物送到她眼前,几乎触到了她唇上。

  凤姐瞪目一惊,只见那腌臜东西涨得又肥又大,油光光得向上翘起,黑红狰狞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龙,冲鼻一股怪味儿,她不知这里还有着尤三姐的体味儿。

  她此时已乱了阵脚,百般无奈之下,只想守住最后一关,咬牙啐道:「混账东西!」

  颤着心尖,微微张口,闭眼含住了龟眼。

  虚竹身子一抖,往上挪了挪,将硕大茎头尽送与凤姐口中,见了她玉容嫣红,红唇箍着龟颈,蹙眉不胜的诱人神情,不禁亢奋之极,尽力往里塞,无奈凤姐虽想尽力容纳,却也吞不到一半,口中撑得满满的,涨得她呼吸不畅,喉垂巨痒,只得扭头吐出来,嗷嗷干呕不止。

  虚竹趁着凤姐低头干呕,突然用了一股狠劲儿,猛地分开她两腿,紧紧夹在腋下,俯身将她死死压住。

  凤姐吓得心都不跳了,用力推着虚竹肩膀,高翘两只小腿疯了似的乱蹬。

  虚竹焦急求道:「姐姐就容我这一回,回头等圣旨一下,你们所有人都不知哪去了。」

  凤姐听了心头一紧,浑身力气不由一松。

  虚竹借机拨开她双手,胸膛压住了她双乳,然后双手缩到腋下用力一提她双腿,硕大滚烫的龟头便已挨着了油腻腻的蛤口。

  凤姐觉出股下的阵阵温热,吓得双手死死揪住虚竹头发,拼命摆臀耸腰,心里惊呼不已。

  虚竹被她揪住头发,头皮剧痛,真个急了,大叫:「你姥姥的!什么都做了,还差这一点么?你一上轿子,我就定了心,今日绝放你不过。」

  凤姐一听,顿时气悔之极,原只想笼络笼络他,容他吃吃自己豆腐,想着大白天的他能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来,却万万想不到,这个泼皮什么都敢做,把自己逼得一步步把羞死人的事都做了,就是他此刻罢手,自己也没脸见人了,这时已觉底下那硕大东西正一点点进来,熏得半个身子都热了。

  凤姐恨泪盈眶,心里惨呼:「完了,守不住了。」

  脑中一阵迷糊,泣道:「你日后能不能放了我们娘俩?」

  虚竹忍着头皮疼痛,恶狠狠道:「那就看姐姐能不能松手?」

  说完咬牙用力一耸屁股,龟头便撑满了蛤口。

  凤姐惊羞之极,心乱如麻,恨泣一声,便没了力气,随着她身子一软,火热粗巨的肉棒扑哧扎了进去,随即刮着软腻的肉壁狠狠揉到了池底。

  凤姐腰眼一酸,心也跟着一酸,咧嘴呜呜恸哭。

  自她嫁到孟府,多少人打过她的主意?然她心高气傲,决不肯轻易许人,或是不假颜色,或是假意逢迎,将那些老少爷们玩弄于股掌中,今儿个却毁在一个无赖手里。

  虚竹一插到底,立刻发现凤姐与众不同,蛤穴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团团肥嫩滑腻,既肥得流油,又温柔紧凑,不由人不奋力动作,回回直顶肥美非常的池底,忽在深处尝到一个软嫩微凸之物,便狠狠追杀过去,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次次触实久旷的蛤心。

  凤姐忍辱含悲,哭泣几声后,心里却生出尴尬之极的慌乱。

  她花径分外幽深,平常孟琏难及池底,不过十中三四,像现下这般回回如受槌捣,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涨满花房的粗巨,麻得她心里直哆嗦。

  虚竹终于得了手,狂喜大动一阵,见凤姐已经顺从,便笑嘻嘻抽出来,挪挪她柔腻的屁股,把她摆放得更舒服些。

  凤姐睁眼瞧瞧他,但觉心里空落落得难受不已,待他噗滋一下子再进来,花心越发被插得实了,那种滋味也越发难以抵挡,不由得娇哼一声,慌忙咬住下唇,脸蛋憋得通红,细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忍得片刻便不得不张口急喘,娇声即连绵不绝。

  虚竹在肥美的油穴里越插越疾,觉出玉门近处里面那颗米粒般的凸起刮得龟头甚美,鸡巴渐渐粗长了几分,捣弄得凤姐花枝乱颤,通体香汗,不知不觉忘了惊羞,两只柔臂渐渐抱住了他腰背。

  虚竹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满手肥软,下边尽情耸弄流油蛤户,酣畅淋漓抽得凤姐娇喘欲泣,摇头张口只想咬这泼皮一口,终于忍不住开口嗔道:「啊呦呦……啊呦……轻点些……混人……真得……啊呀……要死了你!」

  突然听见这混人几声闷哼,抬眼见他脸上赤红,脸颊抖动。

  凤姐突地一惊,花容失色叫道:「快出来,求你……」

  虚竹顺着她的慌张推搡,稍稍抬起玉股,在龟头将出未出时,突然猛力往下一桩,噗滋扎出几滴花蜜溅出来。

  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是乐,一道极酸直贯上来,酸得她美眸轻翻,再也说不出话来,但觉小腹深处那团火热一下一下鼓胀,股股滚烫淋到了花心上,淋得她通体皆酥,花心乱颤,不住吐出温热滑腻的油蜜。

  虚竹趴在凤姐身上粗喘不已,轿厢里飘荡着撩人的香热,他伸手撩了撩纱帘,从外面透过些新鲜凉气。

  凤姐软绵绵抓住他胳膊,哀道:「不要让人看见,姐姐……没脸活了。」

  虚竹哼道:「怕什么,我早晚把你从那个阉货手里弄过来,光明正大地肏。」

  凤姐心里一抖,真真有些怕了他,不晓得这泼皮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虚竹从纱帘中伸出手去,向外做了个手势,那些抬轿的亲兵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抬起轿子继续走路。

  轿子一起,凤姐又慌张万分,推开虚竹挣扎着坐起,觉那粗大之物从体下滑出去,心头又是一酸,听他道:「姐姐今日就跟我走吧。」

  凤姐惊呼:「你说什么疯话?」

  叫完又心惊肉跳,恐怕外面的亲兵听到,低声再道:「今日上了你的当,就这一回儿,再不行的了。」

  虚竹扶她起来,笑嘻嘻道:「当初姐姐哄我上轿,我这还不是跟姐姐学的?我不说出去,以后偷偷带姐姐走,绝不让姐姐受罪。」

  凤姐眼中堆满泪花,泣道:「已经叫你毁了,哪敢说什么受不受罪,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虚竹打断她:「姐姐还想着那个假男人?」

  凤姐急道:「你把他放出来。」

  虚竹不应声了,专心去品尝凤姐的软唇香舌,但觉甘甜丰满如饴似脂。

  凤姐任他亲了一会儿,用力推开他,盯住他眼睛,目光满是追问和恳求。

  虚竹继续去捉香唇,笑道:「你不是求你家亲戚了吗?」

  凤姐躲着他嘴,求道:「亲戚也靠不住,还不都是……势利的……嘴上客气……但没一句……落根的话,再说……你有尚方宝剑,谁敢逆你的意思,只有你……你……」

  凤姐说着话,发觉虚竹的手又钻进了她红袄里,慌道:「不行了……就要到了……以后绝不可了。」

  虚竹贪婪纠缠,边吻边道:「那事儿……好说,我答应姐姐……再好好亲亲。」

  凤姐眯上眼心里哀叹,半推半就,轻轻往他口里送上了舌尖,渐渐被玩弄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忽听到亲兵一声禀告,说孟家山庄到了。

  凤姐一骨碌坐起,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浑身酸软不堪,动作甚是吃力。

  虚竹帮她系上裙带,问道:「何时再能见到姐姐?」

  凤姐挽了挽秀发,神情不定,慌道:「冤家,可怕了你,饶了我吧,别再闹腾了。」

  虚竹拉住她,突然问道:「好姐姐,先不忙下车,我问你一件事,那尤二姐死了没有?」

  凤姐惊异瞧他一眼:「问这做什么?」

  说着挣了一下身子,没有挣脱出来,只得含含糊糊道:「在我家地窖里,叫我那疯了般的相公弄得没死也差不多了。」

  虚竹一怔,心道:「到底还是孟琏做得,刚才我还真信了他。」

  见了凤姐惊疑的目光,忙再道:「姐姐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姐姐,姐姐的疯相公我回头就给姐姐弄出来。」

  凤姐想了想,还是疑惑道:「你找尤二姐干什么?又打什么鬼主意?」

  虚竹笑道:「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主意,有了姐姐,从此再不打别人主意了,心里头只想着姐姐。」

  凤姐听他「姐姐,姐姐」的叫得亲昵,脸上不由发热,啐他一口,嗔道:「你甜嘴蜜舌的只顾自己得意,就忘了我那可卿妹子么?唉,她可真真可怜见的。」

  说完撩开帘子小心的瞧瞧四周,慵懒不胜地钻出轿子。

  见她下轿,抬轿的兵士都笑嘻嘻地不住打量。

  凤姐羞得头昏脑涨,慌慌张张逃回家里,一屁股偎在枕被上,捂着脸酸泪直流,心里气极悔极,恨自己向来争强好胜,今日却被一个小无赖任意戏辱,自己怎就什么都从了他。

  她越想越窝囊,又不敢哭得大声,忍得哆哆嗦嗦,汗汗津津,忽然觉出底下恍惚又流了一点东西出来,痴痴地呆了片刻,突地心惊肉跳,慌张跑去厢房,光着屁股蹲在水盆上,顾不上水凉,手挖到最深处边哭边洗,恨不得把肚肠也掏出来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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