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回 原系中山狼
虚竹到了帐前,听帐里道:「你……你站住。」
静候片刻,里面又道:「你闭了眼睛……再进来。」
虚竹眯眼进去,见向太后仰躺在床,裸着全身,大开双腿,眼珠儿乱转,腿间插着半截玉棒,更古怪的是,她小腹上殷红一片,被人用胭脂涂了一条盘蛇。
虚竹惊笑不已,心道:「那假太后如此行径,倒像个顽皮孩童一般。」
他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乱摸,在向太后的几个穴位上胡乱揉了揉,却无法解开她的穴道。
他当初匆忙离开蝴蝶谷,阿朱只顾教他拆花指,却没顾得上教他解穴的门道。
向太后见他面现微笑,眼毛颤个不停,便知他在偷看,无奈道:「你别睁眼睛,往下……」
不待她说完,虚竹伸手把玉棒从她蛤内拔了出来。
向太后又羞又气,又见虚竹拿着玉棒嗅了嗅,忍不住脸色一变,喝道:「狗奴才,滚出去!」
虚竹慌退出帐,心道:「哼!过河拆桥,用不着我便破口大骂。」
他恼着将玉棒收在怀里,肚中却又不禁发笑,心道:「这个没有香味,是真的了,而且枯得连汁也没有,还不如我那丽春院的二姨。」
向太后突然叹口气,道:「你又救了哀家一次。」
虚竹忙称不敢。
向太后又问:「哀家怎么动弹不得?」
虚竹道:「太后莫急,穴道一会儿自解,太后安心睡一觉吧。」
太后道:「那你……留在这里护驾。」
虚竹道声是,又道:「太后何不换间屋子?」
太后嗯道:「等你出去告诉刘副总管,让他立即去办。」
虚竹规规矩矩守在帐外,站到腿脚酸麻,才听见向太后翻个身,说道:「你退下吧,叫人送热水来。」
虚竹退出慈安宫,迎面遇上刘总管,向他说了太后要水和换寝宫的事儿,然后出宫带着双儿回去玉花轩。
一路上心事重重,寻思:「此去孟家山庄,必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实是大有风险。李秋水和李梦如自不必说,金陵女侠也不是好惹的,但皇帝的命令又不能不从,好在自己是大内钦差,手里又举着尚方宝剑,孟家就是恨自己入骨,也不敢明着来。」
二人回到玉花轩,虚竹掏出那半张羊皮给双儿,问是不是藏宝图。
双儿看了,说上面都是稀奇古怪的文字,她一个也不认得。
虚竹更加相信这是藏宝图,嘱咐双儿小心保管,闲时临摹一张副本。
双儿答应着小心收好。
虚竹吃过饭,打个哈欠,肚子一饱,困倦便涌上来,不知不觉少了许多心事。他天性得过且过,凡事随遇而安,想不通的事便统统放置脑后。
花姐睡了一整天,正准备起床去忙碌夜里的事。
虚竹进房来把孟太师送的那五千两银票往她枕边一放。
花姐坐起,惊讶得瞧着虚竹,见他脱下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花姐挪挪屁股让了让,听虚竹道:「银子你收好,给那两个怀了孩子的寻个清静住处,我要出远门,家里一切归你了。」
花姐应了一声,道:「东家不怕我拐着钱跑了?」
虚竹笑道:「我知道你即使舍得我也舍不得这院子。」
花姐叹道:「等我老得笑不动了,东家就该嫌弃我,把我扫地出门了。」
虚竹哼哼笑着:「姐姐放心,比你老得多的老鸨,我也照样宠过,只要我不死,这玉花轩就是咱姐俩的。」
花姐拽拽被子,扶扶枕头,偎着他并头躺下,喃喃道:「只要你肯养我老,我一个孤女人攒那么多银子干吗?」
虚竹翻身把她搂在怀里,问她的出身。
花姐道:「我本是个宫女,服侍的妃子得罪了高太后被打入冷宫,我受牵连作了官妓,之后从良给人家作妾,夫家死后被赶了出来,不得已重操旧业。」
虚竹嗯了一声,他原在丽春院搂着那个二姨习惯了,此时搂着花姐分外心安,嘟囔道:「今夜别去忙了,陪我好好睡一觉。」
花姐轻轻推他一下,嗔道:「我的好东家,人家才刚刚睡醒哩。」
虚竹睡的正香,迷迷糊糊觉鸡巴被一只手轻轻玩弄,心知那是花姐,便懒洋洋耸腰弯腿,配合着把底裤脱了。
过了一会儿,张眼瞧见眼前耸动着两片肥厚的大屁股,床帐缝隙透进来一道月光,照得这屁股亮晃晃得十分丰满白嫩,远非丽春院的二姨可比,他登时爆挺起来。
花姐跨俯在虚竹身上,手口并用吞吐玩弄,口中突然胀满,再也含个不住,抽出来用舌头一舔,吓了一跳,龟头上的铃口恶狠狠地开开合合,丝丝直冒热气,烫得她脸腮都麻了。
花姐吃惊昵道:「好个大家伙!」
心想着被这大家伙插进去的滋味,底下已然尽湿,挪动屁股上前蹲在虚竹胯上,两指捏住茎柱,用滚烫圆硕的龟头磨了磨痒穴,慢慢坐了下去,边坐边哼:「嗯嗯,我的娘哩,真不知怎生的!」
天下的妓院都是一般,出于约定俗成的规矩,老鸨绝不轻易和客人上床,因此除了以前相熟的老客,花姐从不放纵自己。
那几个老客都是官场沉浮多年的退隐之人,见玉花轩变了主人,便不再来了。
花姐许久未尝到荤腥,早对这位生龙活虎的东家动了色心,奈何他一个个美女带回来。
花姐自惭年大,也自来有些矜持气度,因此一直不大好意思,经过昨晚一番话,见东家把自己当作贴己,不禁春情骚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不住厚着脸皮贴上来。
虚竹被她耸动屁股坐了几十下,开始挺腰配合。
花姐见他来了兴致,便用心使起媚人手段,一面上下起伏,一面摇摆磨动,同时用力呼吸,一下一下收缩小腹肌肉。
虚竹服了乾坤大补丸,鸡巴变得粗大许多,练了半截子合元大法后,居然可以随着亢奋激升而越来越粗胀。
花姐但觉肉壁总是涨满,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坚持不住了。
虚竹刚刚来了兴头,见她软绵绵地不怎么动了,便坐起来提住她腰,向上频频耸顶。
花姐酸软无力之际,受了这一番动作,立时美得屁颠屁颠,淫叫脱口而出:「啊嗬……真得要死了……不要了……啊呀呀好东家……亲亲好东家……」
虚竹听着花姐的淫声浪语,真如久别逢知音,自离了丽春院,许久没再听过这种分外夸张,刻意迎合的叫床声。
他在蝴蝶谷被禁了大半年,回来只在假太后身上发泄过一次,那是偷偷摸摸,此时终于可以尽情痛快,便如色中之狼,兴奋之极,一面频频颠着花姐屁股,一面狠狠掐揉她的双乳,还在她汗津津的颈上咬了几口。
花姐又痛又美,浪叫哀求,死过一回后,就全不知自己在叫什么了,但觉小腹里越来越鼓胀,忍不住挣扎着稍稍抬起屁股,淫水哗啦流了个痛快。
虚竹正在紧要关头,用力一拽手里的松腰,插到底边射边道:「再给你尝个厉害的……」
吸口气运力一送,鸡巴急颤,粗长一圈,将余下的精液变成颗颗滚烫的精珠。
花姐双眼翻白,花心被击得烂碎,她的花穴被多少阳精浇灌过,但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撩拨。
花姐软在虚竹身上,每寸肌肤都在颤抖,哆哆嗦嗦道:「好东家……姐姐从来……没这么死过。」
虚竹大喘:「姐姐……淫水真多,也是浪的可以。」
花姐喃喃道:「嗯哪……还是头一回儿,怪不得东家身边那么多女子,今儿个……算是领教东家厉害了。」
虚竹摸摸她屁股,笑道:「以前有个老鸨,她远不比你年轻,也远不比你风骚,但她屁股都叫我弄过了,你想不想试试?」
花姐心里突突一跳,她出身宫廷,向以气质见长,从不接纳粗鲁低等,刚入道时曾被人用手指捅进去过,叫她心惊肉跳,以后就再没许人弄过。
此刻听东家一说,登时紧张起来,心里七上八下,过一会儿,耳边却传来呼噜声,原来虚竹几日忙碌,又接着睡去。
花姐松了口气,反倒生出几分心痒,心想:「姑娘们被人开了后庭,起初痛苦,之后却乐此不疲,想必还是有些乐趣。」
接着又心惊:「不行的,即使旁人能行,自己也决计不行,他那东西那么大,岂不要将人弄死!」
虚竹一觉好睡,天亮见花姐满脸疲倦坐着卸妆,原来她到底半夜出去忙碌了。
虚竹揉揉眼,道:「用那么辛苦么?」
花姐嗔道:「好东家,谁让姐姐命苦,做的就是这行,若只顾自己舒服,岂不辜负了东家?」
虚竹笑道:「让别人去忙,你把我伺候好了,银子一样不少挣的。」
花姐扑哧笑道:「若东家不嫌弃,我倒贴银子也愿意哩。可是柴米油盐,多桌少凳,哪个姑娘没一大摊子乱事,还有旧人走新人来,件件都让人操心。」
花姐说到这儿,想起什么来,放下簪子,回头道:「对了,还未及跟东家说,我收了个雏儿,只等着东家过目了。」
虚竹笑道:「用我过什么目,你自己看着办吧。」
花姐暧昧道:「这个不同寻常,娇滴滴的大户人家出身,至于相貌么,粗鄙丑陋的也不敢让东家过目。」
虚竹眼睛亮了一下,嘿嘿一笑:「你说好自然就好,你要真想体贴我,把她好好养一阵儿,我回来再尝尝鲜。」
花姐吃惊道:「东家这就要走么?」
虚竹应道:「不错,明日一早就走。」
说着伸个懒腰,钻出被窝。
花姐拿起毛巾用温水湿了湿,给他净净下身,扒拉他那大物时,虽已尝过一回,心仍跳得厉害,红着脸道:「东家总是火烧屁股,说走就走,还穿那宫里衣服吗?我吩咐人洗熨干净。」
虚竹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赞道:「不愧皇家出身,什么都想得周到。」
说完拎起衣服穿上,却发现了怀里的玉棒,拿出来递给花姐。
花姐接在手里瞧了瞧,笑嘻嘻问哪来的。
虚竹鬼笑道:「这个东西与你一样,也是皇家出身,王母娘娘和蛇精娘娘都用过,皇太后赐与我,让我当作镇宅之宝。」
花姐咯咯笑弯了腰:「她不知东家的……比这玉棒还要大,若是一个不小心,叫东家去给皇上选妃子,咯咯……那可不大妙!」
虚竹哈哈笑着出了门,自语道:「也没什么,在我眼中,皇宫里遍地都是绿油油得了。」
虚竹来到木婉清房前,听听里面无声,不知她是否还坐在床上发呆,在门前扬起手,想了想又放下,心里硌硌楞楞的不敢见她的大肚子,转身走到刘婕杼房前,却听里面传出细细哭泣。
虚竹一惊,敲敲门,房内哭声停了,刘婕杼问道:「是谁?」
虚竹应道:「师姐,是我。」
屋内静了一会儿,刘婕杼叫道:「睡了,别扰我。」
虚竹小心道:「师姐,我安排好了,给你找个清净地方住着,皇上说他最近忙,不能来看师姐。」
刘婕杼哭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
虚竹慌道:「好好,我不说,师姐千万保重身体,多出来走动,若生了龙子,皇上一高兴……」
刘婕杼大怒:「你滚!」
往门上摔来一个什么东西,「哗啦」碎了。
虚竹狼狈不堪:「好好,我滚,我滚!」
午后,虚竹又睡了一觉,起床见花姐正在忙碌,指挥人搬这搬那,将一些杂物放在一辆大车上。
虚竹叫道:「做甚么?要搬家么?」
花姐回道:「还不是依东家吩咐,在给两位姑娘搬东西哩。」
虚竹惊讶道:「昨晚才说的,今日就办好了么?」
花姐笑嗔:「东家吩咐,我怎敢耽搁。」
虚竹见她眼圈儿都熬黑了,便道:「那也不急这一天半天,你成宿不睡不是要熬坏了?」
说完见木婉清和刘婕杼的房门大开,又惊道:「她们已经搬走了?」
花姐道:「城郊正巧有个合适园子,人家急着出手,不用怎么收拾就能住进去,东家想去看看,一会儿跟这车去吧。」
虚竹点点头,道:「你也早些休息,今晚就不要忙碌了。」
花姐暧昧地斜他一眼,笑道:「我是有些顶不住,好歹得睡一会儿,晚上还要给东家送行哩。」
双儿听见虚竹说话,出房来瞧。虚竹便叫上她,二人坐着轿子,随拉行李的大车到了花姐购置的新园子。
那是一个二层小楼,院子不大,但木石齐整,肃静雅致,其内的丫头、厨子,一应俱全。
虚竹心里赞叹,花姐到底见过大世面,眼界不俗,办事妥当,真是找了个好地方。
他从窗外瞧了瞧刘婕杼和木婉清,不敢轻易招惹,瞧着木婉清时,心口微微一疼,不觉摸了摸胸口的伤疤,那是木婉清给他留下的。
他体形粗长以后,那剑伤的伤疤也随之拉长,翻出粉红色的肉,恰似木婉清的薄唇,好像木婉清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虚竹带着双儿在城里热闹处转了一圈,逛到天黑,在洲桥夜市吃过才回到玉花轩。
花姐迎上来叫道:「我的好东家,怎才回来?」
虚竹笑道:「半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么?」
花姐嗔道:「东家忘了,我说过今晚给东家送行,姑娘们都等急了。」
说着急匆匆将虚竹拉进厅堂。
堂内几张桌子已摆满酒菜,轩中有头脸的妓女和管事的老妈子们早就虚席以待,嘻嘻哈哈围上来。
双儿见此情形,悄悄转身躲了,到了半夜,听见虚竹嚷着疯话,被人搀了回来。
原来虚竹在席间要表演「鸡巴滴酒,海量不醉」的功夫,不料这功夫随着「鸡巴神功」消失了,酒却尽数喝下了肚,一下子醉得一塌糊涂。
双儿在隔壁房间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不一会儿听见虚竹鼾声如雷,这才安心睡了。
虚竹睡着睡着,涌出一个酒嗝,胳膊往旁边一搭,触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便迷迷登登翻身抱住,含糊道:「都是你把我喝多了。」
说话间,臂弯里觉出这女子娇小瘦弱,吃惊道:「嗯?不是花姐?」
那女子细若蚊声:「爷,花姐……让我来……伺候。」
声音稚嫩,微微颤抖。
虚竹再打出个酒嗝,笑道:「这酒喝得……昨晚你也喝了吧。」
女子没有出声,身子簌簌发抖。
虚竹稍稍奇怪,问道:「你哆嗦什么?」
那女子仍没应声,抖得更加厉害。
虚竹捏了捏她胸乳和臀肉,便知她岁数不大,笑道:「新来的吧。」
女子哆嗦道:「是的……爷……有些怕。」
虚竹懒懒笑着:「怕什么,东家也是人,不会吃你哩。」
说着凑头吻去,觉玉颊清凉,脸庞娇小,樱唇里竟是难得的满口清香。
虚竹舔着香唇,又打个酒嗝,两下蹬去了里裤,压住了一片柔嫩,握住茎根寻准柔软的凹处,挺身就刺。
醉意朦胧中,觉出这女子的双腿又细又软,紧绷绷的穴口好像还不及鼓胀的龟头大。
女子身子僵硬,全身都在哆嗦。
虚竹呵呵笑道:「莫怕,爷这物件是比寻常人大了些,但弄不死人的。」
说完用力将硕大龟头挤进了一团火热。
那女子呜咽一下便没了声,只有肩膀瑟瑟颤抖。
虚竹生出一丝疑虑,迷迷糊糊之际,疑虑一闪而过,紧紧挤着肉壁,生生刺到池底,直至池底深深凹陷,紧紧硬硬,再用力恐要破了。
那女子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闷呼,遍体湿凉,双腿剧烈抖个不停。
虚竹爽得也哼哼几声,挤住柔软的腹底,半醉半醒,不慌不忙,享受着又涩又浅的嫩紧,滞涩地动了一阵儿,始终不见松弛湿润。
虚竹呼呼喘着酒气,渐觉睡意阵阵涌来,鸡巴不知不觉变得半软不硬,也似宿醉未醒。
虚竹时断时续再动一会儿,翻身从女子体内抽出,困倦道:「你平时若这样,客人会不喜哩。」
等到他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发白,床帐内蒙蒙有了光亮。
虚竹打着哈欠向身侧一瞧,不由一怔,依稀瞧出身旁女子满脸稚气,生着一张小小的瓜子脸。
女子含羞带怕,轻叫了一声:「爷。」
虚竹摸向她脸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摸之下,指尖潮湿,这女子居然满脸泪痕。
帐外突然响起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回老爷,此女名叫秀凤。」
虚竹吓了一大跳,坐起惊叫:「谁?什么人在外面?」
那声音道:「老身是袁员外的老管家,现下给东家老爷请安了。」
虚竹呼道:「什么袁员外?」
欠身一把拉开床帐,眼前跪着一个面色憔悴,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老头子回道:「袁员外便是这玉花轩的老东家。」
虚竹惊讶之极,叫道:「老东家?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头子眼含浊泪,抬头道:「我家老员外遇上生死大事,老奴无力相救,不得已带着老员外的孙女秀凤,冒昧来求。」
虚竹呆了片刻,回头见身旁女子已将脸藏在被子里,惊疑道:「孙女?秀凤?」
老头子叹气道:「老员外父子被关进大牢,上下打点才保住了性命,前些日子官府又传话来,家里已……唉!再拿不出银子来。老奴见大爷醉了,便候在这里了。」
虚竹吃惊道:「你整夜一直跪在这里么?」
老头子低头不语。
虚竹瞠目愕然,心里已是雪亮,暗道:「此事确由自己而起,若自己没有去见皇上,皇上也不会赏赐玉花轩。而那个袁员外也确实冤枉之极,皇上一句话,他便锒铛入狱。」
虚竹念及于此,轻轻拉下被子,露出那叫秀凤的脸,见她强忍哽咽,婆娑泪眼肿成了桃子,下唇清晰印有一行带血的牙印。
他瞧得一怔,回头断然道:「好!我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老头子老泪纵横,伏地大哭:「老奴代老员外一家谢过大老爷,大恩大德绝不敢忘。」
虚竹听他说什么大恩大德,脸上不由发热,忙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你老回去吧。」
老头子咚咚咚又磕了三个头,起身退了出去。
此时天已大亮,院内的人声越来越多。
虚竹下地喝了几口凉茶,坐回床边瞧瞧秀凤,说道:「你不要哭,把你家里的事说给我听听。」
秀凤不敢抬眼,娇娇怯怯说了。
袁员外父子被官府抓走后,老管家到处奔走营救,不知费了多少心力。
但官府大牢是个无底洞,不到一年功夫,袁家变卖家产,所有钱财都扔了进去,最后实在没了办法,管家舍着老脸求到花姐处。
花姐说她无能为力,新东家也许能帮上忙,但又说这位东家只爱女色,不爱银子,对袁家的事儿不大上心。
秀凤原本定亲许了人,男家见袁家遭难,怕受其牵连,退了亲,秀凤由此甘愿将身子舍给玉花轩。
赶上虚竹出了门,这事一拖便是半年,花姐昨日捎信说东家又要远行,急急让老管家把秀凤送了来。
秀凤夜里进了房,脱光衣服,悄悄上了虚竹的床。
虚竹听完,记起花姐说过新买了一个雏儿要自己过目,心道:「她还不如早把话说明白,我迷迷糊糊得把这雏儿当姑娘用了。」
他想起昨夜身下的闷哼,慢慢将秀凤身上的被子掀去,见娇白的身子尚未长成,蛤户红肿得令人心惊。
再将她双腿轻轻分开,赫然露出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落红。
虚竹注目一瞧,「哎呦!」
一声,见眼下的两片蛤唇间多了一小丛红软的赘肉,簇簇囊囊从蛤嘴里伸了出来,还粘着几丝新鲜的血迹。
吃惊想到:坏了,坏了,我一下把她弄坏了。
伸出手指想将这丛赘肉塞回蛤嘴里去,不料指尖轻轻一触,秀凤便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虚竹摩挲着她细腿,叹道:「这也难怪我,我怎知你是个雏儿。回头我跟花姐说,叫她好好养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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