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头痛了。”
“哦!爷,韵丫头目下在何处?”
“离开枫林之后,她到南昌找我去了。她决不会猜到我不走南昌到饶州。你们走吧,我
得炼丹行功了。”
天刚破晓,消夏楼一切准备停当,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状,但紧张的气氛却在每一角落
弥漫。
四批高手在微曦中相继离去,顶着呼呼厉啸的北风,向草屋方向悄然出发。
九幽天魔和大总管尚未离开,相距只有半里地,他们用不着早早出发,到野地里喝西北
风。沿途有传信人,等到魅影阴魔启程也来得及。
九幽天魔晚上睡得极香甜,面对即将到来的恶斗,为了养精蓄锐,他必须睡眠充足,所
以睡得很熟。破晓时分他便醒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功,打发四批人走丁之后,天色巳出现鱼
肚白了。
他在四周转了一圈,消夏楼除了负责坐镇钓乐夫子和四名高手之外,六名星宿在楼下戒
备,之外便不见人影。六星
宿隐身在他的四周,跟着他巡走,直至他回转卧室,方余在楼下戒备。
七个功臻化境的高手在屋四周巡视一周时,竟然未发现屋前小园的菊丛中伏着一个人影。
这人影已来了许久,眼看四批高手离开,也默默地注视九幽天魔巡视四周,始终不言不动。
菊丛浓密,人藏身其中,除非接近至身旁,是不易看出其中有人的。九幽天魔与六星宿虽然
功臻化境,但不可能在光度不良中发现伏在菊丛中的人,甚至已接近至丈外经过的奎宿,竟
未发觉任何警兆,谁也未料到高仅及膝的菊丛中竟有人隐身,更未料到有人胆敢前来讨野火。
但该灰影不在乎天色,仍伏在那儿不动。
楼下灯火全无,只有楼上九幽天魔的卧室中,朦胧灯光从厚厚的明窗中透出一些微弱的
光影。
大门左侧廊下,置有十来株盆景,种有景态奇古的老腊梅,有一个黑衣警卫静静地躲在
岔景中,用目光监视着大门以外的园林花草。
但灰影移动了,蛇行鹭伏地贴地缓移,移向银杏树下,监视的警卫,竟然一无所知。
九幽天魔回到房中,向内间叫:“将人送出来。”
他将火盆移近床边,交椅移近绣榻,坐得顶惬意,快靴搁在床缘。
内间门悄然而开,两名侍女抬着沉睡不醒,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如霜出房,搁在床上然后
向九幽天魔行礼,同声道:“老爷早,可要小婢侍候?”
“不用了,你们还可睡一个安逸的早觉。”九幽天魔挥手含笑答,将两婢女遣走。
九幽天魔站起,将如霜的双肩井和双环眺四处穴道制了,再将几上的一杯热茶灌入如霜
的口中,仍在交椅上坐了,微笑着注视床中曲线玲珑,晶莹如玉鞭痕累累的美丽胴体,不住
点头,片刻,如霜吁出一口长气,睁开了无神的双目,明亮的灯光令她的眼睛不习惯,不住
眨动,扭头想躲避直射眼睛的灯光。
四处穴道制得恰到好处,四肢不能动弹,但头部仍可移动。她发觉身躯如僵,昨晚恶梦
般的境遇终于令她悚然惊醒,再次扭头一看,果然不错,灯光下,床前坐着九幽天魔,一双
脚搁在床缘上,正微笑着向她注视。在她的眼中看来,九幽天魔的这种笑已经不可爱了,而
是令她心惊胆落饿狼般的阴狠狞笑,是恶魔般的恶意诡笑,笑得她浑身汗毛直竖。
九幽天魔向她点点头,笑道:“可怜的小女子,睡得安逸吗?”
如霜已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绝望地叫,畜牲,你侮辱了我?”
“哈哈!别着急,早着哩!你还未清醒过来。”九幽天魔不正面回答,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这恶毒的狗!狗!”她疯狂地叫。
“省点气吧!小女人,昨晚的苦头你还未吃够,还想再吃么?”
“我死必为厉鬼,追你的魂魄!”
“哈哈!放心,天下间如果真有鬼神,这世间要可爱的多了。我九幽天魔杀人上千上万,
如果有鬼神,老天爷!我身旁岂不是厉鬼缠绕活不下去了?”
如霜放声大哭,声如中箭哀猿,狂叫道:“春虹!春虹!你泉下有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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