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一生为官清正,有口皆碑,俯仰之间,可质天地死神,何用保镖护院?呵呵!你们大概是唐柱国请来行刺在下的人了,叮否亮名号?”
“你配?”
“不配就不配,你们动手吧。”
“咱们到村外去,你敢不敢?”
“按规矩,在下是不能答应的。好在你们只来了三个人,去去无妨,请。”
“走,你要是不跟来,休怪咱们找姓萧的算帐。”
“请吧,废话什么?”
贼人越墙而出。知会把风的人,三人扑奔村北,沿小径疾走。
盛永达跟在后面,笑道:“其实,你们找盛某,可以按规矩投书约见,何苦花那么多功夫撬门?不过,在下认为你们倒是守规矩的朋友,冤有头债有主并未胡来。朋友,你们并不像是城里那群痞棍,很像是讲道义,在江湖上混的朋友,没错吧?”
“你少废话,咱们不是来与你攀交情斗口舌来的。”走在最后的贼人怪叫。
离村百十步,三贼转身相候。为首的贼人将单刀挪至趁手处,沉胄道:“盛朋友,你不必打听咱们的底细,也不必多费口舌,反正咱们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
“你们想怎样?”
“当然要除去你。”
“按江湖规矩?”
“这……”
“在下是被你们约出来的。”
贼人知道上当,被套上了,只好说:“好,咱们接江湖规矩行事。你带了兵刃么?”
盛水达拍拍腰部,说:“在下用的是长鞭。”
“你亮兵刃吧。”贼首说,拔刀出鞘立下门户。
盛水达掣鞭在手,施礼毕,喝声有僭,罡风骤发,鞭如怒龙,呼啸着疾卷而出。
贼首一跳八尺,第二鞭又到了。单刀对长鞭,如果不能近身,除了挨打别无他途。
第三鞭拦腰抽到,贼首扭身仆倒.身形如车轮疾转,用上了滚龙身法,疾滚接近。如能近身,将是决定性的主死相拼。
盛水达一声长笑,侧跃八巴,鞭化虹而出,“叭”一声抽在贼首的右大腿上。
贼首斜窜而起,凶猛地冲来。
鞭闪电似的下落,“叭”一声落在贼的肩背上。
贼首结实健壮,皮粗肉厚,挨两鞭似乎不在乎,但鞭的力道奇猛,站立不牢向前仆倒,接着奇招倏出,悍野地向前滚翻,刀光一闪,刀疯狂地向盛水达的双足削去,颇见功力,反应超人。
盛永达像一头怒豹,侧窜女外,大喝一声,再次一鞭抽出,一刀落空。
贼首刚挺身而起,想躲已力不从心,百忙中挥刀本能地急架。
“铮!”鞭缠住了刀,一振之下,贼首虎口出血,单刀脱手。
这瞬间,贼首弃刀前冲,腰中拔出了匕首,乘机近身了,这一招反扑确是不凡。
盛永达更快,侧飘八尺,根本不容许匕首有递近的机会,但见鞭影漫天,罡风怒号,他展开了真才实学,“叭叭叭”三声鞭响,接二连三落在贼首的胸、背、腰上,声威惊人。
“哎……”贼首终于支持不住,重重地摔倒,滚了一匝手脚猛烈地抽搐,挣扎难起。
另两贼手按刀柄,作势冲出,但最后忍住了,两双怪眼死盯着盛水达。
盛水达收了鞭,说:“你们可以走了,希望诸位不要再来。”
贼首挣扎着站起,吃力地说:“阁下不为己甚,在下深领盛情。”
“好说好说。”
“阁下可否听在下的劝告,远离萧家?”
“办不到。”盛永达斩钉截铁地说。
“在下兄弟今后决不相犯,但续来的人,将比在下高明百倍。”
“盛某不是贪生怕死的无义匹夫,只要盛某有一口气在,决不离开萧家。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在下已尽了力,听不听悉从尊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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