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走了?”
“是的,走了,听说是乘船走的。”
李珏大感失望,向一清道长说:“可惜,咱们来晚了一步。”
身后突传来一声冷笑,有人说:“想来找死的人,永远不会嫌晚。”
身后的壁根一排座椅上,坐着三名青衣中年人,倚坐在椅内四平八稳,正冲两人冷笑。
刚才说话的人双手抱肘,翘着二郎腿,睥睨着韦陀李珏嘿嘿笑。
韦陀李珏心中油然兴起戒意,沉着地问:“阁下贵姓?咱们见过么?”
中年人桀桀怪笑,安坐不动,傲然地反问:“你听说过飞天豹郑雄么?”
“飞天豹?没听说过……”
“你已经听说过了。”
“阁下……”
“正是区区在下,现在你不但听说过,而且看过了。”飞天豹拍拍胸膛傲然地说。
“你们是……”
“你就不必问啦!反正咱们兄弟三人,已知道你是金陵双杰的老大,小辈韦陀李珏。”
一清道长低声道:“李施主,他们是跟踪来的人,店门外还有他们的爪牙,咱们赶快设法脱身。”
“如何走法?”韦陀李珏警觉地低声问。
“往里走。”
“哦!从店后脱身?”
“对,走。”
韦陀李珏转向飞天豹笑问:“是金翅大鹏叫你们来的?”
“就算是吧。”
“诸位有何打算?”
“没有打算,看看你们而已。”
“想在店堂动手?”
“呵呵!如果要动手,还用等到现在?放心啦!小辈,咱们只想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而已。搏九兄很大方,他不再管你们的事了,相反地,希望你们能够多找几位朋友助拳,人多了也可热闹些,是么?”
韦陀李珏心中一定,说:“对.在下无意说金翅大鹏小器,但他早先派人偷袭舍弟,这件事做得并不光彩。”
“哈哈哈哈……”飞天豹狂笑。
“你笑什么?”韦陀李珏不悦地问。
“当然是笑你,笑你自视太高不识好歹。你金陵双杰在南京花花世界,自命不凡称豪称杰,塘里无鱼虾子贵,便自以为真的了不起!可笑极了。咱们任何一人。皆可不费吹灰之力将你兄弟置于死地,用得着偷袭?只是给你们脸上涂点颜色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韦陀李珏愤火中烧,冷笑问:“阁下是不是说得太满了些?”
“太满?笑话!你不信?”
“当然?”
“好吧,咱们三人,任你挑一个叫阵,试试吧!”
“在下就挑你。”
“好,咱们到外面去比划。”飞天豹傲然地站起说。
一清道长却说:“李施主,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目下是来找人,用不着与他们计较,走吧,到里面去找。”
飞天豹大咧咧地叉手欺进,怪笑道:“慢走,慢走,大丈夫言出如山,李小辈挑在下叫阵,他必须言而有信。老道,你给我站开些。”
一清道长摇头道:“目下不是时候,宁州道上咱们死约会,施主急不在一时。”
“不行,谁知道你们能不能活到上道的一天?也许今晚你们酒后暴毙了,在下岂不遗憾?”
一清道长不理他,向韦阳李珏说:“李施主,走吧。”
飞天豹吼道:“站住!你敢走?”吼声中,踏进狂妄地伸手便抓。
一清道长哼了一声,拂尘一挥,喝道:“滚开些!”
拂尘奇快伦绝地拂中飞天豹的小臂,罡风呼呼,像是电光一闪,拂尾过处,衣破肌裂。
“哎……”飞天豹闪避不及,狂叫着向后倒退。
店堂大乱,店伙们大叫:“客官们,要动手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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