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督脉,人身两条最复杂且最重要的经脉,一是任督。
任走前督走后,禁受不起打击,整条脊骨算是全身支柱,任何一节被击中,即使不是穴
道,也难以禁受,浑身如中他击,立即瘫痪。用力太重,人不死也会变成残废!
姑娘神智未聚,又未运功护身,一击便倒,爬不起来了,她功力到家,正想聚真气攻开
穴道可是已来不及了,独脚色魔已跃出草丛!
“哈哈!手到擒来,”老色魔狂笑而至。拐交右手,伸出只有四只指头的左手,扣住姑
娘肩膀将她翻转,顺手用中指制住她的气门穴,一把挟在胁下,向松树下走去!
姑娘心中大惊,此凶魔长像与名号,在江湖早已大大有名,落在他手中,一切都完了,
她还有一线希望,因为她目前是男装,希望色魔能大意,看不出脸上的化装来,最好不要发
觉她是少女!
独脚色魔一跳一跳地来到松下,将人丢人,先动手解了她的箫囊,狞笑道:“好小子,
这是你的龙箫?”
姑娘硬着头皮说:“是的,你想怎样?”
“哈哈!你杀了祝中原?”
姑娘吃了一惊,急问:“什么?你说祝中原?他在那?”
独脚色魔将箫儿连囊插在腰带上,狞笑说:“哈哈!你小子倒会装,谁不知祝中原有龙
箫?月前他还得了承影剑,我老色魔差点挨了他一剑,笑判官笑阎罗二个******,成名的长
剑全被毁了,谁也没有我老色魔清楚,你小子定然宰了他,夺得了龙箫,剑哩?说!”
“在下并未见过祝中原,这箫是拾来的,祝中原现在何地?目下何在?”
“呵呵!谁知他躲到那去了?花,甘个两个贼王八已出动了大批朋友。将雪山四围五十
里地段全封锁了,要得之而后甘心,你是谁请来的?说!是甘老王八还是花老王八?从实招
来!”
“在下谁都不是!”
“呸!你还敢赖?反正你得死,花老王八削了我一个指头,甘老贼打了我一枣核镖,你
得替他们还债,哈哈!我已先后宰了他们八个人,你是第九个,我要好好消遣你,你等
着!”
他去找了两根树枝,插在九尺高之处。
姑娘长叹一声,万念俱恢,气门穴被制,已无法凝聚真气,此时想攻已难比登天,死定
了,她怎愿死?
如此死去未免太冤了,她寄望姥姥能及时赶来,或许还有得救的希望。
独脚色魔将树枝钉好,丢下铁拐,坐下去解她的腰带。拉断长剑系结,一面嘿嘿大笑
说:“小子,你知道我要怎样治你?哈哈!先告诉你并无不可,我要将你倒吊在树上,然
后:………咦!不对,这是什么香?邪香!”
腰带一解开,姑娘的上衣本来拉得高高,扎起腰带,衣襟不会下落,藉以掩住胸前的尬
尴,这时已掩不住了,同时,衣衫下压,体气四逸,难怪有香味。
独脚色魔掀动鼻翼猛嗅,突然大笑起来,他一辈子在女人堆中造孽,岂有不辨出女人身
上的气体之理?
他指着姑娘的鼻子,嘿嘿笑说:“好家伙,原来是个母的,因这你长得太丑了,像太监
的,以为穿男装免人讨厌,呵呵!我嘛!你不仅没有半分姿色,还要倒欠一分,看了委实让
人不开胃。恶心之至,可是,老色魔我为了夺剑,一月来未知女人味,苦咦!且用衣服把你
的脸蒙上,也了可聊解充饥。”
“嘶嘶”两声裂帛声,他撕了她的外衣,不由一怔,外衣内,是条白绸子汗衫,绸于太
薄,可以隐约地看到里面的胸围子,和一部分肌肉,怎么?颈下的肌肉并不是青灰哩。
他猛地抓住绸衫,“嗤”一声拉破了,乖乖!果然不错,胸围子紧裹住胸乳,乳上缘至
肩头上一段肌肤,晶莹如玉。如凝脂般凝滑,天!青灰吓人,界线分明,一看便知是染上去
的。
他冷哼一声,说:“终日打雁,却教雁啄瞎了眼,你是化装易容的老手,老色魔几乎被
你骗了啦。嘻嘻!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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