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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甭人妖故意拨枝发响，向前窜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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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大汉也呆了一呆，说：“是呀！她们怎会发出这么大的拨枝声响，会不会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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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们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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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站处，已经超出素素藏身的地方，声落，素素已从后掩上，叱声震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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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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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字刚出，剑已贯穿最后一名大汉的背胸，接着，剑影如银蛇旋舞，风雷骤发，击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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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旁跃的另一名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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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只想逃命，不敢回手反击，又没有素素快捷，想得到要糟，剑虹一闪，右臂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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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胁被划开，“啊”一声惨叫，跌出丈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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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名大汉心胆俱裂，往树影中一钻，亡命飞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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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不赶追，逃命要紧，循前面的响声飞跃，一面叫：“宰了两个，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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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前面树影中传来“哎”一声轻叫，接着“铮”一声铿锵的金铁交呜声震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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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显然前面已动上了手，而那一声轻叫，正是小甭人妖的声音，素素骇然一震，急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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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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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上的雾气比下面要淡薄得多，动手处在五六丈距坡顶不远，矮树一阵摇幌，小甭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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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退而下看得真切，她的左肩上有血迹，脚下不稳，从树影中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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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三个灰衣花甲老人从上面的树影中突然出现，如同怒鹰下搏，手中剑闪闪生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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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急退的小甭人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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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和两侧，同时出现了四名灰衣老人，长笑声震耳，一个老家伙伸手拔剑，嘿嘿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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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阴山五老等候多时，来得好，弃剑投降，丫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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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大吃一惊，知道糟了，阴山五老近二十年来横行漠北，极少在中原走动，今天，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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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这儿出现，想脱身势比登天还难，她心悬小甭人妖的安危，急掠而上，让过小甭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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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住了下扑的灰衣老人，奋勇挥出一剑叫：“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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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山坡底部，蹄声如雷，突然传出一声惊心的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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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是倾斜三两里的起伏坡地，矮树丛生，荒草绵延，坡度甚缓起伏不定，站在坡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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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望，阳光下一目了然，人马行走其间，无可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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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霜溶解后所生的淡淡雾气，在坡底稍浓些，坡顶居高临下，可以俯视十里外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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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被雾气所遮掩，五六里外的景物已无法看情，只看到高大的树梢耸立在飘渺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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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似在云端飘浮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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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下方雾气比坡顶浓。这时蹄声已至坡下，雾气被冲得徐徐移动，树木若隐若现，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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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人马的影于，如虚似幻地出没其中，像是一群幽灵在幻境中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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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如雷蹄声中传出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号。西面远处的高冈上，天南三剑一群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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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冈下有人影闪动，显然也正向这儿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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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抢救小甭人妖，奋不顾身出剑截入，插入老人和小甭人妖的中间，挥剑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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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四老撩起袍袂，仗剑向下走，大摇大摆地满不在乎，似乎对两人毫不在意，神情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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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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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一声暴响，素素攻出的一剑老人崩开了，剑缺了豆大的一处缺口，人被震得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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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出八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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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嘿嘿狂笑，追到说：“如此而已，手到擒来。』他剑向前点出，揉身抢入，捷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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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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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已别无选择，不管身形是否已经稳下，猛地一剑挥出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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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就是要他出剑，信手振腕，“叮”一声轻响，双剑相交，再向侧按出，两剑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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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住了，嘿嘿汪笑道：“区区小辈，不值得劳师动众，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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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伸手便抓素素的右肩，素素的剑被压出左侧，抬不起抽不出，身躯扭转，右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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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暴露在老家伙的左手下，手来势奇急，声出印至，大势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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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甭人妖回身抢到，她左肩被划开了一条血槽，鲜血不住流出，她奋不顾身抢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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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向老家伙后面的右腿，这一剑她已用了全力，奇急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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