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簘
他目睹颓史王吉受伤之情,心中已生警惕之心,不敢轻举躁进,待瞧出对方兵刃上系有金线,不觉胆气一壮,竹杖“呼”的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直击过去。
这一杖势道惊人,出手挟带着强劲的啸风之声。
那藏僧微闭的细目,突然一睁,金环振臂,瘦小的身子突然凌空飞去,双环突然一齐脱手,飞袭过来。
黄昌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也敢卖弄。”竹杖疾收,回手一招“白云出岫”,猛向系着金环的金线之上扫去,收杖出杖,一挥而就,势道迅快绝伦。
那瘦小藏僧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从神情之间,却看出必是轻藐自己之言,突然一吸真气,身子倏忽又向上升高了七八尺,双腿随身而上,让开一杖。
八 突变陡起
枯叟黄昌大喝一声,振臂跃起,手中竹杖一抬,“弯弓射雕”笔直而上,直点过去。
那瘦小藏僧突然一抖右腕,一只金环疾飞而来,环圈正套在竹杖之上,身子却疾向下面坠落。
枯叟黄昌暗中一提真气,握杖右手用力向上一挥。
他虽是悬空发力,但因内功精深,力道亦甚惊人。只见那向下急落的藏僧身躯,吃这一甩之势,陡然向上翻去头脑所固有,只能来自社会实践。论述了从感性认识到理性
九 绝壑百日
他想到感慨之处,不自觉黯然一声长叹。
忽听那残缺老人冷笑一声,道:“好辣的手段,当真是一个活口不留。”
上官琦极目望去,只见夕阳照射中,十几只巨鸟,盘旋在寺外里许上空,心中甚感奇怪,想了一阵,问道:“老前辈可是说的那青衣人么?”
怪老人叹道:“他在片刻工夫之中,连伤六七十条人命,似是意犹未尽,竟然把他那八个属下,全都杀了。”
上官琦怔了一怔,道:“此事当真么……”忽觉着此言大是失礼,赶忙又接了一句道:“我去瞧瞧。”
怪老人冷冷说道:“不用去瞧,只怕那八个人只余一堆白骨了。”
上官琦站起身子,道:“晚辈去去就来,”纵身穿窗而去。
那怪老人也不阻拦于他,斜倚窗口,呆呆的望着天空出神。
上官琦心地甚是忠厚,他不信人世之上,真有这等阴险毒辣之人,是以听得那怪老人的话后,竟然难以遏止心中冲动,非要去看看不可。
他穿出窗口之后,长长舒一口气,施展轻功提纵术,放腿向外奔去。
他心中急欲早看究竟,奔行之势异常迅快,片刻工夫,已到寺外。
但见上百只以上的巨鸟穿梭般抢夺着几具尸体,片刻之间,抢食已完,只剩下八具骷髅。
他虽随着师父,在江湖之上走动甚久,但此等之事,还是初见,不觉看得暗自惊心。
一群巨鸟,吃光了八具尸体之后,似是意犹未足,振翅长鸣,互相扑击起来,斗得伤死,立时被吃得尸骨无存。不大工夫,那百只以上巨乌,已相互斗死了二三十只,鸟羽遍地,血迹斑斑。
直待那巨鸟相互斗死了三分之一,群鸟才似吃饱了肚子,各自振翼长鸣而去。
上官琦呆呆的站在一株松树之下,看到群乌振翼而去,长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这些鸟儿虽然凶悍绝伦,饥饿之下,自相残杀,弱肉强食,惨酷绝伦,但在吃饱之后,立时振翼而去,那凶残阴毒之人,比起这些鸟儿,却更为凶狠,纵然是无冤无仇……”
心念及此,忽听身后响起一声轻微的冷笑。
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衣,满脸漆黑,五官难以辨认之人,静静地站在八九尺外,嘴角间仍然挂着一分冷笑。除了两道冷电的目光外,微露白牙,因他脸色特黑,牙齿也更显得惨白。
此人一直静静地站着,目光凝注在上官琦的脸上,但却一语不发。
上官琦只觉他两道目光之中,充满着杀机,看得人心惊肉跳。呆了良久,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什么人,瞧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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