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岛石屋!”
知机子一听,不禁一楞,道:“瑚岛石屋?那个地方三圣会不是拔去过吗?”
唐虹道:“这叫出其不意,他们以为我们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必已放弃注意石屋!”
知机子道:“老太太,何时?”
唐虹好象早就设计妥了,道:“明晚二更天!”
“夜间呀!”
唐虹道:“夜间更秘密!”
就在这时候,忽见一人自屏风后走出来,这人的双手托着一个朱漆盘子,一且银票搁在盘中。
唐老太太道:“知机子,银票你收下,我就不再留你了!”
知机子不再多言,取了银票揣入怀中。
忽又听唐虹道:“这两天唐家巷外又如了两批慕容世家的战士驻守,我这里不动声色,他们以为我没发现,只不过你出去要小心!”
知机子响应一声“谢谢”,他往屋外走去,却又听唐虹口吻里带着冷嘲的意味,道:“知机子,回去告诉江三公子,他爹暗中潜在江南的人,既然开了当铺,当铺的朝奉要精明,别把个假的宝物当成真,你们有多少银子往里面赔呀,是不是?”
知机子一声苦笑,道:“是,是,老太太金玉良言,知机子必转告江三公子知道!”
他刚走出门,只见有个漠子手提一盏灯笼往巷中走,汉子边走边向知机子点点头。
这是为知机子带路的,很恭敬。
只不过半盏茶工夫,前面那人站住了:“老爷子,你直走十丈往右转,很快就是大街,你好走!”
知机子道:“谢谢!”
他不多看,大步往前走去,走得好象了无牵挂。
其实他心中有一谜团难解开。
知机子走出长春,他回头,仍然难办方向,凭他的机智,也觉得唐家巷的每条巷道暗含着五行八卦似的,便是再走上三百回,只怕仍难找到唐虹住的那座屋子。
只是在他走出唐家巷不久,忽的迎面奔来四个黑衣人。
这四个黑衣人什么话也不说,挥刀就杀。
知机子仓皇应战,几乎难以招架。
四个黑衣人下刀狠毒,动作粗野,哼咳有数,交叉狂杀,杀得知机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知机子最遗憾的是未曾受过全大夫那一套神奇的药物闭关调教大法,那种犹似龟息大法的机缘丧失,令他与江豪等几人在功力上就差远了。
此刻,如机子全力抵挡,拼力突围,不料四个黑衣人好象附骨之姐,挥之不去,刀尖如幕,阻在前方,逼得他不得不佳两边疾闪。
知机子的袭袖已裂,衣裤被削,长发散乱,只差没皮肉开花,却已气喘咻咻。
那四个黑衣人更狂,他们好象有用不完的力气,这光景很显然的,他们非杀了知机子不可。
就在知机子危机中,黑暗中忽然闪出三个青衫大汉。
这三人来得真是时候。
就听一人大吼:“杀!”
这声音知机子一听就明白,张凤楼张三爷来了。
于是有个黑衣人挥刀迎上前去,他厉叱:“江湖恩怨,少管闲事,滚!”
来人中,有个怒汉一群冷笑:“去你娘的,咱五爷等这一天已等得不耐烦了!”
他边骂边杀,同那黑衣人狠干起来。
五节者,铁飞龙是了,还有一人也不是别人,乃席一山是也。
这三位来得不是巧,而是张凤楼这位人称“八首金刚”的守在利人当铺内不久,席一山与铁飞龙来了。
这些天外面风声很紧,他们三人总是在夜里会面,张凤楼把知机子奔去唐家巷之事,对席一山二人说了一遍,还是席一山提议去接应知机子。
三人均有此想法,便匆匆赶来了。
现在,“八首金刚”张凤楼同那黑衣人搏斗中,大盘吼道:“这是慕容长青的杀手,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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