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道:“如是方秀和韩涛心中不服,老夫就一并宰了他们。”
苹儿道:“这方家大院,高手云集,你一个人,如何能是他们之敌?”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别说一个方家大院,就是加上韩府中高手,我也不怕。”
苹儿道:“不成,无论如何不能杀他。”
蒙面人道:“看来,你对这位小主人很关心了。”
苹儿早已被药物促起欲焰,烧得心神不宁,但她心中还有一点灵性未消,高声说道:
“不能杀他。”
这声音很尖厉,静夜中传出老远。
隐在衣柜中的李寒秋,再也忍耐不住,推开木门,飞跃而出,右手一挥,点向那蒙面人的背心。
那蒙面人得木门轻响,立时纵身避开。
李寒秋一击落空,第二招立时攻出。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回身攻出。
李寒秋掌势连环,着着进击。
他从南天一公俞白风处,学得的剑掌,今日全力用出,攻势迫急,使那蒙面人简直没有还手余地。
蒙面人手中虽有长剑,但却无法施展出手,反而被迫得连连向后倒退。
李寒秋一轮急攻,把蒙面人迫到屋角之处。
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特长,还是用剑,单用拳掌,绝无法伤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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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抡快攻过后,对方只要展开反击,自己就再无还手之力了。
目光转处,只见苹儿桌头,悬挂着一柄长剑。
原来,李寒秋行入内宅,身上佩剑,早已解去。
这时,他只有两途可以取得长剑,一是设法取得苹儿桌头上的挂到,一是设法夺取那蒙面人手中之剑。
就这心念一转,掌势一缓,那蒙面人立时展开反击。
刹那间,剑光霍霍,反击过来。
李寒秋虽然想极力振作,但对方的剑势攻得十分凌厉。
苹儿已然双目如火,望着两人恶斗。
陡然间,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住手。”
李寒秋回头看去,只见方秀手中提着一柄长剑站在门口。
蒙面人冷冷说道:“方秀,擒下此人。”
原来,李寒秋脸上仍有着易容药物,使方秀也无法认出。
方秀对那蒙面人似是十分畏惧,应了一声,提剑入室。
李寒秋突然一伏身子,抱起了地上的韩公子。
方秀右手一招,刺出一剑。
李寒秋手中抱着韩公子,却变成了最好挡剑盾牌,一抬韩公子的身体。
方秀立时急急收剑,避一向侧。
李寒秋缓缓说道:“在下能够混进来,自然能逃出去。”
方秀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李寒秋双手一振,把韩公子投向方秀,道:“接住你的侄儿。”
方秀膝下无子,对这位韩公子爱如己出,当下伸出双臂,接住了韩公子。
哪知李寒秋借势一上步,快速绝伦地凡方秀手中抢过了长剑。
这正是俞白风生平的绝技之一,空手夺刀,传给李寒秋手中抢过了长剑。
李寒秋一剑在手,胆气大壮,不再存逃走之心。
方秀长剑被人抢走,不禁一呆,本能地向后退开两步。
但李寒秋并未借机施袭,反而后退了两步。
方秀望怀抱的韩公子,不见伤痕,心中稍安,目注李寒秋,大声喝道:
“你怎么伤了他?”
李寒秋道:“这要问你的主人了。”
这句话说得很刻薄,方秀心中虽气,但却又无可奈何,目光转到那蒙面人身上,道:
“这孩子是伤在你手中么?”
蒙面人冷冷接道:“都怪你家法不严,深夜之间,为何要他闯来此地?”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胆大妄为,伤得应该,但不知他为何种手法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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