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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她快死了,恐怕挨不过今晚。”
“真的?”
“婆婆何不去看看?”
“等会儿我去看看。”
一旁的纪少堡主冷笑道:“那丫头就会装死,陶老前辈不要被她骗了。”
若华淡淡一笑道:“纪少堡主,你怎知道她装死?你去看过她几次,绮玉妹与万大嫂并未让你进去呢!”
纪少堡主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在下这两天从未进过内院。”
若华仍在笑,道:“如果我的记性不差,你共进去四次,有三次是绮玉妹挡了你的驾,没错吧?”
纪少堡主脸一红,分辩道:“胡说,在下只……只是和绮玉姑娘……说……说几句话而已。”
“真的?”
“不信你何不去问绮玉姑娘?是她找我说话的。”纪少堡主急急表白。
死灰婆婆不耐地挥手道:“不要说了!你们都进去。”
内房与前房隔了一座小小天井,相距很近。不久,死灰婆婆和槁木老人到了内房,看看心兰是否真的不起。
半点不假,躺在床上的心兰气色灰败,披头散发。
死灰婆婆把脉良久,向槁木道:“看样子,真过不了今晚。”
槁木老人也亲自把脉,久久才放手道:“趁早拖出去埋了,免触霉头。”
一旁站立的若华道:“老伯伯,就让她平安地升天吧!人还没有断气便活埋了,于心不忍啊!我们同房的人都不怕呢?兔死狐悲,老伯伯何不念在她也是武林一脉,让她平平静静的善终?”
“好吧!明早拖她出去埋了!”槁木老人被她两声老伯伯,叫得心软了。
“老伯伯,她是纪少堡主带来的人,要不要叫纪少堡主带她出去埋了?”
“这个……好吧!”
入暮时分,绮玉站在天井中等候。
脚步声入耳,纪少堡主出现走廊中。
她含笑向纪少堡主招招手,嫣然一笑。
纪少堡主早就将快死的心兰忘了,注意力全集中在绮玉和若华身上。
这小子见一个爱一个,目光不住跟着两位姑娘转,色胆包天,不时站在走廊中向后面的内房张望。
他曾经吃过绮玉姑娘的苦头,但色心依然不死,从昨天上午开始,绮玉姑娘竟然一而再向他举手含笑招呼,乐得他昏头转向,浑忘一切,他也就乘机搭讪,竟然认为绮玉已对他动了爱念之意呢。
本来嘛!他一表人才,在情场上无往而不利,能说会道极获姑娘们的欢心,绮玉姑娘对他假以词色,在他看来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心中大乐,急步趋前,大胆地踏入天井,欣然的说道:“绮玉姑娘宠召,在下深感荣幸,请问……”
话未完,绮玉突起发难,纤手疾扬,“啪啪”两声暴响,两耳光干净利落。
不等他清醒,“噗”一声响,胸口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踹。
“哎哟!”他大叫,仰面栽倒。
前厅突传来槁木老人的怒叫声:“怎么回事?”
绮玉姑娘先发制人,叫道:“小畜生要来夺取费姑娘,我把他放倒了!”
纪少堡主狼狈地爬起,吃力地道:“你……你……是你……”
槁木老人已急步奔至。
绮玉退到后面冷笑道:“是我打你的,就是不许你前来夺人。下次你再侵入天井,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
此情此景,有理也说不清。
倒地处确是天井禁区,而他与绮玉曾经交过手,是死冤家活对头,要说是绮玉勾引他进来,谁能置信?在这场合里,女人永远占便宜。
槁木老人想偏袒,也苦无机会,因为死灰婆婆也赶来了,只好脸一沉,向纪少堡主叱道:“你真没出息,还不滚出去。”
纪少堡主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好恨恨地离开,临行切齿地骂道:“贱人,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