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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为了费心兰,你会来么?”
“好妹妹,你以为我从徐州回来,不是为彩鸾妹而来的?”
“哼!”
“当然,这次急急赶来,确是为了费心兰,但在此之前,小兄却千真万确是为了前来与彩鸾妹小聚的。”
“说得好听……”
杨彩鸾赶忙接口道:“绿凤妹,不要难为他了。”
纪少堡主嘻嘻笑,张开双臂说:“到底是彩鸾妹向着我。好亲亲,一向可好?”
杨彩鸾一声腻笑,投入纪少堡主怀中,两人拥抱得紧紧地,痴迷地说:“冤家,快一年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么?”
纪少堡主缠绵地吻着她的粉颈,吻得她浑身脱力几乎瘫痪,在她耳畔说:“小兄走了一趟江南,游踪万里,不能长侍妆台,小兄深感抱歉。好亲亲,我不是来了么?不是拥抱着你么?我又何尝不想你?我……”
王绿凤冷笑道:“老天爷,瞧你说得多肉麻?哼!口是心非,虚情假意,你的心……”
“我的心已给了你姐妹了,不信么?”纪少堡主接口道,突然带开杨彩鸾,一声轻笑,轻狂地伸手一把抱住了王绿凤。
“嗯……你……”王绿凤挣扎着含糊地叫。
可是纪少堡主,已吻住了她的樱唇,一双手放恣地在她身上爬行,只片刻间,她便软倒在纪少堡主怀内了,不一会儿,她已是罗带儿解,胸怀儿松。
杨彩鸾吹熄了银灯,香闺中春意漾溢。
久久,黑暗中传出了纪少堡主的声音:“好亲亲,你真把人弄到此地来了?”
“你心目中就只有一个费心兰?”王绿凤问,语气中显然流露出不悦。
“好亲亲,不要作难好不好?”
“哼!你……”
“你要知道,我栽在她手中,我非把她弄到手不可,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我不会再来你集益牧场。”
“你……”
“好亲亲,答应我。”
“十天后,人交给你。”
“老天,你不是存心吊胃口么?”
“十天。”
“一天我也不愿等。”
“八天。”
“好亲亲……”
“叫亲娘也不行,我姐妹俩不能把你往别的女人怀里送。”
“那么,我走。”
“你这贼!你走就走吧。”
“冤家,你……给你三天,这三天你全心全意陪我与绿凤妹,不然……”是杨彩鸾的声音在腻着。
“不稀罕,叫他走。”
王绿凤愤然地叫。
“嘻嘻!真恼了?好吧,三天。”纪少堡主说。
“哼!”
“这三天,我足不出房,怎样?”
“哼!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不是花招……”
“你说吧,我在听。”
“离开徐州,我好像发现不对,似乎被人盯了梢,因此我在砀山留下我的人,独自前来,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是什么人跟踪?”
“不知道,好像是穷神石玉一群人。”
“哼!连一个老朽你也害怕,你的胆子未免太小了。”
“不是胆小,而是怕他们惊扰了贵牧场。”
“放心啦!集益牧场并不是纸糊的。”
同一期间,一个黑影在大索牧场的庄院各处。
一早,西屯子东口的牧草地,周三正与一名中年牧工巡视牧田。
三匹健马来自北面,蹄声如雷,势如排山倒海,越野飞驰,所经处牧草被践踏得成了一条大巷。骑士皆穿了青骑装,带了兵刃,直向屯口驰来。
中年牧工一怔,拔出腰刀叫:“这三个家伙来路不明,不是咱们牧场的人,拦住他,免得他糟蹋了咱们的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