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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八爷脸无人色,惊骇地叫:“在……在下已经全力追……追查,至……至今毫无线索的,到……到何处去找?”
“那是你的难题,地头蛇居然栽在外贼手中,为了脸面,你徐八爷也该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你死而无怨。”
“在下无……无法答应你。”
柏青山举步向外走,冷笑道:“在下已经用绝脉手法,制了你的任脉,还有那位九头狮与霸王父子,也同样受到绝脉的处罚,反正你三人如果得不到消息,子夜前未能到达济安堂,早早准备后事,以免临时措手不及。言尽于此,走吧!”
他大踏步而去,没有人敢出面阻拦。
不久,他出现在老人的小茅屋前。
又聋又哑的小童手执一柄匕首,侍立在摇椅旁。
老人的目光仍然茫然,坐在摇椅上神色丝毫不变。
他踱至椅前丈余处止步,背着手冷冷地道:“你们一老一小,当然并不又聋又哑又瞎,是么?”
老人不理不睬,小童则用无畏的目光盯视着他。
他得不到回答,冷笑道:“我只问你一件事,说清楚后,在下也许不怪你。”
老人视若未见,听若未闻。
他踏进一步,小童立即踏出一步,徐徐举匕。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暗算我?”他问。
老人仍然不动声色,徐徐摇动着摇椅。
“你为了几口酒,便可出卖自己么?”他再问,再踏进一步。
小童也踏出一步,挡在老人面前。
“你知道你把在下擒交徐家的小贼,如果在下不幸,你知道结果如何?”他问。
老人的目光,仍茫然直视不理不睬。
他心中火发,冷笑道:“在下已经容忍至极限了,好吧,这可是你迫我放肆的。”
声落,他举步迫进。
小童一声尖叱,冲上就是一匕刺出。
他伸手便抓,小童却变招奇快,扭身扑倒猛地一脚飞扫。他心中一动,小童小小年纪,身手不弱哩!
“着!”他低叱,提脚踏下。
再次落空,小童精明刁钻已极,半途收招扭身反扑,匕首疾吐,拂向他的小腿,迅疾无比。
他不得不用心对付了,撤腿俯身,双手疾沉,来一记“浑水摸鱼”,将小童笼罩在十指的控制下。
小童大概神气不足,三招走空便心中发慌,猛地撤招斜掠而出,立即自露空门。
他的右手轻轻一拂,便拂在小童的背脊上。
“哎……”小童惊叫,仆倒在地。
他手疾眼快,擒住小童的双手,信手将匕首夺过向后丢,恰好丢在老人的摇椅前,他将小童的裤带解下,将小童的双手捆上,笑道:“没捆上你的腿,但没有裤带,你如果想站起来逃走,那就会变成光屁股,出乖露丑,日后你将无脸见人,庄中的小鬼们不笑掉大牙才怪。”
“放开我,放开我……”小童尖叫,双脚乱踢。
“我被人捆上带走,你为何不叫他们放开我?”
“以大欺小,你……”
“我可没欺负你,而是你先招惹我。乖乖躺下啦!小鬼。”
自始至终,他皆以背部向着摇椅上的老人,相距不足八尺,他在等,等老人扑上或者拾取匕首暗算。
可是,老人不吃他的钓饵,仍然茫然直视,有韵律地摇着摇椅,不闻不问。
他将小童丢在一旁,转身向老人冷笑道:“你很聪明,老伯。”
老人仍然不理不睬,置若罔闻。
“我不会就此罢手的,无论如何,你得为自己的罪行而受到惩罚。”
他走向茅屋,不久,提了一口大型的酒葫芦外出,说:“这是严州东关正兴酒坊的未着色五加皮,确是好酒。今后,这辈子你也许永远没有喝这种名酒的机会了。”
他拔掉酒塞,举起酒葫芦,将酒向地下徐徐倒出。
严州出品的药酒五加皮,号称一绝,驰名全国,酒色两种,着色的宛若红玉,放射着琥珀的诱人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