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我们可以绕湖而走,从东面走大路入城,不过,我有点脱力,不如歇息片刻再走,这七八里地要不了半个时辰。”
“不行,不能歇息。”高嫣兰断然地说。
“云长,我知道你不良于行,但我总担心后面追来的人,他们已摸清我们的方向,脚程定会加快。小菊,你在前面探道。我和忠伯扶你走。”
高忠摇摇头,苦笑着说:“公孙少堡主,你必须咬紧牙关支撑下去,进城恰好万家灯火,恶贼们便无奈我何了,歇息就赶不上啦!”
高嫣兰将公孙云长的左手搭上自己的肩膀,与高忠一左一右架起了公孙云长,柔声说:“忍着点,云长,生死关头,真不能担搁,走吧。”
小菊赶到前面,扭头回顾,眉锁得紧紧地,用心地注视在两人扶持下,仍然一脸苦像的公孙云长。
她真有点不明白,公孙云长的伤,是她帮助高忠一同上药裹伤的,创口并不大,皮肉之伤未损肋骨。
难道说,一个勇敢坚强的人,受了一些伤便如此不济事了?
当然,她不曾受过伤,当然不知受伤后,勉强行走的痛苦是怎样难以忍受。
下面总算找到小路了,这一来反而更糟,路仅可容两人行走,三人并列就太费力气啦!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
前面出现一农舍,不远处有一座小村,农舍旁竟然有一座小小的神祠。小村的北面,便是枫桥湖的东北角。
接近农舍,公孙云长向扶持他的高嫣兰说:“嫣兰,讨杯水喝,问问动静好不好?”
高嫣兰本想拒绝,但看了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不忍,点头同意说:“好吧!问问附近的动静也是好的。”
一直就在山林里奔窜,饥渴在所难受。
不说倒好,这一说,嫣兰自己也感到渴得难受。
农舍的主人是个中年村汉,一家五口种菜园为生。接到这些带剑的狼狈男女,十分热诚地替他们准备茶水。
一坐下来,就不想走啦!
这是劳累过度的人的通病,不但要解渴,还得想找食物充饥。
农舍主人好客而和气,热心地替他们准备些糕饼充饥。
四个人又饥又渴,忘了危机仍在。
孙云长由于有人扶持,精神转好了些,不时向门外注视,显得有点心事重重。
“云长,你担心有人追来?”高嫣兰问,已发现他脸上余悸犹在。
“我担心的是人魔和鬼母。”公孙云长不胜忧虑地说,如果再落在他们手中,我们恐怕得互相残杀了。
“我已经决定了。”
高媚兰郑重地说:“他们真要是追来了,咱们四人联手一拚。上次不幸落在他们手中,那是我们被他们的名头所震慑,心中恐慌过甚,斗志丧失无法发挥潜力,而且章法大乱,一个一个独自为战互不兼顾,被他们轻易地一击便垮。哼!这次四人抱必死之心联手相搏,他们占不了多少便宜。”
“老朽担心的不是人魔鬼母。”
高忠摇头苦笑说:那两个老魔既然在此地隐世,即使不被两位高手引走,也不会追到村落来自暴形迹。”
“忠伯,你是说……”嫣兰悚然地说。
“追踪的人恐,怕是那些恶贼。”
高忠说:“如果是艺臻化境盛怒之下追踪的老魔,恐怕早就追上来了。但迄今仍不见他们接近,定然是恶贼们正在有耐心地计算我们。”
我们在此地停留,可能已被他们在前面安好天罗地网了,等会儿动身,得采取迷踪术与他们周旋,不可以直接向府城方向走,必须迂回绕走避开他们的网罗。”
“咱们赶快进食,及早动身。”公孙云长收回目光,匆匆进食。
正在吃得津津有昧,门外出现天都羽士的身影,背着手当门而立,呵呵一笑说:“你们居然还在此地,很好,很好,出来说话。”
高嫣兰大吃一惊,暗叫大势去矣!
高忠抓住身旁的山藤杖,悄声低语:“我先出去,你们由后门脱身。”
老人家从容举步,戒备着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