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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公孙云长的丈夫嘴脸又暴露出来了:“我来,不是和你谈这些。”
“你……”高嫣兰又被吓住了。
“谈你爹的事。他和威灵仙会谈,情绪很反常,毫无主见,唯唯诺诺,听人摆布,这不是他的未来面目。而且,你高家的人,表现得也反常,鬼鬼祟祟耳语,神神秘秘地用眼色示意。”
公孙云长一把抓住了高嫣兰。
“胡说八道。”
“哼!真的,我已经感觉出,某些阴谋正在酝酿中。”
“我不听你的鬼话,”
“你必须听,而且必须告诉我。”公孙云长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拖近,语气凶狠,目露凶光:“告诉我,庄怡平把你带到绝崖下,你两人鬼鬼祟祟谈了些什么?说……”
“放开我!”她咬牙说:“你这畜生……”
“那怕把你剥光,也要你吐实。”公孙云长作势要撕破她的衣衫:“这件事一定与你爹的阴谋有关,你如果不说得让我满意,今晚行动时,我将要威灵仙分配人手,一个监视一个。你将由威灵仙带着走,他早就看上你,要你取代销魂菊的地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
“说!”
公孙云长毫无怜惜地抓住她一只乳房,也作势撕衣,顺手一扭,便将她掀倒,将她压在地上,动作粗鲁野蛮,毫无对待情人的怜香惜玉感情。
“哎……”她羞愤地叫。
“你要大家都来看热闹吗?”公孙云长狞笑,拉掉她的腰带。
她用手抓,用口咬。
但每一举动皆受到制压,受到无情的打击。
公孙云长的掌沉重如山,凶狠地在她的肩、臂、胸、腿落实,打得她浑身疼痛,眼冒金星。
意识中,她觉得自己成了砧上肉,成了受鞭挞的狗,成了……
终于,她失去了抗拒的力道和勇气。
“你不说,我要你永远永远后悔。”公孙云长揪住她的发髻,将她的脸压牢在草屑泥土中,语气益厉:“我要你八辈子抬不起头来,我要你……”
“饶我……”她含糊地哭叫恳求。
“贱女人,你给我听清了。”公孙云长的手放松了些:“你不说,今晚我要寸步不离把你带在身边。威灵仙要你做他的情妇,我还没答应,你如果敢欺骗我,我就把你送给他,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说得到做得到。”
高嫣兰听得心中一凉,像是挨了当头一棒,被推落在冰窖里。
她想起公孙云长与郑夫子的谈话,谈及销魂菊被杀的利害关系,谈到威灵仙的反应,其中有一段:“……何况他将会获得新的鼎炉,丢掉旧鼎炉他应该高兴……”
她是江湖人,当然懂得方外人把女人说成鼎炉。销魂菊是威灵仙的情妇,也就是威灵仙的鼎炉。
当时,她不明白新鼎炉所指的是谁,现在……
她就是新鼎炉!
“你这无情无义的畜生!”她切齿咒骂。
卟卟卟三声闷响,三劈掌在她的两肩、小腹落实。
“我要你知道该如何做一个温驯的女人。”公孙云长一面揍她一面凶狠地说,提膝压顶她的小腹,手将她的头向地面撞。
“呃……啊……不……不要打我……”她崩溃地求饶,只感到眼前发黑,全身的骨头似要崩散,五脏六腑像要爆炸开。
“你说不说?”
“我……我说……我……说……——
“说!”
她完全崩溃了。
三更天,威灵仙发令聚集。
公孙云长和高嫣兰失了踪。
高谷主大惊失色,在崖内外发狂般寻找,找遍了每一座可隐藏的岩石、树下、草中……
乾坤一剑更是心焦如焚,急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