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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平早有提防,妖道的左手法宝很多,这一抖之下,至少也有三种致命的小玩意飞出。
在小型暗器破空飞行厉啸声中,无色无臭的歹毒飞雾涌腾下,他的身影已突然消失,像是突然幻没了。
天都羽士机警绝伦,不察看结果,闪势未止,接着一跃三丈,钻入浓林茂草中,鼠窜而走,一面狂叫:“姓庄的,遇林莫入!”
“咱们前途见。”怡平的叫声震耳欲聋。
妖道有自知之明,即使五道联手,也应付不了怡平的可怕袭击,目下孤家寡人,死路一条,想逃走谈何容易?
只有一条路可走:逃回毕家。
只有两三里路,片刻可到。
刚钻出矮林的东面角,右侧方丈外的茂草中站起怡平的身影,阴森森地说;“你才来?你如果逃得掉,我孤魂野鬼的绰号岂不是白叫了?鬼魂移动瞬息千里,觅冤寻仇无远不届,你跑吧!看你能跑多快?”
天都羽士惊得浑身发冷,惊恐地说:“庄……庄施主,请……请高抬贵手,你只要抬……抬高一分半分,我……我就过……过去了……”
“你永远过不去,我的手也不会抬高一分半分。”
“庄施主,贫道也……也是不……不得已,并非贫道生……生得贱,甘心做……做走狗……”
“你做走狗与在下无关。”
“谢谢施主谅解。”天都羽士恐惧的神情消失了,以为有活路啦!
“我只问你毕家那小媳妇惨被采补而死的事。”
“这……”天都羽士又开始恐惧了。
“是你做的好事?”
“不!不是……不是…”妖道硬着头皮否认。
“知机子四妖道众口一辞,指证是你造的孽,你居然无耻地矢口否认。”
“不是贫道,是……是太乙丹士造……造的孽……”
“太乙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是吗?”
“贫道敬天地鬼神,皇天在上,贫道发誓……”
“你敬天地鬼神?哼!”
“贫道……”
“好,就算是太乙丹士造的孽,与你无关。我问你,拔山举鼎来了吗?”
天都羽士心中暗喜,情势大佳,有生路啦!
同时,机警地徐徐移位,移向上风,一面小心地说:“庄施主,贫道愿将所有的消息奉告,包括一切秘闻,但有条件。”
“你已经不配谈条件,你不够份量。”怡平断然拒绝,冷笑着也徐徐移位。
“贫道是四夫子的亲信。有些事连拔山举鼎也蒙在鼓里,这就是贫道谈条件的份量,够吗?”
“哼!”
“杀了我,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而贫道的消息,对你却是无价之宝。”
“这……好,条件是什么?”
“放贫道一马,给贫道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哼!毕家五条人命……”
“庄施主,人,总是要死的,怎样死,无关宏旨。毕家五男女,即使贫道不下毒手,仍有下毒手的人,施主何必计较呢?施主与毕家无亲无故,犯不着为了主持些少正义而放弃有关大局的重要消息,是吗?”
“我这人从不以正义之神自居,只做我认为该做的事,不会为了任何消息而放弃自己的主见。一句话,我不能饶你的命。”
“庄……”
“我不会听你的了……”
一声厉叱,天都羽士临危拼命,剑发绝招弈射九日,身剑合一疯狂抢攻,左手毒香飞腾,针形小暗器牛毛毒针有如暴雨般破风飞舞。
眼前怡平的人影一闪即逝,急剧闪动的剑影完全落空,毒香四散,牛毛针远出六七丈外纷纷下坠。
天都羽士不假思索地乘势飞射五丈外,如飞而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