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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云长虽然辈份低,但身份特殊,所以受邀参予盛会,身价倍增。
万家生佛显得心情沉重,向公孙云长说:“三月底,拔山举鼎派了彭泽妖婆王珠与绿魅蔡凤师徒,施诡计掳走了许州三杰窦家昆仲。本月初,他们才派人传出书信,声称要在月底最后一天,在岳州处决窦家昆仲。许州三杰是令尊的知交,为了此事,令尊曾将拔山举鼎所送的问罪函,转传给愚伯,附手书要求愚伯到岳州相助,以侠义道大义要求协力除奸。愚伯义不容辞,即奉函上覆,明白表示偕友好前来相助。目下距期仅有三天,而令尊不但毫无消息,令尊的朋友迄今仍不见一人露面,仅贤侄一人在此与走狗们周旋,委实令愚伯大感诧异。贤侄,令尊到底何时可以抵达?”
“小侄是月初奉家父之命,前往南岳促请韦老伯出山为世除害,根本不知道许州三杰的事。”
公孙云长正色说:“小侄的朋友,原来预定两天前赶来岳州,策划潜赴武昌,向狗官行刺,清除走狗。可是,迄今为止,小侄的朋友尚未赶来,不知发生了何种意外。至于家父方面,则准备在南京方面周密布置除奸网,专等狗官动身东下南京时,在太平府以东下手。除此之外,小便毫无所知。”
“这……贤侄与令尊之间,难道互相不通信息的?”
“小侄行踪飘忽,行脚匆匆,即使想保持联络也不是易事。”公孙云长推得一干二净。
“吴兄,此中大有疑问。”
凤阳名宿金杖叟阎逸鸿老眉深锁,郑重地说:“公孙见所传手书,是谁传送的?”
“独臂灵官尤广,书信不会有问题。”
万家生佛说:“拔山举鼎也不曾抵步,也没听说许州三杰的消息。而在此地主事的鄢府两夫子,也绝口不提许州三杰之事。他们高手云集已是不争的事实,料定咱们会来也是事实,他们全力截杀公孙贤侄也是事实。现在咱们需要决定的是:要不要向他们发动袭击。”
“吴兄,他们不在城中等候拔山举鼎到来,反而在郊外枫桥杨家故意让咱们有机会袭击是否合乎情理?”
称雄大江两岸的名武师金眼鸥敖刚提出疑问:“他们明知在城中可以得到官府的协助为何要放弃优势,冒不必要之险?这与他们以往的作风不同,其中必有阴谋。”
“他们准备一举了断,一劳永逸。”
公孙云长说:“咱们不是也有相同的念头吗?小侄认为,咱们等拔山举鼎一到,立即与他们了断,不但可以救出许州三杰,也可将南衡的儿子救出来,以免南衡受到他们的胁迫,对咱们极为不利。”
“兵贵神速,不能等拔山举鼎到来。”
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这不是道义之争,而是正邪之斗,不能等他们主力到来再硬碰硬搏杀。”
“除去一些小人物,值得吗?”
公孙云长反对先行发动:“打蛇打头,蛇无头不行。拔山举鼎是狗官的虎怅,助狗官搜刮的罪魁祸首,能除去他,其他小人物必定一哄而散。再说,拔山举鼎不来,许州三杰当然不在此地,咱们岂不枉费心机?”
人一多,意见也多,顾虑也多,难免有些人意见相左。结果,多数人赞成等拔山举鼎到来,堂而皇之作一次决定性的了断。
这一等,耽误了先机,失去了主动。
怡平第二天发觉万家生佛一群人毫无动静,不由暗暗叹息。正邪双方博杀两三年,各展奇谋,各显神通,已经壁垒分明,双方皆使用各种手段,消灭对方的高手,以免对方继续壮大,能除一个,自己便多一分优势。目下拔山举鼎尚未到来,如不乘机先下手为强,除去落脚在杨家的人,等对方人手到齐再发动,所付的代价可就难以估计了。
拔山举鼎何时可到?谁也无法断定。
距月底还有三天,估计拔山举鼎应该在三天之内到达。
好漫长的等待,怡平等得心中冒烟。
他不是等万家生佛那些人发动,而是等候两方面传来的消息:神箫客和人魔鬼母的消息。
他必须在南衡到达之前,把韦云飞救出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