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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把他带走了。”
高嫣兰退至一旁。
“就这样带走?”
“是呀!”
“他会走?”公孙云长意似不信。
“会的。你说他是傻鸟,他就是傻鸟。你叫他跳井,他也会毫不迟疑地爬上井栏。”
“很容易嘛!你真了不起。”
“夸奖夸奖。”
“我把他带走了。”
“请便!”
“喂!傻鸟。”
公孙云长向他嘲弄地叫:“跟我走,你这比白痴更糟的傻鸟。”
他真像个傻鸟,目光迟滞,张大着嘴,伸着双手,真比白痴更糟。
“咳!他怎么没有反应?”公孙云长讶然叫。
高嫣兰一怔,伸手在他双目之前晃动几手,香喷喷温润腻滑的玉手,几乎擦过他的鼻尖。
他丝纹不动,双目毫无眨动现象。
“他大专情。”
高嫣兰笑笑收回手说:“已经听不到旁人的指示。”
“那……怎办?”
“必须让高嫣兰指引他。”
“要我变成高嫣兰?”公孙云长摆出拒绝的神态。
“只好由我来带他了。”高嫣兰慨然地说。
“那就谢啦!”
“来啊!我们走,手牵手。”
高嫣兰伸出一只手,媚笑如花,风情万种,说的话像唱歌,唱小调。
高嫣兰没有这种恶形恶像,没有这种荡妇的风情。
?
他欣赏高嫣兰的绝代风华,超脱如仙的超凡气概,高嫣兰在他的心目中,绝不是别的人所能取代的。
他的手移动了,移向高嫣兰。
“这才对,站起来走。”
高嫣兰握住了他的右手说:“看来,你可真是个专情的男人……哎……”
高嫣兰惊呼一声,被他拉倒躺在膝上,左手叉住了咽喉,那高耸的酥胸矗立在他眼前。
“嗤!”
“啊……”
高嫣兰发疯似的挣扎,叫声微弱含糊。
“咦!”公孙云长讶然惊叫,抢进伸手抓人。
噗一声响,撕破拉下的长裙像渔网,扑上了公孙云长的头脸,成了裙中之鱼。
“嗤嗤……”
裂帛响再起。
公孙云长手忙脚乱,拉掉蒙住头面的破裙,大喝一声,一掌劈向他的耳门。
他用来撕衣裙的右手向上伸,奇准地扣住劈来的巨掌,猛地一挥。
他坐在中间,高嫣兰在他右首被他拉按在膝上。公孙云长在左面向他攻击,被他扣住了手掌。
“砰!”
公孙云长被拖起,飞过桌面,重重地摔掼在右壁上,反弹落地挣扎难起。
他挺身坐起,将高嫣兰向外一推。
“哎呀……”
高嫣兰尖叫,双手掩胸,发狂般奔向内问。
地下,破裂的罗衫、长裙、裘衣、里裤……七零八落,女人身上蔽体的衣裤该有的全有,仅缺少弓鞋裹脚布。这是说:高婿兰身上除了裹脚布和弓鞋,什么都没有了,难怪往内间躲。
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哈哈哈哈……
他狂笑:“销魂菊,你大概是刚到岳州,就冒冒失失来捉我,知己不知彼,失败自在意中。不过,你几乎成功了。我以为你菊中有迷魂药物,却没料到菊本身就有迷魂的作用,几乎着了你的道儿。我不知你身上还有些什么法宝,我怕你,剥光你,你就无所施其技了,我不信你敢出来大展魔功。
“我发誓,我绝不放过你。”
销魂菊在内间尖叫:“没有人胆敢用这种手段来戏弄我,没有人……”
“总该有人用这种手段来戏弄你,我就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