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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我们的烦恼已经够多了。”
“不,我要查,囚禁三日之恨,誓在必报。”
“他们帮助你袭击走狗……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谁知道他们到底怀着些什么可怕阴谋?我绝不和他们善了。”
“云长,我们走吧!”
高嫣兰几乎是在恳求了:“无人迹的湖滨、死寂的树林、诡异的神秘之舟……我真的感到害怕。”
公孙云长心里明白,树林虽是死寂的,但其中必定隐伏着不可测的人,像快活刀一类武功奇高的人。
一阵急走,总算找到一条小径,再找到一处三家村,一问之下,方知身在南津港东北的郊野山区。
他们走后不久,三个男女跃登神秘之舟。
四人坐在华丽的中舱内,两侍女在一旁奉茶。
卓姑娘神色不安,小嘴撅得高高地。
登舟的三个人:白莲花、丰神绝世的中年儒士、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
“三妹,你怎么带着他们胡来?”
“娘,不关三姨的事嘛!”
卓姑娘扭着小腰肢替白莲花分辨:“是女儿要摸清那些人的底细,所以才利用机会前往探实力的。
“你还说,你是愈来愈大胆了。”
中年美妇沉下脸:“娘临行一再告诫你们:闲事少管。这可好,竟然出动大批人手,明火执仗,胡作胡为,你……”中年美妇向白莲花不悦地埋怨。
“玉卿,事情已经过了,责备她也嫌晚啦!”
中年儒士从旁劝解。
“文俊,都是你宠坏了她。”中年美妇狠狠地白了中年儒士一眼。
“玉卿,不是宠她,她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留意历练历练,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应该给她磨练的机会,你说是不是?每件事都要她做得对,她又不是圣人;有一个圣人女儿,那才烦恼多多呢。”
“姐,你就不要责备丫头了,她在这件事里,倒是真的吃了苦头,得到了教训。”
白莲花也在一旁劝解。
男孩子,怕爹,女孩怕娘。
卓姑娘有了两个人撑腰,胆子可就大啦!
“娘,那些人好可恶,可恨。”
姑娘的小嘴撅得更高:“根本不理会庄院男女的死活,不顾一切一拥而上,果真是铁石心肠,说狠真狠。”
“你还说呢!你摆出那种强盗姿态,却又没有强盗心肠,下乘得很,比他们又高明多少了?你还不是让带去的人冒被人歼灭的危险?丫头,伤势怎样了?”
中年美妇的语气,充满了关切、爱怜:“让娘看看。”
“不要紧了,他的金创药很灵光。”
卓姑娘欣然说,但粉颊泛起一抹羞红:“那种鬼钻留在体内,自己会钻动,动起来痛得人冒汗,厉害。”
“救你的人真是庄怡平?”
“是他,没错。”
卓姑娘不住点头:“他通了名。娘,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难怪把岳州闹得天翻地覆。他成功不是偶然的,大敌当前,他镇静风趣得很呢!”
“女儿,他的确了不起。”
中年儒士拈须微笑:“爹和你娘在城里潜伏多日,对他有相当了解。不过,他再这样闹下去,恐怕会影响我们的事,与咱们有了利害冲突。”
“爹,怎么会呢?”
“会的,警卫必定加强,咱们的机会不多。”
“爹,女儿去找他谈谈。”
“废话!谈什么?说他碍事?赶他走?不许你胡闹,你给我乖乖在船上养伤。你把公孙云长放走,这里已经不安全,船立即驶离,到湖心再改变船的外貌。二妹!”
“姐夫有何吩咐?”
“船上还得劳驾你照顾,我和你姐姐还得回城留意动静。各方来的人正陆续到达,咱们的机会很快就会来的。好好看住丫头,别让她再胡闹。”
公孙云长偕同高嫣兰取道奔向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