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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膝一软,屈膝着地,拼全力推剑,扭身掩藏中宫,反应总算够快。
第四名中年人到了,剑尖向她的胸口。
“我完了!”她绝望地想,大事去矣!
中年人并不想伤她,冰冷的锋尖抵在她双乳的中间,叱声似沉雷:“丢剑投降!”
她心胆惧寒,不理会点在胸口的剑,想向后躺倒脱身。
人影有如鬼魅幻现,出现在中年人身后,是神箫客,左手一伸,便扣住了中年人的后颈向后拖,大笑说:“哈哈!你的脖子断了!”。
中年人不但脖子断了,而且向第三个人撞去。
第三个人正在加劲逼偏高嫣兰的剑,同伴突然斜撞而来,不由大吃一惊,本能地撤剑急退。
两把剑都离开了高嫣兰,生死间不容发。
“还不快走?”神箫客沉叱。
高嫣兰飞跃而起,向寺门飞奔。
神箫客懒得用箫,右手大袖一抖,第二个青衣人狂叫一声,如被狂风所刮,连人带剑被袖拍飞丈外,砰然摔倒向前滚。
“哈哈哈哈……”
神箫客狂笑,身形如电射星飞,两起落便追上了高嫣兰,出了寺门一闪不见。
公孙云长也不慢,一剑逼退双绝秀士,虎跳丈外脱出圈子。双绝秀士的艺业,比公孙云长差了一两分,怎缠得住他?
摘星换斗已到了丈外,但已无能为力,公孙云长撤走的身法奇快绝伦,追之不及了。逃命的人通常要比追的人。快,公孙云长的轻功确也值得骄傲。
等众人追出寺门,高嫣兰与公孙云长已逃出六七十步外,奔下山坡,沿途小径向府城狂奔。
摘星换斗气得脸色发青,向垂头丧气的众手下厉声问:“谁认识救走高小丫头的人?你们说呀?”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周公子,你应该知道。”
摘星换斗向双绝秀士问,神色柔和不像个盛怒的人,显然不敢得罪双绝秀士。
“在下怎会知道?”
双绝秀士苦笑:“那家伙以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也没有兵刃可资辨认。就算在下曾经与他照面,也不能从双目中分辨他是谁,何况在下根本不曾与他照面。”
“那家伙往何处逃的?”摘星换斗又向众人问。
寺门外不远处,茂林修竹丛生,他们出来时,只看到公孙云长正紧追已远出三五十步外的高嫣兰,不曾发现神箫客的身影,因此没有人回答。
久久,招魂使者詹宏说:“长上,会不会是姓庄的去而复来?”
魔手无常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以为那该死的家伙会变化吗?刚才救人的混帐东西身材矮小得多。”
“说不定那小子会缩骨功。”
“缩骨功难道连衣裤也会缩小?没知识!”魔手无常不客气地挖苦招魂使者。
“罢了,要不是九绝神君鬼撞墙似的撞来,本座也不会临时改变策略,将埋伏推展至院子,怎会功败垂成?”
摘星换斗懊丧地说,拍拍剑无情的肩膀:“罗兄,你带了九绝神君去见周夫子,把这里的情形详加禀明。”
“那九绝神君……”剑无情一阵迟疑。
“也怪不得他,他并不知周夫子已离开了。”
摘星换斗把责任揽了:“你告诉他,我不怪他,免得他疑神疑鬼,他没有错。”
不久,剑无情与九绝神君,走上了东行的小径。
越过两座小山,接近了东茂岭的东北麓。
九绝神君的武林声望,比剑无情要高得多,真才实学也高出三四分,可是,目下却屈居剑无情之下,乖乖地走在后面,心里面的蹩扭就不用提啦!加上在白鹤寺难免受了摘星换斗一些埋怨,真有龙游浅水,虎落平阳,英雄末路的万般感慨和委屈,愈想愈不是滋味,一路上皆在生自己的气。
“罗兄,怎么还没到?”
他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声调充满了不耐。
早些天,他与百戒僧、幽虚炼气士、云裳仙史几个人直接受天都羽士指挥,那时妖道并不完全信任他们,因此他们乐得清闲,倒还过得惬意,无拘无束没有多大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