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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雄不再客气,解开荷叶包,取出半只卤鸡,大口猛撕,一面吃一面说:“在下姓徐名雄,本城人氏,兄台贵姓大名,能见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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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姓秦,河南人氏。”青年人信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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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人,到敝地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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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州城碰见一位朋友,承告敝下的一位前辈老朋友在中峨山有事,因此赶至中峨相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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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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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名号响亮,江湖人对他老人家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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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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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翁施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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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他与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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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交,有两年没通音讯,听说他到了中峨,兄弟很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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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别人的东西口软,徐雄一面撕咬着鸡腿,一面说:“偌大的中峨山,你到何处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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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在仙穴附近,问问人不就行了?出门人路挂在口边,附近岂会没有知道仙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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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十里内没有人烟,到仙穴的小径早已湮没,你向谁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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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徐兄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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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找不到仙穴,当然也找不到施老前辈。同时,他目下有事,更不易找,肯不肯见你还大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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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他怎么不见我?在下与他情义深厚,只怕他听说在下顺道探望他,他会置任何大事于脑后,而与在下一叙契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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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目下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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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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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在下知道他的落脚处,我带你前往找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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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徐兄了,谢谢。”青年人无限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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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咱们立即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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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并无动身的迹象,笑道:“急也不在一时。徐兄,你太疲惫了,不必为了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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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着急,且歇歇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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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欲擒故纵,徐雄反而催促道:“不行,天色不早,在下必须尽少耽搁,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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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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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便走,用衣袂拭净双手,站起来丢掉吃不完的剩粮残骨,挪正腰刀等青年人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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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情不可却,起身挂上包裹笑道:“徐兄既然要急着走,兄弟敢不奉陪?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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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兄,施老前辈到仙穴究竟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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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踏上小径,一面走,徐雄一面说:“他要对付近来名震江湖的一个小辈四海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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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到仙穴附近等候四海游神前往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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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哼了一声,意似不悦地说:“徐兄,你小看兄弟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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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雄一怔,扭头问:“什么?我小看了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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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沉静地点点头,正色说:“正是此意。那施老前辈成名在三十年前,虽说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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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胳膊,但一柄奇形鱼鳍枪宇内无双,曾经在落凤坡于一个时辰之内,搏杀四川十八煞,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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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至今不衰,在武林名号响亮,真才实学不逊于当今的武林五老,甚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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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神仅是个江湖小辈,兄弟曾听人说过这号人物,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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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秦兄且慢往下说。”徐雄大笑着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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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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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四海游神吗?”徐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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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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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过手,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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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兄说话有点颠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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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说的话并不可怪,动手时是夜间,谁能看得清面貌?那小辈可怕极了,艺业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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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测。在下为人虽然有点自大,但并不讳言自己不行。施老前辈虽是成名的前辈,但与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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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神相较,仍然……恐怕要……自古道英雄出少年,他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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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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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这次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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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江。”青年人答。下江,意指大江山峡以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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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怪你不知咱们四川近些日子所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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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立即重拾话题,信口问:“依你说来,施老前辈既然对四海游神有所惮忌,为何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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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在中峨山等四海游神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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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一煞三残没有?”徐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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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一煞,是指早年一度与少林名宿作对,仇恨深结的红纱恶煞范天如。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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