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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但仍然作垂死的挣扎,拼全力奔逃,浑身大汗如雨,脚下逐渐迟滞,再逃了半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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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山穷水尽,油尽灯枯之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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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折了一根小树枝,不时抽他一两下,一面叫:“快走!快走!你这浪得虚名的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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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种你就飞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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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已经脱力,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跄向前挣扎,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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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又抽了两树枝,叱道:“快!难道要我抬你走不成?前面有五百两黄金,有价值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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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名单,去慢了就没你的份啦!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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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鹞子哪能快?脚下一软,被草一绊,突然向前仆倒,气喘如牛地叫:“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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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我一命,我……我发誓,今……今后决……决不再……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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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一脚把他踢翻,冷笑道:“你这种人目无鬼神,发誓等于是家常便饭,平常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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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要你发誓。你苦苦纠缠在下,在下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不能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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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快!赖在地上怎成?走不动爬也要爬着走,再不走就割掉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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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鹞子凶横一生,今天可倒了霉,为了怕割舌头,他只好挣扎着站起,跌跌撞撞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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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拖着麻木的腿,一步一颠。走了百十步,他发出一声哀号,重重地仆倒在草丛中,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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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要……要命你……你就拿去吧,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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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翻,丢掉树枝,手按剑把冷然道:“在下本来倒不想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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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你既然想死,不想为活命而挣扎,在下也只好成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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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鹞子手忙脚乱地爬起,一面踉跄举步,一面哭丧着脸,恐惧地叫:“别……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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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我……我走,我……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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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已经虚脱,疲劳和惊恐过度,在最后关头固然还可拖延片刻,但不久便更为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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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衰弱。他只挣扎了百十步,在秋华的催迫下,终于像力尽的老牛,奄奄一息地踣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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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声力竭的呻吟,双脚一阵抽搐,恐怖地瞪着眼,脸色死灰,猛烈地呼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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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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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在这儿埋骨?”秋华冷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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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认……认错……”他拼全力吐了几个字,恐怖地瞪着秋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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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被追逐的滋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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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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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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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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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草丛中,徐徐升起血雨剑和一名箭衣大汉的身影,血雨剑掀须微笑道:“这种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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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世间,不仅浪费粮食,而且要多害死不少善良无辜的人,不必留他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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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瞥了翻天鹞子一眼,不忍心下手,俯身按住对方的右膝骨,猛地挪动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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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翻天鹞子狂叫一声,右脚猛烈地抽搐,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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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向血雨剑走去,抱拳行礼道:“上苍也有好生之德,废了他一条腿也就算了。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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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华,多蒙兄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吓走这两个恶贼,感激不尽,请教兄台尊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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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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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识血雨剑,在四神中,他上次有幸看到了旱天雷,其他的完全陌生。他虽然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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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闯荡了十年,但并不曾见过四神的真面目。只从传闻中得悉他们外貌的特征。血雨剑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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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是剑,在未拔出红色的血雨剑时,很难从外貌中认出真身份,除非以往曾有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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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剑凝神向他注视,不动声色,缓缓问道:“老弟,你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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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出道甚晚,不曾拜识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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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宜禄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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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禄镇办了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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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眉县孔公寨惹了麻烦,杀了天残丐和阴手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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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欺人太甚,不幸死在小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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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你要些什么东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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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他们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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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你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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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财迷了心,想打歪主意。这些事不谈也罢,话题并不愉快,兄台的高名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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