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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踪许久了。你说,棍是在何处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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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去年十月。”吴仁若有所思:“哦!记起来了,正是去年十月,小弟行脚山西,途经临汾,看到这根竹棍躺在路沟下,一时好奇,便拾来做打狗棍。黄竹产地不产此物,所以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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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带我走一趟山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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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我从山西来,怎可走回头路?不,谢了。”吴仁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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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会好好谢谢你。”他不死心。低声下气央求:“请帮帮忙,带我到遗棍处查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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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罗!半年多了,查什么线索,算了吧,林兄,那不会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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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化子吴仁如果欣然同意,也许他会起疑,但小化子坚决拒绝,他反而去意更坚。铁胆郎君曾经告诉他,虬须丐去岁隆冬跟踪一群押金珠的走狗走山西,十月天在山西道上失踪。小化子的话,不啻证实虬须丐已是凶多吉少,他必须丢下这里的事,到山西寻找老花子失踪的线索,解开虬须丐失踪之谜,在遗棍处附近打听,必可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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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不去我去,请把你拾棍的地方仔细说来听听,我自己去查。”他无可奈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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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对你真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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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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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吧,我陪你走一趟山西。”小化子慨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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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小兄弟。”他喜形于色由衷道谢:“咱们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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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说得真简单,十万火急说走就走?你知道我还有些什么事要善后?譬如说行李吧,谁没有一两件心爱的行李?总该去客店取回吧,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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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是银子,赔你的新行李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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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是……这样吧,今天是走不成了,我回去办善后,明天一早在东关外见面东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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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咱们这就分手,”他不得不让步:“明天城门一开,见面立即东下。要不要买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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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用脚赶路安全些,不易引起走狗们的注意。”小化子说:“我先走一步,明天城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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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化子吴仁从另一面围墙越出,不久,从一条小巷折出南大街,正要举步向北走。对面一家店门外站着一个青衣泼皮,突然大叫道:“刺客的党羽小化子在这里了,二哥,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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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化子一惊,北面十余步外一名大汉以莽牛似的声势冲来。对面发叫声的泼皮,也拔出衣内暗藏的匕首奔到。他不假思索地向南溜,钻入人丛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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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刺客!”有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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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甚多,怪的是不但没有人拦阻,惊惶的人群反而故意乱窜,有意无意地阻挡捉刺客的两个泼皮,掩护小化子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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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化子不见了,泼皮和二哥追了半条街,早已失去小化子的踪迹。两人不住咒骂街上的人该死。二哥一把抓住一个半百年纪的人,揪住衣领怒吼:“该死的东西!你胆敢不帮我拦住那个小化子,该当何罪?那小化子是刺客林彦的党羽,你一定是同谋犯,官司你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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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饶命。”中年人哭丧着脸哀求:“小的没听到公爷的叫声,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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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二哥抽了中年人两耳光怒叫:“太爷的叫声十里外都可以听到,你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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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的右手又举起了,正想再抽耳光,手臂突被一只大手扣住了,清晰的语音直震耳膜:“住手!你怎么在大街上公然行凶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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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面出了乱子,后面的泼皮立即奔到,拨开人丛抢近,喝道:“什么人?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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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穿灰袍的大汉迎面堵住,冷笑道:“我认识你,痞棍郝老七,当街行凶,有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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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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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衙门的听差陆定一。你应该知道我陆太爷不是省油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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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管钦差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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