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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设备简陋,一桌四凳别无常物。余德清两人上座,自己在下首相陪,笑笑说:“此地的主人是耿庄主的朋友,出去办事不知何时方能返回,连茶水都没有准备,林兄休怪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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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兄应该明白。”林彦说:“在下与耿庄主在极不愉快的场合中见面,彼此各怀机心各有所图,暗地里彼此憎恨,表面上又不得不保持客气礼貌,即使备有酒筵,在下兄弟也不敢领情。访问余兄与耿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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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与耿庄主可以算是朋友。哦!林兄的口气,似乎对耿在主甚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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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解?余兄说得太含蓄了,应该说,在下对耿庄主深怀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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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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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必要,而且是必须。余兄,你想想看,耿庄主所要作的是,派人带在下去找住在归州姓符的人,这在任何人来说,可说平常得很,平常得不屑一提。可是,他却把这件事搞得十分复杂,复杂得令人觉得这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神秘的令人如堕入五里雾中。余兄,这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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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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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形,似乎他要亲自出马,带在下兄弟前往,委实令在下心中懔懔。如果连一个七八岁的顽童也能胜任愉快的事,竟然要劳动一位武林中大名震天下的世家高手亲自来做,这件事也未免太离谱了。余兄,原谅在下多问,阁下介入这件事,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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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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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兄如果介入不深,退出还来得及。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耿庄主恐怕将要与在下剑上决生死,参与的人,决无置身事外的可能。在下不愿与余兄生死相拼,如此而已。在下认为,余兄的修为,容或没有耿庄主精深,但必有一两样奇技异能为耿庄主所不及,届时在下兄弟为求自保,势将以平生所学周旋,余兄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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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有件事请教。”余德正色说:“林兄与耿庄主,是否有何仇恨牵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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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所谓仇恨,并不需要当事人双方有意结下的,远因近由谁也不能彻底了解。有些是上一代留下的恩怨;有些是被人有意所造成;有些是受朋友所牵累……总之,当事人是身不由己的。”林彦淡淡一笑:“耿庄主如何想法,那是他的秘密,在下却可保证,在此之前,在下从未与耿庄主见过面,闻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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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可以保证,耿庄主对贤昆仲决无恶意。”余德郑重表示:“两位但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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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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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也有一件事请教,希望林兄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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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能回答的事,必定直言无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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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找姓符的人,为仇呢,抑或是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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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恩非仇,在下只是受人所托,留心查访而已。”林彦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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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符的名号,可否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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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能,余兄请见谅。”林彦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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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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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余德说出是什么人,门外已传出叫声:“庄主请进。林家兄弟已经来了,现正由余公子接待,不知在谈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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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庄主来了。”余德离座而起:“林兄,庄主一来就动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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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霹雳掌耿庄主,还有两男两女四随从。那晚四随从皆戴了鬼面具,今天露出了本来面目。两个男的年已四十出头,面目阴沉不苟言笑。两个女的也是三十左右的半老徐娘,相貌平凡毫不出色,但那双眼睛阴森森之光凌厉逼人,令人感到浑身不自在。总之,四随从即使没戴鬼面具,光天化日之下,依然带有几分阴森森的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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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掌今天没穿金盔金甲装神唬人,脸貌也有些少改变,黄须少了许多,只有一双怪眼依然幻现着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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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两位来得正好,”霹雳掌好笑:“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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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也去?”林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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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道而已,半途老夫有事走另一条路。”霹雳掌向余德一指:“余老弟与天孤郑老兄,负责将两位领至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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