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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并不真的聪明,他一定派人向孤山顶端飞赶,希望能幸运地让下江来的船收到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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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江来的船不会这么快吧?来回足有五百里以上,而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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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为了灭口,两妖魔绝不会在荆州坐等消息。先遣前来安排掳人暗杀的爪牙能力不差,主持大局有条不紊,布线相当完善,可知主要人物必定随后可到。我判断傅姑娘主婢从陆路逃来夷陵,追踪的主要人物必定是乘船追赶的,水路慢一两天行程乃是意料中事。唔!要来的终于来了,这位仁兄我似乎并不陌生,虽然从未谋面,却耳熟能详,曹老爷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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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宽丈余,笔直地通向曹家的大宅,两侧树行成荫,田野中栽了桑麻,间或有三两块林地。但距大庭宅百余步,全是稻田,想秘密接近的人,真得花不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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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步外路左的树丛中,踱出一个全身黑的中年人,留了卷尾的大八字胡,大鹰钩鼻.吊客眉加上眼角下吊的三角眼,阴森森冷电四射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腰带上,插了一柄抢眼的勾魂令。这玩艺刃宽、无愕、沉重,往身前一搁,完全护住了胸腹要害。只需稍为移动,任何兵刃也无法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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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时候,劈砍削拍力道凶猛,普通刀剑真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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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吊客曾训!”芝姑娘低声惊呼:“宇内七大凶煞之一。姓曹的如果真是地方土豪,怎会让这种人在庄中隐身?彦哥,姓曹的可能真是情急走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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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认为他不够聪明。”林彦低声说:“如果他携酒来把盏言欢,我们真无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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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吊客到了亭外,淡淡一笑背手而立,说:“两位雅兴不浅,这里实在也是野宴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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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林彦也笑笑:“不然我们也就不会来,来了不雅也得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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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如此。”黑衣吊客举步入亭:“在下姓曾。两位贵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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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兄弟姓林。曾老兄,坐下来喝两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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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黑衣吊客在石桌对面落坐:“两位好像知道曾某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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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黑衣吊客在江湖名头响亮,林某虽是江湖末流,有关江湖大势不得不留心。”林彦取过另一只小酒杯斟满酒递过:“见了吊客黑衣,不死也得脱层皮。奇怪,据在下所知,尊驾一生中,恐怕是第一次破天荒对人如此和气,是不是在下认错了人,抑或是江湖传闻不可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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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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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下不死也得脱层皮吗?”“很难说,祸福无门,惟人自招;是吉是凶,得由你的态度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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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的态度如此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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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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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你希望在下采取何种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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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好来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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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老兄要在下兄弟原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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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回去吗?”黑衣吊客阴笑着问:“有时候江面会突然刮起怪风,一刻就是大半天,风高浪险的确可怕。趁现在风平浪静,乘船回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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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下要办的事尚无着落。同时,在下也不怕风险,目前还没有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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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目下的年轻人,最大的毛病是听不进老一辈江湖名宿的忠告,这是十分令人遗憾的事。有不少初出道少见识的年轻后辈,就是听不进忠告而送掉自己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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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得。”林彦举杯邀饮:“大江后浪催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又道是江湖无岁,武林无辈。江山代有才人出,因此而出头扬名立万的人,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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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两位也想出头扬名立万?老弟,你不觉得这条成名的路,走起来十分艰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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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人走,对不对?少年子弟江湖老,没有年轻人,那有老年人?老兄,你也曾年轻过,我相信你走的路同样艰辛,但你仍然走过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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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极了。不过,我还是劝你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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