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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龙与王九功有恃无恐,干脆地在供状上画了押盖了指模手印,而且神态自若不住冷笑,认为余御史天胆也不敢奈何他们,只要一回府城,梁剥皮便会召集人手援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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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御史取得了正副本供状,掀须大笑,将副状递给满知县说:“满大人,善后的事劳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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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当善加处理。”满知县欠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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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余大人,丁勇在路右列队,押送贡品的残余护军与车夫站列路左,看热闹的旅客与附近村民,把路两端挤得水泄不通,交通完全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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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龙已看出不妙,大叫道:“满知县,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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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贼行凶拒捕,就地正法。”满知县厉声说:“本官要让陕西的百姓,目击你的下场。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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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八名刽子手,抓小鸡似的将两人栓在路旁的大柳树上,钉上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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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是钦差府的护军统领,位同千户,你小小一个知县,怎敢如此待我?我已经认罪,理该解送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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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是内官,无权违法豢养护军。你这厮分明是混迹钦差府的江洋大盗,假冒官员伪造身份淫毒陕西,本官人赃俱获,千余军民目击你拒捕行凶,按律将你就地正法以儆凶顽,为凶残恶毒助纣为虐者戒。准备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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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角长鸣,破锣声刺耳,满知县暴雷似的吐出一个字:“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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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需时甚久,刑未毕,人丛中不见了林彦和龙姑娘。第一个发现他们失踪的人是八荒神君,失惊地跳起来叫:“不妙!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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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什么?”江右牛郎讶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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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和芝丫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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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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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胆小?她等杀祖仇人下地狱已等得太久了,为何不等恶贼断了气再离开?快,回府城,也许还未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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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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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一定是去找梁剥皮。那恶贼死了活该,但眼前这段公案便成了死无对证,好好一件事反而变成御史与知县抢劫钦差的贡物,岂不是滔天的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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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快找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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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五十里,真够他们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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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初,钦差府灯火零落。自从二十万民众大示威之后,秦王府的护卫已经撤走了,然后是群雄夜闯钦差府,里应外合搬走了内务库大批害民档案,钦差府留下的走狗死伤惨重,善看风色的人已经一哄而散,梁剥皮已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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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毒龙将赃物运走之后,梁剥皮又神气起来了,只要贡物一出潼关,余御史岂奈他何,因此在凌云楼的女人堆中快活,不理会其他的事,府中已没有什么不法的罪证留下,不会有再来打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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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楼前巨大的楼门闭得紧紧地,仍派有两个警卫。这两位仁兄只是个跑腿的混混,无精打采地倚在两人合抱大的雕花廊柱下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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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兄,门怎么开?”站在身旁的高大黑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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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哨惊醒了,看清一高一矮两个不速之客,吓得屁滚尿流,一个战栗着反问:“你……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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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认识我了?你老兄真健忘,我是刺客林彦,那一位是四海游龙的孙女龙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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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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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来了,来找梁剥皮借他的皮和脑袋。喂!门怎么开?中门在里面上了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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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不知道,小……小的第一次被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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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们就站开些。”林彦挥手赴人:“小妹,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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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门厚有两寸,林彦飞跃而起,在砰然大震声中,双脚把里面的粗大门杠险断了,门也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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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胡乱走动。”林彦踏入广阔的大厅,这地方他不陌生,舞池上方的宫灯明亮耀目,两个守厅的人见机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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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去找。”龙姑娘说:“老天!好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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