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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这些有家累的人,变成胆小鬼的缘故。”八荒神君的话毫不委婉:“算你们走运,不然今天你们不成为丧家之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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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老,你这些话有何用意?”如意居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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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四客带了大群高手,在你们的大门口追上了我和小老弟。”八荒神君说:“如果知道是你们在这里作怪,我和林小老弟怎肯放过他们?一场杀劫死伤在所难免,你们这三位长随也在场,毒龙怎肯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你们跳在渭河里也洗不清。唉!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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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龙大惊,跌脚叫:“糟了!他们定是去擒捉飞云庄主的,大事不好。我得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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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飞云山庄的叶庄主?”金笔生花问:“不会吧?半月前我在陕州,还听朋友说他在山庄纳福,要不是路太远,我们真打算到熊耳山叨扰他几罐老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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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里那位庄主是假的,他早就来了,目下与一众好友在子午镇隐身。四客那狗东西精明得很,他不会丢下正事与林老弟拚老命,所以用笑脸打发你们。我得走,也许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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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快!”林彦丢下杯箸。“那恶贼最可恶,我正要找机会拔他的爪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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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杰与飞云庄主有交情,飞云山庄是武林三庄之一,是少数武林世家中了不起的白道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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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不以钦差府的差役身份前往,咱们为何不能插手?走。”金笔生花说,立即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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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园门,林彦说:“诸位恕罪,晚辈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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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芝姑娘兴奋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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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说声不行,声落人化流光,沿小径飞掠,冉冉而去,奇快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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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是怎样练的?可怕。”金笔生花惊愕地说,放腿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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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姑娘的轻功也不弱,跟在乃祖身后嘀咕:“有什么了不起?哼!疯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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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是八荒神君,说:“丫头,谁是疯子呀?呵呵!你喜欢他吗?他真不错呢,年轻、英俊、富正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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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你少胡说八道。”姑娘扭头叫,脸红得像是盛开的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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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喝两罐,我替你做月老,像这种佳子弟,到何处去找?哈哈!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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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单爷爷嘴上缺德得很呢!”芝姑娘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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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城到子午镇,足有五十里。从南园南行,也有二十里左右,当然不可能用轻功赶长途。远出十里外,他们改用快步急赶。距镇尚有四、五里,迎面来了一名中年村夫,拦在路中高叫:“哪一位是樊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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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笔生花缓缓止步,抹掉满脸汗水,说。“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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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从怀中取出一角方胜,递过说:“一位小哥要小可将信面交,他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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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笔生花打开方胜,念道:“子午镇无警。恶贼们晚来一步,正前往南五台追查,晚辈即跟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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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笔生花撕碎信笺,摇头苦笑道:“二十里路,他比咱们快了一半。咱们真的老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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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林彦重临南园,送神州三杰动身赴山西。四海游龙与八荒神君昨晚就离开了,行踪不明。有三杰替他去找老花子,他大感欣慰,他可以定下心来,全力对付梁剥皮了,不再为老花子的事分心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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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修罗已经走了,他像是失去了些什么,觉得似乎得了些什么,平空生出淡淡的寂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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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府是不能再进去了,倒不是府内高手如云吓阻了他,而是里面房舍太多,想找梁剥皮谈何容易?因此,他耐心地等候机会,等候梁剥皮外出,在外面行刺得手的机会要多得多。一连三天,他感到十分奇怪,怎么在外活动的走狗愈来愈少了?他在想:是否梁剥皮在积极准备出巡了?这恶贼许久不敢离城,大概真被闹得寝食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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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午时分,他出现在荐福寺北面的小市镇,泰然踏入一间小酒馆。这是镇北靠近官道的食店,向北望,可看到两里.外的南关。向南,可看清里许外的小雁塔。这是出城的大路,至南郊必经的要道。由于府城闹刺客,管制甚严,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人,皆以城外为落脚处免得惹麻烦,所以城外成了江湖人混迹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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