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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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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虽也偷生,但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出卖良心。谢谢老伯的忠告,小可不走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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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呵呵一笑,举步南行,口中不住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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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回到路中,突然问道:“老伯可是瞎仙赵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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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不加理睬。一面走一面信口长歌:“风尘仆仆走天涯,世事茫茫实堪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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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向路旁的草丛中一钻,埋头大睡。从明天起,他要晓行夜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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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仙赵哲,是当今江湖上十大风尘奇人之一,是个多管闲事诡计多端的白道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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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位瞎子是不是瞎仙,反正对方语含玄机,且并无恶意,已明白地指出桥上有凶险,他并不急于赶路,何必冒险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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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并不表示胆小畏惧,黑夜中易受暗袭,明枪容易躲,暗箭实难防,他必须提防意外。在他的估计中,夹沟亭店距石界桥仅数里之遥,镇八方越界夜间偷袭,鬼见愁怎会知道镇八方侵入地盘作案?因此,八成儿桥上桥下与桥两端,皆可能有镇八方的爪牙潜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挨绮绿一枚七步追魂针,这次休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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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加多想,要等到天亮后过桥,懒得与那些人计较,让人一步并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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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发白,他伏在草中向桥上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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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见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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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们已撤走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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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中,已可看到附近的村人走动。他仍在等,尽量养神休息,以便等会儿赶路,赶到县城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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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满天,太阳爬上了东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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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震耳,数匹健马自南向北飞驰,从西平向北行的乘马旅客到了,他伸伸懒腰,精神一振,大踏步回至官道,向桥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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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两名村夫经过他身侧,他暗中戒备外表从容,平安地过了石界桥,桥头的茶亭没有人踪,不远处的两间农舍柴门虚掩,屋后炊烟袅袅,屋前不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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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茶亭,过了第一间农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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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人影疾闪,两个青衣大汉飞射而出,猛扑他的背影,人未至暗器先发,三枚透风镖两把飞刀,以闪电似的奇速射向他的背部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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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暗中提防,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从侧后方扑出的两个人虽声息全无,但仍难逃他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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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既然等了一夜,必定已有万全准备,他必须预防不测,发觉身后有警,岂敢大意?猛地向前一仆,着地便奋身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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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与刀全部落空,从上空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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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末止,路旁的沟内跃出另两个青衣人,手一场,两人同时发暗器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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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枝劲道极为凶猛的袖箭贯入土中,贴胁而过危险间不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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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倏止,反向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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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嗤……”三把匕首踪射到,皆贯入土中,仅最后一把匕首擦大腿侧而过,裤管裂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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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跃而起,冷笑道:“还有多少人,都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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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出来了三个人,另一栋农舍的屋角也出来了三个,路旁接着蹿出两名,茶亭后也跃起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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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比一,他陷入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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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他仅认识一半,果然不错,是金顶山胡家镇八方胡威的爪牙,有两个是曾经向他施刑的壮汉,全是些胳膊上可以跑马,拳头上可以站人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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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汉大踏步迫进,厉声道:“姓崔的,跟咱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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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大汉也举步欺进,沉声道:“咱们已等侯阁下一天两夜了,你走不了的,乖乖跟咱们回去,知趣些可免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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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吁出一口长气,沉着地说:“你们已经不按规矩以暗器偷袭,计发了三镖两刀,一箭三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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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拿逃奴,用不着讲规矩。”为首大汉傲然地说,但脸色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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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你们捉拿在下死活不论,而以死为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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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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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们尽管上。请问,镇八方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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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你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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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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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一声怒吼,疾冲而上擒人,“云龙现抓”当胸便抓,用的竟然是铁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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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大汉不甘人后,也从后面扑上,一掌劈向他的背心,力道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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