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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乍分,两人同时后退三步,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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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剑眉一轩,叫道:“好啦!正好松松筋骨,再来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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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一连五击,硬攻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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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又拼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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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二天王受不住了,斜迟五六步,手开始发抖,铁琵琶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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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拼一记!”崔长青豪气骏发大叫,疾冲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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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王及时截住,降魔杆猛劈而下,叫:“我陪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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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这次不硬接,身形一闪,扭身斜掠,天王伞随身急转,行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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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伞在三天王的左胁下,力道万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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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王大叫一声,斜撞出丈外,左膝一软,屈身跪坐而倒,降魔杆亦抛出两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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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用伞向惊呆了的四天王一指,说:“你,挺剑上,也来松松筋骨,机会不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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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王以铁琵琶支身,脸色苍白地叫:“老四,不要惹他。这小子两膀怕不有上万斤神力?咱们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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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丢下天王伞,说:“你们走吧,限你们克期离开山区,不要在此起火打劫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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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认了,走!”二天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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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王收剑,大声道:“好,咱们走,没话说,你小子确是比咱们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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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王背起了大天王,二天王扶了三天王,四人狼狈而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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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扶起了春兰,急急地叫:“三妹,你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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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脸色苍白地站稳,忍痛说:“不要紧,幸好我已急运行功护体,伤得不重。崔爷,我们总算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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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挽住她,笑道:“没什么?这四个家伙是浑人,只有这种硬碰硬的功夫,才能降服他们。走吧,我扶你一把,找地方推血过穴吃些伤药,不然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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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们重行上道。冬梅一面走,一面向崔长青感慨地说:“如果崔爷晚到一步,我姐妹俩将生死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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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早来一步,以一敌四,还不知如何结局呢。要不是出其不意击倒了最强的大天王,在下毫无必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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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苦笑,说:“总之,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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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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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该如何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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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冬梅姑娘,有件事来请问你,务请实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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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所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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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到府城,便有人前来索取金珠,但不知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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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崔爷怀疑是我们泄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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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只有你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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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会?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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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你们小姐派人与血花会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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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家小姐不认识血花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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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小姐答应与血花会接头,化解在下与血花会的恩怨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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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姐因风声甚紧,尚未开始派人与他们接头呢。哦!会不会是血花会的人,先与熊耳山贼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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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此可能,但似乎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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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扭头注视着他,迟疑地说:“崔爷,我不是不感知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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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面的春兰突然说:“二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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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失常,冬梅似乎一惊,说:“三妹,崔爷也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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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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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想,前面还不知有多少人打金珠的主意,不如咱们离开引他们退走,小姐一个人将金珠交还官府,该无困难。这一来,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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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哼了一声说:“不行,必须由小姐决定,你可不要乱出主意,这可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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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吁出一口长气,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们快去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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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面山谷中出现一座小小的庄院,冬梅说:“前面就是龙门山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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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向南一指,说:“小姐藏身在脚下一座茅屋中。山庄可能已被人监视,咱们直接到茅屋去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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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错,庄门开处,几位村夫送四位灰衣人出庄,显然有人到庄中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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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掩起身形,向远在两里外的山脚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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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在望,屋前站着一身红的吉绛姑(庄玉云)。她佩了剑,含笑相迎,美艳如花,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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