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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四毒的四种毒物,无一不是歹毒绝伦的追命符。五虎断魂钉可破内家气功,撤出时漫天澈地,只消擦伤任何一处皮肉,没有独门解药唯有死路一条。水火筒内的磷火毒汁沾身,万事全休。子母神梭着体爆炸,子梭续向体内钻,后果不问可知。两条金线蛇从双脚进攻,咬上—口必定无救,在脚下游窜,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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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能避过四种毒物的一击,接踵而至助八剑齐聚,决无侥幸可言,书房窄小,没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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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大事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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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甘心束手就擒,诸般证据皆对他不利,百口莫辩。胡绣绿已咬定了他,笑如来一群落网贼也不会饶他。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在酷刑之下,他即使是铁打的金刚,也难逃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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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横定了心,早晚是死,死就死吧,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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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一紧,只等中州一剑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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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的心情,比任何人更紧张。崔长青如果存心拼命,在场的人,得可能有不少垫崔长青的棺材背。他曾与崔长青较量过,知道利害,刚才四剑齐聚行雷霆一击,结果四个人全被震退剑阵瓦解,目下虽有荆山四毒出面,但双方全又一举之下,崔长青必将全力一搏,将有几个人送命。神鹰护卫被疑犯所杀,那还了得?不但他脱不了责,地方官府大人以下,遭殃的人不知其数,后果不问可知。糟的是崔长青仅是涉嫌人,劫宝犯的同谋已有多人落网,万一查出崔长青并未参与的确证,岂不更糟?诬良为盗的罪名已经吃不消,枉死几名护卫更是罪不可恕,谁也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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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为难,不得不慎重从事,不敢遽然下令,说:“崔兄,在下保证你获得公平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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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算了吧。那位铁面推官,在下已经领教过了。所谓铁面,这绰号并不光采,比酷吏强不了多少,在下不敢领教。你作不了主,你的保证比镜花水月同样靠不住。”崔长青朗朗而言,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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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精明老练,仍图说服,笑道:“崔兄,既然你不是同谋,你没有什么可顾虏的,笑如来几个共犯已经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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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哼了一声,抢着说:“在下于陕州,勒索了笑如来两千五百两银子,他恨死了我黑衫客,不拖崔某下水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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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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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浊相混,便无分清浊了。再有胡绮绿那贼女人含血喷人,我黑衫客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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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咱们正在捕拿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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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犯摘星换斗阳奇已经死在金剑茅家附近,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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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伏牛四霸,他们都是自命不凡的人,不会诬攀,你必须信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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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牛四霸同样恨在下入骨,更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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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兄,你不要小看了天下人,你以自己的心,度他人之腹,未免天刚愎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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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看得一清二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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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心中一转,转过话锋问:“崔兄,胡绮绿为何要诬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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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又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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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你,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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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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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有难言之隐,在下不好迫问。她要你死,你如果死了,她岂不如意了?你死了不要紧,亲痛仇快,死得不清不白,合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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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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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案之后,你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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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投案。”崔长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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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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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打动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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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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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几天工夫,办完事,在下必定投案。崔某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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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在下无法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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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必说了,上吧!”崔长青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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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兄,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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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下的唯一希望。”崔长青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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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下不了台,绝望地徐徐升剑,沉声道:“崔兄,你已迫得在下别无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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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怨你。”崔长青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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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升至眉心高,已完成进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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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位剑客,也同时升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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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四毒冷然注视,蓄劲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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