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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在下到王府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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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他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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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向胡绮绿道:“胡姑娘,劳驾你这位证人,也。随在下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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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绮绿阴阴一笑,说:“周护卫,这样吧,贱妾尚有事待理,入暮时分,贱妾再至王府投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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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中州一剑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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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急急上车,铃声乍响,轻车驶出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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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将沙棠木剑解下,向玫云说:“玫云,你走吧,我跟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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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去,一入王府插翅难飞,苦打成招严刑迫供,你……”玫云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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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拍拍胸膛,说:“我保证你获得公正的审判,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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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冷哼一声,沉声道:“姓周的,不要欺人大甚,在下已答应跟你走,为何也将林姑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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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姑娘指证你两人是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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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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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敢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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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对你已经够客气了。玫云,劳驾你去找夺魂金剑、和慧方主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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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为何去……”玫云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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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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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是阳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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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方上人与家师是朋友,他会来作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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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乖房地说:“你们俩人都不许离开。现在,缴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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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火起,冷笑道:“你这嘶狗仗人势,真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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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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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拔剑出鞘,冷笑道:“本来在下已决定缴剑,但你既然不让林姑娘去找在下的证人,在下只好送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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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拒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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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狗嘴!”崔长青怒骂,又道:“拒什么捕?你只是王府的一个护卫,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逮捕人犯乃是巡捕之责,你算什么玩意?给脸不要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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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大怒,拔剑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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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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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一剑点出道:“看你是否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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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勃然大怒,一剑拂出,“砰”一声震开木剑,乘势楔入,电芒一闪,剑尖神奇地点到崔长青的右胸,奇快绝伦,一招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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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崔长青已决定先声夺人,速战速决,利用对方志傲气盛的弱点,诱敌深入,仗有金甲护身,无畏地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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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对方刺中他的有胸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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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他的木剑也同时长驱直入,快逾电闪,搭在中州一剑的鸠尾穴上,喝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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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大骇,呆住了,如见鬼魅地盯着他,眼神中仍呈现不肯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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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护卫也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拔剑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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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大喝道:“谁敢上?在下先宰了中州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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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止步。中州一剑僵硬地问;“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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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让路,让林姑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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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云跃上乌骓。中州一剑大叫:“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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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骓驰出百步外,崔长青收剑冷冷地说:“周护卫,没想到你这人跑了半辈子江湖,连这点见识都没有,你还认为在下是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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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一剑也收了剑,苦笑道:“易地而处,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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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知道金珠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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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能否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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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告诉你,摘星换斗阳奇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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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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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死了,金珠在金剑茅家被红娘子所夺……哦!那女人到底是谁,在下尚未弄清,只知她自称吉绛姑,带了两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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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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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是我帮她从阳奇手中夺得金珠,但在下并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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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红娘子?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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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讨厌她心狠手辣,残忍嗜杀,因此离开她,不知她到底是不是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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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脱不了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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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想做王府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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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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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也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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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如果你协助在下找出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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