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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不久,吉绛姑突然叫:“茅老狗,你为何不带金剑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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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金剑冷冷地说:“老夫已经封剑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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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封剑,江湖朋友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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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是欺世盗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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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愿让江湖朋友知道,本姑娘便不受江湖规矩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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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行所事,哪一点遵守江湖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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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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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手好了。”夺魂金剑仍然冷冷地说,举步从容并未回头,根本不理会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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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绛姑徐徐拔剑,扳鞍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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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前面山脚下转出一个打樵的老和尚,担了一挑枯枝,用老公鸭似的沙哑嗓门穷叫:“满地黄金又白银,横财不富命穷人;当先吃尽谁来问,缺少铜钱断六亲。呵呵!你一剑来我一刀,名枷利锁命不铙;朝生暮死难逃避,黄泉结伴路迢迢。呵呵!施主们,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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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催马上前,叫道:“绛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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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绛姑的剑,正指向夺魂金剑的背心,闻声反而手上一紧,剑倏然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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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凌空飞落,一把抓住了她握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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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金剑浑如末觉,仍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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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杀他不可。”吉绛姑恨恨地叫,喝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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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不放手,沉声道:“他已封剑,你能从背后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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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老鬼满手血腥,我为何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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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你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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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世除害,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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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利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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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有他反而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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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了,叫他回普照寺,不许他出来。反正用不着我了,我在普照寺看住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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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绛姑怎肯让他与夺魂金剑相处?不依道:“不,杀了他永除后患,反正事后他仍得死,我不能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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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从他口中探你的底细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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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绛姑一怔,笑道:“长青,我没有什么需要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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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不要杀他,我不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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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我利用他。走吧,上马。”吉绛姑目涌杀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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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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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未注意绛姑眼神的变化,回头牵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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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樵老僧避在路旁,向两人咧嘴一笑,说:“施主们,求生不易求死易,谋财容易守财难。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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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猛地回身左手疾扬,射出一枚青色的四寸扁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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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针没入老僧的柴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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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如未觉,挑着柴担扬长而去,沙哑的歌声在空中间里荡:“酒色财气四堵墙,多少贤人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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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心中懔懔,向吉绛姑颇表不满地问:“绛姑,你用什么暗器暗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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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针。”绛姑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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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风烛残年与世无争的方外人,假如不是他命不该绝,换肩柴捆挡住了针,他岂不是做了你针下的亡魂?绛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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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责备我好吗?”绛姑烦躁地说,上马又悻悻地说:“与夺魂金剑交往的人,还有什么好人?这老贼秃疯言疯语,分明是在讥讽挖苦我们,你还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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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绛姑有意在崔长青面前掩去本来面目,但气愤中便浑忘一切暴露了本性。幸而崔长青对夺魂金剑的为人,由于为先入主在作祟,对一个江湖上凶残霸道人人皆曰可杀的人,有反感并不足奇,因此对绛姑逼迫夺魂金剑的态度,并无多少不满,仅对以发针暗袭老樵僧起了反感。可是暗袭无功,老樵僧平安无事,他口中虽表示不满,心中已有所警觉,但上马之后,不满的情绪即姻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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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夺魂金剑的茅舍,双方在大厅面面相对。夺魂金剑见多识广,看情势便知大事去矣,单刀直入地问:“你把老夫的人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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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绛姑冷冷一笑,道:“他们目下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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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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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囚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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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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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死活,完全寄托在你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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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老夫生死相决?如果老夫输了,他们便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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