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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大踏步上堂,冷笑道:“你们还记得我崔长青,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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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心胆俱寒,恐惧地叫:“拦住他!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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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将坐椅向崔长青掷去,同时拔剑出鞘,人化狂风,剑化龙腾,飞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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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伸手接住木椅,一声长笑,向中年人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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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弄巧反拙,百忙中向侧一闪避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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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木椅一转乘势追击,椅势如山崩,“啪”一声扫在中年人的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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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中年人狂叫,被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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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爪牙同时扑到,双刀破风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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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棠木剑出路,但见剑影一闪,竟从刀光中穿越而过,人已到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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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彭!”两名爪牙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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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两个爪牙,左右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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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左右分张,人剑幻化一团黑雾,一旋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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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爪牙惨嚎一声,向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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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已到了长案前,与四妖道面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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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心虚,丢了名单,急抓案上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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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一闪,“啪”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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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棠木剑压住了银票,阴森森的语音令人心惊:“这些银票本来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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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的手……”玉虚子狂叫,案上多了一只手掌,和一滩血。那是玉虚子的右掌,被沙棠木剑砍下来了,距银票尚有尺余,银票未到手,手掌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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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玉峰子双剑左右齐发,隔桌急刺崔长青的左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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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鹤观主钻入桌底,俯伏着狂叫太上老君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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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左右分张,“铮铮”两声暴响,剑影飞腾,木剑却又沉静地压住了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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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妖道的剑脱手,虎口血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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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牙们纷纷夺门而逃,急似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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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伸手将银票拾过,瞥了一眼说:“这里共有五万两银票,还有十五万,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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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向一侧窜,逃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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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一挥,击中一只茶杯,茶杯突向玉峰子飞去,“啪”一声在妖道的后脑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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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仍向前冲,“砰”一声大震,撞倒在坚实的墙壁上,反震而出,跌倒在壁根下,脑袋流出红红白白的一大滩血和脑浆,惨不忍睹,身躯仍在挣扎抽搐,但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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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刚离开座位,崔长青沉喝:“你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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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银票不……不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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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左手紧抓住右手的断腕,血仍不住进流,痛得浑身发抖,脸无人色地说:“银票在……在我怀……怀中,给……给你,请……请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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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放过我一马吗?”崔长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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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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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已问过不少人,你们的阴谋诡计,瞒不了我黑衫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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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该……该死,不……不该利令智昏,只请施主高……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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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向玉清子冷笑道:“你,去把银票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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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怎敢不遵?到了玉虚子身前,手不住发抖,好半天方掏出二十余张银票,递过说:“请……请施主过……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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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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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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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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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依言退在一旁,怪眼盯着一大堆西安四大银号的银票,眼神充满了贪婪、心痛、恐惧、不甘、痛恨等等复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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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更不用说,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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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点收银票,一张张纳入怀中,一面收,一面得意地说:“不错、妙极了,全是西安四大银号开出的凭票即付银票,在山西、陕西、河南、南北两京,所有的各地银号皆可凭票兑换现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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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突然大喝一声,双掌齐攻,上劈脑门下攻腹胁,情急扑上拼命。木剑一拂,玉清子双手齐时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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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崔长青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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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大叫一声,痛昏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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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扫了玉虚子一眼,冷冷地说:“阁下,要找我,到江湖上找。如果我是你,便乖乖地找地方藏身,因为你不是在下的放手,同时,血花会决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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