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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能好好治你。”蝎娘子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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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白衣不会将我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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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衣接口道:“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兄妹不干预你们银洞山夺宝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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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能……”吴娟骇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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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不能?呵呵!”林白衣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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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娟脸色死灰,冷汗直流,绝望地说:“崔爷的毒,十二个时辰内死不了,你们请等一晚,也许明日我奶奶会来与你们谈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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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衣点点头,向蝎娘子说:“也好,且等她一晚,明晨老虔婆如果不来,这婆娘便交给你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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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娘子苦笑道:“可是……崔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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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衣颇为镇静地说:“既然十二个时辰内不致于毒发而死,我相信崔兄定可渡过难关,我已给他服下了一颗保命金丹,保住心脉该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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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我们怎办?”玫云焦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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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衣沉声道:“今晚,咱们四出搜索老虔婆的下落,仇姑娘与小妹负责看管俘虏并照料崔兄弟,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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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高手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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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箫客出镇向北走,他猜想老虔婆不会逃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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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期间,北面十余里的小集三槐店,群魔毕集,在集北的大树将军庙中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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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都观三子带了九名重要爪牙,在此共商对策。他们早先竟然不知血花会丢失了俘虏,直至吴大嫂返报之后,方发觉事态严重,不得不会商应变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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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以足智多谋见称,心情颇为沉重地说:“如果林家的人牵涉在内,这件事便棘手了,不知诸位有何高见?请出大家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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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鹰钩鼻中年人冷冷一笑道:“愚意认为,这件事已没有商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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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安在?”老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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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直接向林家要人。”鹰钩鼻中年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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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凭什么向林家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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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咱们山西群雄的实力。”鹰钩鼻中年人傲然地说,桀傲之气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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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猛摇头,苦笑道:“咱们对付血花会,已感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树强敌,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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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虬须大汉接口道:“难道咱们就罢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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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转向玉虚子问:“师兄意下如何?尚请权衡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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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神色阴沉,阴森森地反问:“师弟有何打算,何不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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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大概早就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说:“目下,咱们势成骑虎,放下不能,但却又不便向任何一方索人,索也毫无结果。反之,血花会与林家冲突,对咱们来说,渔人得利,可说天赐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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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们的八个人,总不能置之不理吧?”一名五短身材的人悻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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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阴阴一笑,说:“当然咱们不能置之不理,但情势不许,由咱们不得,咱们只能等侯他们火拼之后,再伺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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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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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落在人家的手中,事实上要比血花会手中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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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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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能等。老实说,咱们唯一的强敌,不是血花会,也不是林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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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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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强敌,是黑衫客崔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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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虚子冷笑道:“师弟,崔长青已毒发垂死,而且落在林家人的手中,活的希望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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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却不以为然,阴森森地说:“吴大嫂的穿肠毒药,短期间死不了,尤其是禁受得起疼痛折磨的人,更是效力大减。上次已证明崔小辈不怕疼痛,这次岂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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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言中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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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说,问题仍然出在吴大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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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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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姑娘目下是人质之一,万一吴大嫂动了骨肉亲情,会不会以解药交换人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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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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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如果不死,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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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玉虚子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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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子却冷然一笑道:“因此,崔小辈必须死。不然,咱们将有不少弟兄枉送性命,元都观也可能被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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