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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道:“陛下实乃仁德过人!微臣愿以一诗献赠陛下,请陛下笑纳!绵缆娉婷牵娇媚,香风绿柳遮氤氲;若非圣心恩德深,溽堤焉能化凉荫?”
隋炀帝拍手道:“好好好。宇文爱卿此诗深得朕心,妙极!”
宇文述道:“谢陛下隆恩。区区陋词浅曲,贻笑陛下。”
在横梁上的陈靖仇看得咬牙切齿道:“原来皇帝的生活,就是这样?”
张烈道:“外头老百姓一片民不聊生,这狗皇帝倒是愉快非常!不过这里似乎未发现刚才那宫女,愚兄到另一头看看吧。”
陈靖仇与张烈一同走到另一边监视动静,张烈对陈靖仇道:“说起来,这杨广应是一位十分有能,又很聪明之人。但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大喜功,满朝都是阿谀之臣,所以天下才会日益不堪。”
陈靖仇道:“听师父说,我们以前陈国也是这样,所以最后才被隋人灭亡的!对了,张大哥,刚才皇帝赐酒的那一位大臣,皇帝称他宇文,他会不会就是那一位宇文太师?”
张烈道:“愚兄其实也从未见过宇文太师。既然他叫宇文,也许就是了吧?不过,这厮看来倒像阿谀弄宠之辈,与我心中宇文太师以一敌万之豪杰英雄印象,可真相去千里。”
陈靖仇道:“啊,说到豪杰英雄,张大哥曾提过有意问鼎隋家江山,这是真的吗?”
张烈道:“方今天下大乱,想有所作为者比比皆是,愚兄不过其一罢了,但……愚兄以为豪杰当为天下人弭平乱世,而非只是一遂自己野心,这样才算真豪杰!”
“那张大哥现在就可以将这皇帝给刺杀了,这不更快吗?”
“陈小兄弟啊,莽撞只是让苍生更加卷入战火……愚兄欲追求的是更加长治久安之道。”
陈靖仇不是很明白,就在这时,又听见小雪唤道:“陈哥哥,你快看!下面越来越热闹了。”于是陈靖仇又走来一同观看。
只见隋炀帝道:“朕今日诗兴大发,也作首诗以和爱卿吧?云开影摇绿水暖,漫天春絮柔;牵女婀娜腰枝瘦,羞杀堤上柳……丝竹船中媚,殿中玉旨甘,山川增色,千古风流,隋家一天子!”群臣听罢,便齐声称颂。
宇文述道:“陛下御制乐府意境悠远,格律精奇,臣等真远远不如。说来今日能如此欢畅,皆乃堤荫绿柳之赐……好!”
隋炀帝道:“众卿听好,朕已决定,将御姓‘杨’赐予柳树。今后全国柳树一律改称杨柳,与朕同宗,爱卿们觉得如何?”
群臣皆称道:“陛下圣明!恩及天地万物!”
陈靖仇他们在横梁上看得哭笑不得,陈靖仇道:“这些君臣玩得可真开心,自家天下都快弄丢了,却好像都还没有人知晓似的。”小雪不明白,陈靖仇道:“不过真糟糕,看来我们真的把刚才那宫女追丢了。”
小雪道:“陈哥哥!那位宫女姊姊可能还在后面,或许张大哥他那儿才看得见。”
陈靖仇便又走到张烈那边问:“张大哥,前面那边还是没看见那位宫女,你这边有发现了吗?”
张烈摇头道:“没有,看来她应该是走别的路去了。”
忽又听见小雪跑过来说:“陈哥哥、陈哥哥,出现了,她出现了。我看见那一位宫女姊姊了!那位和拓跋姊姊很像的宫女,刚才端着酒盘,进入龙舟大殿了!”
三人连忙一同走过去那边观看。只见隋炀帝乐得合不拢嘴,与群臣痛饮不停。这时,那位宫女捧酒到来道:“奴婢请为陛下添更新酒!”
隋炀帝怔道:“咦,朕并没有吩咐呀?”
那宫女道:“陛下响宴已久,酒冷馔凉,奴婢特来为陛下加添新酒助兴!”
隋炀帝登时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们心思倒细密,朕疏忽了。好,酒菜一冷,有伤雅兴,你速速替朕添新吧。”
那宫女答声是,便要捧酒走上去,谁知道隋炀帝忽然喊住:“等一下!”那宫女连忙又跪下来,神色微微一变。只听见隋炀帝道:“你别动,对对……头慢慢抬起来,让朕看仔细点。”宫女便把头抬起来,隋炀帝一见,便称赞道:“天杀的,竟有如此美人侧身奴婢之列,朕竟不知!御妻,你看你看,此娃儿真乃绝世佳丽,是吧?”
萧皇后也道:“确是美女,臣妾贺陛下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