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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烈大笑道:“哈哈哈,李公子棋艺不凡,布局出色,愚兄自知此局不敌了,那就算李公子胜吧。”
这时,有下人来找李世民:“二公子,老爷在找您!”
李世民忙起身道:“啊,真是失礼,家父有事找小弟,请容小弟先过去一下,马上就回。”
张烈道:“李公子,请便。”李世民便先行告退而出。
这时,陈靖仇上前道:“张大哥……”
张烈笑着说:“哈哈,果真是你!陈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陈靖仇道:“张大哥……您,您怎会在这里?”
张烈道:“愚兄朋友李淳风及义弟李靖夫妻告诉愚兄,说太原一地有天子之气,叫愚兄务必过来一看!”
“呃,那拓跋部落呢?”
“呵呵,愚兄把内人部落安顿到水草更丰之处,大家安定下来,愚兄依计划把部落交由他们的新领袖接手。”
“张大哥,为什么您刚才棋下到一半就放弃了,明明还可以再下的啊!”
“我义弟与李淳风兄都善观气象,方才下棋时,见此少年李世民真龙之气凌越愚兄,才暗示愚兄不必再争天下。”
“张大哥……”
“哈哈,愚兄其心问鼎这中原早久矣,怎奈何天下竟还有如此一位李世民在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张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我们到一旁说好吗?”
“有话?好啊!”
于是,张烈便与陈靖仇走到书房外面的阳台说话。只见陈靖仇双眼通红说道:“张大哥,对不起……玉儿姊姊……她……她已过世了!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张烈也十分吃惊:“什么,玉儿她……?”
“都是我不好,没能好好保护她,我没有遵守当初对张大哥的承诺,请张大哥责罚我!”
“呃,究竟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头到尾说来给我听听吧!”
陈靖仇就把所有事告诉张烈,张烈深深地说:“嗯,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其实这并非你之错,而是宇文太师和小雪姑娘他们的错,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但是我……是我没有好好保护玉儿姊姊……所以害她……害她……”
“算了,你也不需要太难过……玉儿的个性强,本就容易生事……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也尽了最大之力,就不必太自我苛责。”
“对不起,张大哥……”
“愚兄目前一时也无事在身,那就陪你一道去洛阳,尽点力阻止宇文太师野心吧。”
陈靖仇当然转忧为喜,于是便将张烈向师父引见:“师父,这位是张大哥,他是玉儿姊姊的姊夫。”
陈辅却不悦道:“胡人吗?”
张烈道:“嗯,我算是半个胡人,姓张名烈,今日幸会陈老师父!”
陈辅却冷冰冰地说:“好,我知道了……”
张烈不由愣住,陈靖仇忙道:“张大哥,对不起……师父向来讨厌胡人,请不要见怪!”
张烈道:“原来如此,那没什么关系,我们去找李公子,向他辞行出发吧!对了,还有事。”说完,张烈走到他的义弟李靖面前,向他道别,李靖道:“张大哥,您要走了吗?”
张烈道:“是的,贤弟。愚兄小姨不幸被那宇文拓小子给杀害了,又晓得他的野心,所以想去东都一趟。说来差点忘了,愚兄有事想托贤弟为愚兄一办,不知贤弟可否愿意?”
李靖道:“弟与内人深受大哥之大恩,早就渴望舍命相报,请大哥尽管吩咐!”
“并非如此严重之事,贤弟太言重了!愚兄想麻烦贤弟,去为愚兄寻找几样重要之物,请贤弟为兄寻得之后,至东都洛阳与兄会合。”便交待了李靖要寻之物,李靖应道:“嗯,弟明白了!那弟即刻出发找寻,找到之后,火速偕内人至东都与兄长会合。”
张烈交待完毕事情后,便和陈靖仇、陈辅一同出了书房,先来向李世民辞行。陈靖仇道:“李大哥,我和张大哥有事,要先告辞了。”
李世民道:“呃,陈贤弟、张大哥,你们之前就认识了吗?”
陈靖仇道:“李大哥,其实张大哥就是我那位死去好友拓跋姑娘的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