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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太师?”
“是的!那宇文太师实力远比你师伯更强,你师伯被他重创,勉强逃了回来,从此再没康复。”
“真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宇文太师他是当今朝廷的国师,身上拥有一把可怕的黄金剑,一人就可以瞬间击杀千万敌人。过去只要是由他出手镇压之民乱,从没一次不是立刻被平定。许多人甚至一听宇文太师之名,马上不战自溃!”
“这么可怕?”
“你师伯的伤,就是当时中了这位宇文太师一剑,至今体内之剑气还无法驱散。”
“那师伯母刚才说的解救方法是?”
“那把伤了你师伯的可怕之剑,据闻是中原上古神器之一,所以若要消除它的剑气,也需上古神器的力量!”
“其他的上古神器?”
“若能找到传说中炎帝昔日炼药之神农鼎,以它所炼之药给你师伯服用,就能顺利将黄金剑气驱散。”
“原来如此,那有什么难的!那个什么鼎,现在哪儿?”
“唉……这也就是你师伯最不愿让你冒险之处啊!因为那个鼎现在据说在那宇文太师手上!”
“什么!”陈靖仇大吃一惊,公山夫人道:“不过,这只是传闻。师伯母之前为了救你师伯,就只查到这些消息……后来因你师伯病重,师伯母返回照顾他,再没机会深入去查了。”
“好,师伯母,我决定了!我要得到那个鼎!师伯仗义而行,才受了重伤,我很希望能替师伯治好病!何况师伯病好了才能去救师父啊。”
“孩子……说实在的,师伯母又希望你去,又不希望你去啊。”
“师伯母不必担心,我已经决定了。”
“好……孩子,那师伯母把自己知道的事,全告诉你吧。你此趟可先去北方,找原本保管这神鼎之鲜卑拓跋部落,确认神农鼎是否真如传闻被宇文太师夺走。”
“北方鲜卑的拓跋部落吗?嗯,我明白了。”
“倘若,真的是那宇文太师夺走神农鼎,那千万不要与他以命相搏。不然师伯母可无颜面面对你师伯、师父!”
“我明白了,师伯母放心,我会自己斟酌的。师伯母,我们走了!”
“啊,孩子……这些给你们吧!”便取出一份地图一张药方交给陈靖仇,陈靖仇不明白这是什么,公山夫人便道:“神农鼎甚重,你们找到后不必将它带回,只须用它炼出此帖所载之药,带回给你师伯即可。”
“谢谢师伯母!那我们告辞了,师伯母请保重!”
于是,陈靖仇和小雪一同拜辞了公山夫人,便出发去访寻神农鼎的下落。
他们按着地图所示,一路往北走,不几天便来到了地图上所示的“黑山镇”上。
入镇之后,他们看见到处都是老弱妇孺,很少见到青壮年汉子,小雪好奇地问:“陈哥哥,这个黑山镇怎么到处都是妇女们呢?”
陈靖仇道:“嗯……我猜是因为现在皇帝好大喜功,壮丁男子都像你爹那样,被征去作战或做苦工了吧?”
小雪点了点头,陈靖仇道:“从地图来看,到了这黑山镇再向东北方走个几天,就可以抵达保管神农鼎的拓跋部落居住地了。啊,对了,旅行生活,你还习惯吗?”
小雪轻轻点头答应,陈靖仇又问:“会想家吗?”小雪道:“不……不会呀!”陈靖仇笑道:“哈哈哈,还嘴硬哦。有心事就要说出来嘛!我昨晚不晓得听到谁,躲在被窝里头一直偷偷哭个不停。”
“讨……讨厌啦!人家只是……只是……你怎……偷听人家哭啦!”
“哈哈……你哭那么久,害我只好一整晚努力用被子枕头盖住耳朵,还好意思说我偷听?”
“对、对……对不起……人家……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靖仇见小雪这样,忙说:“别介意,我只是开玩笑说说而已,并没怪你的意思啊。下一次若有心事,就直接讲出来给我听听,可别自己一直闷在心里。”
“是的,陈哥哥!”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家客栈前,陈靖仇便道:“走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吧?我们进去吃点东西,歇歇脚吧?”小雪也称好,于是二人便一同走进那客栈中去。